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楚楚急急的搖頭,“沒有。”
“那你要三番兩次的陷害我?”他鐵青着臉低吼出來。
“誰讓你說出這種話來的?”淩楚楚紅着臉底氣不足的抱怨。
歐陽伏農眉頭一緊,語氣帶着威脅,“難道本王說錯了?”
她當時才沒想那多好嗎?隻是純粹的擔心他以至于亂了分寸。
總之,這次她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好了好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先去換套衣服吧,會感冒的。”淩楚楚最終還是妥協在男人的威逼之下。
聽到這句話,歐陽伏農的臉色才好了些,“今晚回去試試,本王倒要看看還能不能滿足你。”
男人尊嚴受到質疑,嚴重打擊到他的自尊心。
怎麽又繞到這件事情?
淩楚楚有種身心無力感。
他晚上跟頭狼似的要不夠,每天被折騰的起不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哪裏質疑你了,你不要瞎猜!”淩楚楚在這件事情上永遠處于下風,爲了堵住男人的嘴,夾起一筷子魚肉塞進他的嘴裏去。
“我好餓了,我們吃飯吧!”
聽到這句話,他才暫時暫停這個話題,靜靜的看着她吃飯。心底要試一試的想法并沒有因此打消。
淩楚楚吃飯總是非常有食欲,令人看着也覺得食欲大發。
歐陽伏農不斷地給她夾菜,直到面前的碗裏堆得跟個小山丘似的,這才作罷。
“吃吧。”
淩楚楚腮幫子塞得鼓鼓的,擡起頭來看向食欲不佳的男人,“别看着我,你也快吃呀?”
歐陽伏農食胃很小,可能是長期在戰場上飲食不規律所緻,吃不下太多東西。
淩楚楚早就發現了,每次她都會将他碗裏放很多菜,歐陽伏農然後慢條斯理的吃完。
他拿起筷子吃幾口,“味道不錯,糖醋魚的味道挺好的。”他難得的稱贊了句。
“是啊,這個師傅很出名的,我最喜歡他的糖醋魚了。”
“喜歡就多吃些。”
“……”這個自然不用他說。
淩楚楚一餐飯吃下來,感覺渾身都胖了一圈。
“王爺,您不用結賬,就當小的孝敬您!”掌櫃的不肯讓歐陽伏農結賬,先前都已經說好了的,他不收錢的。
歐陽伏農将銀子放在收銀台上,“本王用餐沒有不收錢的道理。”
這一句話将掌櫃堵得死死的,迫于無奈,他隻能收下了。
隻是淩楚楚發現了一個問題,爲何周圍的人都盯着他們看呢?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沒有殘留的東西呢。
直到出門的時候,她依舊沒有想明白。
他們出來後,左一首也忍住偷瞄的時候,淩楚楚終于問道,“左侍衛,你們将軍身上有什麽嗎?爲什麽都那麽盯着他看?”
左一首臉色一紅,撇開視線,“呃……這個屬下也不好說,這得問您們自己做過什麽了。”
這句話終于引起男人的警覺,忽然往下望過去,剛好那個位置濕了一片,不得不令人遐想翩翩啊。
歐陽伏農臉色瞬間難堪起來,拽着淩楚楚就上了馬車,“左侍衛,馬上去最近的裁縫店!”他幾乎是扯着嗓子吼出來的。
後知後覺的淩楚楚這才發現,他們肯定是想歪了……
完了,這下真是被誤會個徹底呀!
等他們辦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片明亮的燈火照亮整片城市,看起來燈火通霞,格外的美麗。
淩楚楚前者他的手往望城塔上一層一層的爬上去,不一會兒,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羽揚,那不是王爺嗎?”
南庭羽揚順着她旁邊女人指的方向望過去,隻見兩道身影在對面的五樓,正在往上爬。而粉色衣服的女人時不時地黏在男人的後背,光從遠處看起來,就可以想象得到,他們究竟有多麽的甜蜜。
那兩道影子,幾乎不需要确定,那就是淩楚楚,因爲她那一頭頭發太又辨識度。
南庭羽揚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一雙清秀的眸子迸發出極深的恨意。
那天她晚上那麽挽留他,他當真一到天亮就走了,一刻鍾都不想多待。
她究竟哪裏比不上那個女人了?唯一的地方就是沒有她狠心!
旁邊的女人碰了她一下,“是王爺嗎?我不太看得清楚。”
南庭羽揚收回視線,掩去眼底暗湧的狠戾,“肯定是你眼花看錯了,王爺此時正在府上呢,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她牽強的說,拉起那個女子往前走去。
女子疑惑的皺了下眉,不過背影是挺像的,“也是,王爺有事不能陪你,怎麽會陪其他女人呢?看我這木魚腦袋怎麽就沒想到呢?”
南庭羽揚扯出苦澀的淺笑,心在滴血,“走吧,我們該回去了不然父親會擔心的。”
“好,那我讓車夫送你回去,下次還要陪我出來哦。”
“好。”她沉着眉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女子光顧着欣賞周圍的小飾品,自然沒注意她一閃而過的冷意。
淩楚楚爬到二十五層樓的時候,整個身體快要虛脫了。
她匍匐在護欄上,望着渺小的城市,星星點點的燈光構成一條星河閃爍在黑暗之中。
“這裏好漂亮。記得我們上次來是下雪的時候吧?”淩楚楚眉眼彎彎,回過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歐陽伏農很自然的将她圈在懷裏,幽邃的視線鎖定在她的臉上,“嗯,那時候有東方他們。”
“是啊,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現在更好,終于不同偷偷摸摸了。”男人的眼底愈發的深邃暗沉,垂下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麽,淩楚楚羞得轉身不在理他。
夜色靜好,從遠處望過去,高聳的寶塔上,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男人霸道的擒住女人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落下幾個淺吻。
淩楚楚下意識的張開嘴,男人靈活的舌尖順勢鑽進去,加深這個膩人的吻。
許久,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歐陽伏農及時抽開身,他怕極深的欲望爆發,一個控止不住在這裏要了她。
而且淩楚楚那天腰上被打,現在不适合做劇烈運動。爲了他的身體着想,他連續幾天控制自己的欲望。
兩人倚靠在護欄上,他修長的手臂包裹住她的手,眺望腳下的太和城。
“那裏是哪裏?你看,那些燈火好像一隻鴨子!”
順着她指的方向望過去,“那是當地人特意用火把圍成的一隻老虎,一到晚上就點燃。”
“哦,是老虎……”淩楚楚讪讪一笑。
“知道将軍府在哪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