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作甚麽?”彩雲過來忽然看到這場景,吓得大驚失色。
淩楚楚以前也是練過跆拳道的人,再加上常跟歐陽伏農在一起,耳目有染,簡單的花拳繡腿可難不倒她。一時間她沒落了下風,将那些弱不禁風的女人打到。
到了最後,無奈人太多,她的頭發被扯得亂糟糟的,白皙的臉上留下了長長的抓痕,還被人狠狠地揍了幾拳,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你們快放開她!”彩雲沖進人群堆裏,推開那些人。
南庭羽揚使了個臉色,那些人才住手。
不一會兒禁衛軍聽到響動,跑進來,将所有的女人團團圍住。
“在座各位不能離開!”楊督使在歐陽伏農的提拔下升上禁衛軍統領,他看到滿是抓痕的淩楚楚,嚴肅的眉目一皺。
“爲什麽?你區區一個禁衛軍還想攔住我們?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楊督使冷眼旁觀衆人,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漠,“這個并不是在下的指責,我是奉皇上之命保護皇宮安穩,有任何滋事者決不能姑息!”
“楊督使,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了他們吧。”南庭羽揚不想把事情鬧到皇上那裏,主動求和。
要是皇上知道此事,她肯定也逃不了懲罰。
“娘娘奉在下無法恕從!”楊督使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豈會聽她的話。
南庭羽揚臉色一陣難堪,緊攥着手不知該怎麽辦。
她知道這就是楊督使的一個借口,但是卻有無可奈何。
旁邊的淩楚楚讓彩雲上了藥,臉上,脖子上的抓痕還不少。
“皇上看到了一定會心疼的,都怪奴婢沒有保護好您。”彩雲自責的說。
“這不是你的錯。”他們有個這心,十個人也攔不住。淩楚楚隻當是被一群瘋狗咬了,反正她也沒吃虧。
因爲旁邊那幾個女人傷得比她更加的嚴重。
夜幕降臨,歐陽伏農在衆人的擁護之下回到皇宮,隻是侍衛禀告的消息讓他臉色瞬間鐵青。
“現在楚楚在哪裏?”他渾身的神經都被繃緊,聲音冷的可怕。
侍衛被他的戾氣吓得低下頭,“淩姑娘現在回楚陽宮,不過她隻是被抓傷,沒有大礙。”
抓傷?
他的女人豈是别人能動的!
“那些女人呢?”
“正在錦和宮。”
侍衛的話音剛落下,閃過散發着戾氣的身體已經走遠。
歐陽伏農來到錦和宮時,那些女人圍繞在寬敞的房間裏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
他一看,眼角的冷冽逛逛更是嚴重,他不敢想淩楚楚一個人竟然被這麽多人圍毆是什麽場面!
該死!
歐陽伏農走到衆人面前,那些人吓得連話都不敢說了,僵硬的站在那裏不敢動彈。因爲從其他們口中得知,淩楚楚竟然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這下他們全完了!
男人俊臉透露出陰寒的戾氣,渾身被陰鹫籠罩,令人顫栗。他也不多說,直接朝楊督使下令,“這些女人敢動本王的女人,就得付出代價!楊督使,把他們拖出去杖打五十!告訴他們的父親,這些女人從此不得踏進皇宮半步!”男人的嗓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帝王般的霸道磅礴氣勢令人害怕而崇拜。
此話一出,那些人幾乎都吓傻了,五十大闆會要人命的!
“皇上,我們錯了!求您放了我們吧!”
“我們不敢了!”
“求您開恩啦!”
“救命啊!羽揚快救救我們!”
偌大的廳堂裏,女人的鬼哭狼嚎的聲音萦繞在空氣中。
歐陽伏農臉色猶被寒冰覆蓋,冷的讓人顫抖,陰鹫的眸子看向羽揚,她心虛的垂下頭。
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進,渾身的戾氣幾乎要将人吞噬,“本王早就警告過你吧!南庭羽揚,你還敢傷害她?”來到她身邊,捏住她的下巴,指尖的力氣不斷的增加,南庭羽揚疼的臉色漸漸地褪去。
“皇上……”她咬着牙道。
“羽揚,這次你休想在逃脫!”男人冷到極緻的眼眸令她渾身猛地一顫,她驚慌失措的張了張嘴巴,“羽揚不是故意的,那些人不是我指使的!”
歐陽伏農冷眼睨着她,仿佛看着天底下最厭惡的東西,她的心一滴一滴的淌着血,痛的呼吸微窒。
“别想狡辯,羽揚,你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善良的女孩了。”男人俊臉閃過痛心疾首的失望。
“不是的!我沒有變!”南庭羽揚哭着搖頭,身體的傳來的疼痛已經麻痹,心裏的疼痛還是最真實的。
歐陽伏農冷睨着她半晌,猝然收回手,“來人,将她打入冷宮!”
南庭羽揚睜大眼睛,臉上浮現不敢置信的神色,“皇上,您不能這麽對我!我是您的妻子啊!”
男人轉過頭不去看她,身影決絕,“不用說了,你傷害楚楚在先,本王決不能坐視不管!”
“那她也有侮辱我,爲什麽你不懲罰她?憑什麽懲罰我一個人?”南庭羽揚落下來的淚流進嘴裏,苦澀的味道讓她難受的無法言喻。
“拖下去!”
緊接着禦林軍進來把跪在地上的女人拖出去。
南庭羽揚不停地掙紮,恬靜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恨意,“皇上,你怎麽可以踐踏臣妾的一片癡情!”
他們成親半個月,他從來沒有進過她的閨房,就連平時都吝啬給她一個正面的微笑。
現在要把她打入冷宮?
她簡直無法接受。
歐陽伏農始終沒有回過頭看她一眼,徒留一道冷漠孤傲的背影落入她漸遠的視線。
待她離開後,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來到淩楚楚的院子,連門都沒來得及敲一下,猛地推開那扇門。
淩楚楚正在替窗前的花澆水,下意識的往門口望過去,歐陽伏農怒氣騰騰的來到她的身邊。
她募的一下怔住,張了張嘴角,“你不是說這幾日沒空嗎?”
歐陽伏農眼底的眸光湧動,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最後掃過她的全身,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臂,“怎麽樣了?還疼嗎?”
她臉上的痕迹深深地刺痛他的心髒,這一次又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淩楚楚很快反應過來,不自在的推開他的手,“隻是小傷,不礙事。”
畢竟是打架,她還是有些難堪的。
歐陽伏農帶着冷意的指尖劃過她的側臉,淩楚楚一僵。
“怎麽會是小傷,都破皮了!”
他就沒有注意自己身上的傷疤,她的算得了什麽,“真的沒事,你的事情就多了,别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