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結果處理了三個時辰,一向好脾氣的她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薄穆清冷峻的臉神色淡漠,沒有多餘的起伏。
“現在白人的種族歧視越來越嚴重,遲早要完蛋!”旁邊的中國司機也憤憤不平的說了句。
沉默不語的男人眸色深沉,思緒不知飄向哪裏。
腦海裏忽然閃過關于那個女人的畫面。
她委屈不敢置信的小臉在腦海裏揮散不去……
碰——
易拉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淩楚楚仰着頭,易拉罐裏面最後一滴冰冷的啤酒落在張開的唇瓣,冰涼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又沒有了!”她胡亂的扔掉手裏的酒瓶,把旁邊的易拉罐拿過來往嘴裏倒,已經空了,皺着眉搖了搖空蕩蕩的罐子,伸出舌頭舔了下。
“淩楚楚啊淩楚楚,想不到你也有借酒消愁的一天?”淩楚楚抱着膝蓋,自嘲的冷笑。
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罐啤酒,對着嘴巴就倒進去,冰涼的液體讓她打了個冷顫,一口氣喝完一瓶酒,身體癱軟在座椅上。
好困,她想睡了……
淩楚楚垂着頭打了個酒嗝屁疲憊的閉上眼睛睡了。
“醉酒的感覺真好……”那樣就感覺不到心煩意亂了……迷糊中,她呢喃道。
淩楚楚做了一個夢,夢到歐陽伏農,他抱起她往房間裏走去。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她。
“歐陽……我想你……”女人微弱的聲音穿透空氣萦繞在薄穆清的耳邊。
電梯不斷上升,男人瞅着女人的眸光一陣收縮,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不要離開我……”淩楚楚緊緊環抱着他的胸膛,腦袋往裏縮,找到熟悉的氣息,嘴角漾起甜甜的笑。
就那麽愛那個男人,愛到連他們之間都分不清?
歐陽……
到底是怎麽樣一個男人?
薄穆清心底隐隐作痛,異樣的情緒如螞蟻侵蝕他的心髒。
叮——
電梯門打開。
男人冷睨一眼緊蹙眉目的女人,擡起腿往走廊走去。
薄穆清直徑打開自己的房門,把她抱進去扔在床上。
淩楚楚換了環境,不安穩的輕哼一聲,“歐陽别走……我要你……”
站在床邊眯起視線盯着女人的臉,煩躁的扯開領帶,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她渾身的啤酒味傳染到身上,薄穆清急躁的解開扣子,發洩似的把衣服扔在地上,光着膀子進了浴室。
該死,他此刻需要降溫!
緊接着傳來嘩嘩流水聲。
歐陽,歐陽……到底是誰?
薄穆清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刻意讓自己接觸别的女人,但還是不行,腦海裏那個該死的女人的影子見鬼的不散!
更可惡的是,他嫉妒了。
一股毀滅般的嫉妒開始腐蝕神經。
那股勁很大,來勢洶洶,仿佛要将他整個人吞噬。
從什麽時候開始,薄穆清對她有了感覺,而自己毫不所知。
明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另有其人,但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異樣。越是隐忍,爆發的越是強烈……
透過模糊的玻璃門,依稀看到男人痛苦的表情。碰——
緊攥的拳頭重重的落到牆上。
麻木過後沒有疼痛,薄穆清感覺不到。
啪——
房間的燈關掉,陷入漆黑。
薄穆清枕着手臂躺在沙發上,身上蓋着薄毯。
一陣稀唏蹙蹙的聲音在靜谧的夜格外的明顯。
男人泛着冷冽眸光的眼睛猝然睜開,視線裏的女人踉跄的走出來,摸索一會兒在冰箱裏拿出一瓶水猛的灌進嘴裏,苦澀的味道稍微的沖散了些。
淩楚楚渾渾噩噩的往這邊過來,站在面前時頓了下,忽然往他的身上倒下去。
好硬……
女人秀眉一蹙。
玩火自焚!
薄穆清眸光一狠,翻身把女人反壓在身下。
“你自找的!”說完,猛的撕裂女人的衣服,急促猛烈的吻落下。
又是夢嗎?夢裏的他才會與她交融……
“嗯……”淩楚楚疼得蹙緊眉頭,下意識的嘤咛一聲。
身體四年以來從沒有做過,那裏非常緊緻,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傳入她的神經。
一夜荼蘼,空氣中染上暧昧的氣息。
漸漸的,淩楚楚身體軟成一灘水,雙手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夢中的她盡力迎合男人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升上天堂。
薄穆清隐忍已久的欲望一旦爆發,如滾滾潮水來的兇猛而濃烈。在沙發上狠狠地要了她兩次,這還不夠。
不知道在黑暗中做了多久,貫穿的兩劇身體滾到床上,如同枯柴烈火遇到一丁點火星,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淩楚楚實在受不住暈死過去,身上的男人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沒有停下動作。
一夜迷情。
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揮灑到床上,潔白的被窩裏,女人的如海藻般的長發披灑在枕頭上,彎彎的睫毛輕微一顫,床上的女人動了下。
一陣劇烈的疼痛蔓延。
淩楚楚皺着眉發出“呲”的一聲。
身下撕裂的疼痛讓渾身難受的她猝然睜大眼睛,模糊的記憶零碎不堪。
昨夜不是喝醉了嗎?爲什麽會到床上來?
淩楚楚心底的警鍾敲響,掀開被子看到渾身****的身體,腿心溫熱的暖流随着動作流出來。
她渾身一顫,一顆滾滾震雷猛的在頭頂炸開,一股無邊的恐懼蔓延在心頭。
被人性侵了?!……
她不是未經情事的少女,腿心的感覺是那麽真實。
那一刻,淩楚楚臉上血色褪盡,想死的心都有了。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這麽對她!她要殺了他!
她是歐陽伏農一個人的,怎麽可以……
滾燙的眼睛如斷了線的珍珠猛的砸下來,在緊攥被子的手背上散開。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