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你别那麽緊張嘛,孕婦就是要多多運動的。”淩楚楚端着洗好的水果走進來,看到東方裕森忍不住鄙視道。
“是啊,楚楚你都不知道,現在我連走路他都不放心,我都快成瓷娃娃了。”夜莺笑着抱怨。
東方裕森被吐槽,不生氣反而還樂呵呵的大笑起來,上前拍上歐陽伏農的肩,“前幾天我做了個夢,夢到南诏國的皇上竟然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這也太奇怪了。”說着,他好笑的搖頭。
歐陽伏農劍眉一皺,冷眼瞥他,“看來你是想太多的後遺症。”
“不是的,那個小男孩還叫我叔叔呢?”
夜莺與淩楚楚聊得正歡,聽到他的話說,“以後皇上肯定會有孩子的叫你叔叔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楚楚你說是不是?”
淩楚楚咬一口蘋果,敷衍的笑笑,随意的脫口而出,“誰知道那是誰的孩子呢?”
歐陽伏農周身的溫度瞬間下降,“淩楚楚,本王難道會有其他人的孩子?”他的聲音十足的威脅。
她撇撇嘴,“那也不一定!”
“你找打是吧?”男人上前幾步将她拎起來,威脅道。
淩楚楚生氣的瞪他一眼,繼續與夜莺聊天。
歐陽伏農被忽略,憋着一肚子氣發洩不出來。
那淩楚楚整天想什麽?他的孩子隻能是她生下來的!
“現在孩子應該會動了吧?”她好奇的彎下腰撫摸着夜莺的肚子。
夜莺也許是做了母親,渾身散發出母性的和藹與光輝。
“小家夥挺調皮的,每天晚上都會動,隻要他父親一碰,他就動彈的不得了。”
“那以後一定很可愛!”淩楚楚羨慕的說道。
“楚楚你現在也可以要個孩子了,以後有他陪着你會幸福很多的。”
與歐陽伏農在一起也有三個月左右了吧,每夜幾乎都纏綿過,沒做過措施,不知道爲什麽孩子不來她的肚子?
“也許是寶貝還沒想好要找媽媽吧。”淩楚楚淡淡一笑。心裏卻是小小的郁悶了下。
旁邊的兩個男人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下乘涼,一盤象棋下得如火如荼。經過一場殊死拼搏,最終歐陽伏農以一粒棋子險勝對手。
“北疆的戰事如何?”東方裕森和棋,擺棋時挑眉問。
歐陽伏農眸光流動,薄唇輕啓,“昨日來信說是暫時穩住敵軍沒有更深的侵略,想要奪回土地估計還要有些時日。”
“哎,我們當初打仗的卻回頭當了文官,以前的文官卻要去打仗,世事難料啊!”東方裕森歎息感歎。
男人眯起的眼眸透露出幽邃的眸光,劍眉微挑,“何時你的感慨如此多了?”
“都是被現實逼得。”東方裕森溫潤的臉龐浮現無可奈何的情緒,他忽然擡眸問,“歐陽,若是你在道德與道義之間選擇,你會選哪一樣?”
“看哪一方的造福百姓居多。”歐陽伏農别有深意的的看他一眼,手中的象棋走一步出去。
東方裕森仿佛是自嘲的笑笑,“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呐!把羽揚接去宮裏住段時間吧。”
“爲何?你們不是剛剛相聚?”
東方裕森眸光微沉,最近他的院子裏刺客頻繁,爲了夜莺的安全着想,待在這裏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不是在查案子嗎,她一個人住在這裏不安全。”他敷衍的解釋。
歐陽伏農不會過多追問,幽暗的眸光閃爍下,“剛好楚楚一個人在楚陽宮無聊,有人作伴她會很高興的。”
“多謝!”
男人但笑不語,“将軍一步!”
“你使詐!”東方裕森大驚,居然趁他不注意吃了他的将軍!
歐陽伏農嘴角染上笑意,“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别不服輸。”
“重來,我這一次一定要吃掉你!”
當夜夜莺就跟着他們一同入宮,雖有疑惑,但什麽都沒過問。
淩楚楚莫過于最高興了,有了夜莺的陪伴,她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最近東方裕森是不是經常遭到襲擊?”黑夜下,歐陽伏農問。
“好像是的,聽說他府上經常進入刺客。”左一首想了想道。
歐陽伏農眸色一沉,幽暗的視線投向他,“馬上派人暗中保護他,另外盯緊了那些刺客。”
“上一次副将軍遇襲您還記得嗎?屬下已經查到了線索,十有八九是他同門中人做的!”
“本王早就料到了,你現在着重去查林染翁這個人,本王總感覺他有貓膩。”
“那不是副将軍的師傅?難道您懷疑……”左一首大吃一驚,驚得不敢說出餘下的話。
歐陽伏農擰着眉,薄唇崩成一條直線,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前些日子,歐陽清瑞跟他說,也許東方裕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歐陽伏農是不會懷疑他的作風,但是他身邊的人就不一樣了!
左一首沉重的點點頭,“屬下馬上去查,但是副将軍應該不會牽扯其中吧?”他擔憂的問。
男人神色凝重,投向遠處的視線望向他,語氣堅定,“不會,與他無關。”
左一首這下才放心了,“那要不要告訴他?”
“透露些風聲。”
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
謀反之人他定然是不會留下的。
翌日。
“皇上現在有事情不方便見您。”
“就讓臣妾看看他,就一眼好嗎?”
南庭羽揚可憐兮兮的站在殿門口,苦苦與公公求情。原本精緻的臉今日憔悴不少,眼淚止不住的下落。
公公不忍的搖頭,“那奴才去跟您請示一下。”
南庭羽揚感激的點頭,“您一定說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情!”
半刻鍾,她焦急如焚的站在原地,松動的神經緊繃起。
“進去吧,皇上說給你半刻鍾的時間。”公公來到她跟前說。
南庭羽揚忍住眼底激動地淚花,雙手提起長長的裙擺往裏面走進去。
“皇上……”看到正在看奏折的男人,她咬緊下唇輕聲呼喚。
歐陽伏農眉頭一皺,擡頭看向她,“有什麽事情說。”他的聲音簡潔明了,沒有任何的感情摻雜在裏面。
南庭羽揚緊攥着腹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