“我也是有尊嚴的,你能不能尊重……嗚嗚——”淩楚楚的話還沒有說完,湊過來吻住她的嘴。
薄穆清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扳起下巴長舌直入女人的口腔,
兩個人的液體瞬間融爲一體,男人淡淡刺激的酒味融入淩楚楚的味蕾,讓她短暫的迷失。
一吻完畢,薄穆清松開她,臉上染上絲絲性感,“我就當你答應,給你三個月的時間。”
淩楚楚呼吸不穩的喘息,鼻翼間滿是他雄渾的氣息,唇瓣被男人啃的紅紅的,“前提是你不準碰我!”
此話一出,薄穆清臉色鐵青,俊臉幾乎貼到她的鼻尖,“不可能!”
欲望一旦開起就無法收回,他已經控制自己現在不要她一回,還得寸進尺?
淩楚楚身體緊貼冰冷的車門,緊張緊攥着小手,臉上閃爍着倔強,“那你就是不尊重我!”
“尊重?淩楚楚,你該不會這麽無知吧?現在哪個情人間不是用身體交流?”他冷笑。
女人一陣臉紅,咬着牙反駁,“前提是你要愛我!”
“我就是在愛你?”
“色胚!”淩楚楚用力推開他的身體,爬進車裏想拿回自己的行李箱。
薄穆清迅速進車猛的帶上車門。
淩楚楚猛的回頭看向男人,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你……”
“既然你認爲我不愛你,那我就教你怎麽愛你。”
男人如化身爲猛獸,眼底溢出冷冽的光芒,把他壓在身下。
“不行!”淩楚楚一急,用力推他。
“爲什麽?”薄穆清眸色一沉,熾熱的吻落下來,帶着薄繭的手掌伸進她的衣服裏,所到之處讓身下的女人一顫。
“現在不行!你松開!”淩楚楚渾身顫栗,嗓音跟着變了調。
她穿的是吊帶睡裙,很快就被男人褪到腰間,他趁她不注意分開腿,一個挺身進入。
淩楚楚疼得嘤咛一聲,難堪的情緒湧入心頭,她不停的錘着男人的胸口,難受極了。
“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妓女?還是洩欲的工具?”她紅着眼眶瞪着他撕心裂肺的怒吼。
身體傳來的異樣讓她羞愧的要死。
男人律動的動作停止,眉宇染上薄冰,女人眼底的淚水讓他莫名的心煩,握緊拳頭朝沙發上錘了一錘,迅速退出身體。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不會強迫女人。從此以後我不會再糾纏你!”薄穆清拉上褲鏈,聲音冷得吓人。
他不是找不到女人,并不是非她不可!
被她拒絕,這個認知讓他非常的郁悶,心底像是被十塊壓住,沉悶不已。
“薄穆清,你就是在玩弄我!”淩楚楚鼻尖一酸,眼淚止不住的下落,她顫抖的把落下的吊帶裙拉上來。
“淩楚楚,我提出的要求你不答應,你還想怎麽樣?”薄穆清側目冷瞪着她,臉上漾起憤怒的情緒。
“那是你真心想和我在一起的條件嗎?你就是想要一個床伴,什麽愛上我都是狗屁!你根本就沒有想過真心和我在一起!”淩楚楚咬着牙顫抖的吼出來,倔強的擦幹眼淚跑出去。
她一路狂奔回房間,猛的帶上房間。
終于是抑制不住心底深處的心酸,蒙在被子裏嗚嗚的哭出來。
薄穆清眼底溢出駭人的戾氣,坐在車廂裏點燃煙抽起來。
以前他不愛抽煙的,最近卻愛上了這種感覺。
真心和她在一起?想過嗎?的确沒有想過。
薄穆清留戀她的身體,心底深處依然将她劃分爲故意接近他的那一類。
薄穆清狠狠地拔了幾口,白色煙霧缭繞在眼前,他的心很亂。
從未有過的心慌蔓延,侵蝕他的神經。
依稀聽到男人開車離開的聲音,淩楚楚咬緊下唇吸了吸酸澀的鼻息,發誓一定要把他忘記!
欺人太甚!
究竟把她當成什麽了?
想扔就扔,想上就上的工具?
從今以後,她要努力賺錢,還清他兩百多萬!
翌日清晨,薄穆清與梁秘書踏上飛b市的飛機,淩楚楚恹恹的在床上過了一整天。
有一點發燒,都是被那賤人氣得!
又是新的一天,漢寶公司派人前去亞易集團簽約。
淩楚楚在辦公室當起了文員,理由是外面風餐露宿不适合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程浩逸吩咐的。
她抱着腦袋坐在辦公桌上,視線不知落在哪裏。上班以來這麽久,她走神了。
蔡潇潇放慢腳步走過來,悄悄捂住她的眼睛,變着聲音說,“猜猜我是誰?”
淩楚楚興趣缺缺的扳開她的手指,“蔡潇潇,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你!”
蔡潇潇撇撇嘴,把旁邊的轉椅推過來坐在她身邊,一臉的興奮,“失戀了?”
“你怎麽知道?”
“看你那樣我就猜得到!”
“那有沒有什麽辦法忘記一個人?”
蔡潇潇潇灑一笑,“那就重新找個男人呗,天底下男人多的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好了,你走吧,我想靜靜。”淩楚楚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繼續抱着腦袋瓜子苦思冥想。
她的執念太深,哪裏是說能放下就放下的。
蔡潇潇一手搭在她的肩上,遲疑片刻後問,“那天那個男人是不是你說的富二代,把他介紹給我呀?”她可是惦記了好久了,直到今天淩楚楚才上班。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從旁邊路過的譚維維冷冷的飄來一句話,“你就打消那個念頭吧,我幫你問過人家有主了。”
“不會吧?”蔡潇潇尖叫一聲,質疑的眸光轉向面前的女人,“他說是應該就是吧,我很少問他那些事情。”淩楚楚說。
“啊!我的高富帥就那麽沒了?”蔡潇潇崩潰的抓狂,她的豪門夢還沒有做就碎了!
“哼,沒那個命就别做白日夢了。”江江猛的伸出一顆頭嘲諷道。
蔡潇潇抓起一本書就朝他砸過去,咬牙切齒的咒罵,“你有病吧!我的事管你什麽事?給我滾一邊兒去!”
“就你那姿色,找天橋下的乞丐還差不多!”江江接過書說完就溜了。
蔡潇潇氣得頭發冒煙,怒氣騰騰的追過去。
淩楚楚終于安靜了。
連續幾天那個可惡的男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世界裏。
淩楚楚一氣之下恨不能拉黑他的手機号,看着眼前的确認鍵,她終是不忍心一把把手機扔在床上。
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男人消失的第五天,淩楚楚下班時接到程浩逸的電話,“橙子有事嗎?”
“有,明天晚上五點半我來接你。”
“做什麽呀?”她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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