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麽呢?”夜莺紅着臉撇開視線。
男人冷哼一聲,“别忘了,天天上你的是我,不準去想别的男人!”他霸道的宣示自己的主權。
夜莺羞澀的要死,這種話他怎麽可以随意說出口?
“我哪有想起他的人?”
“難道你沒想你心心念念的大将軍?”東方裕森沒好氣的說道,言語間滿是醋味。
“那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心裏隻有少爺你……”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夜莺幾乎要羞憤而死了。
聽到這句話,他陰郁的心情才好了些,“算你識趣。”
窗外漆黑的夜晚,一陣陣唏唏蹙蹙的細碎聲音沿着屋檐響起,一道寒光閃現,靜谧的空氣中蔓延起一股濃烈的殺氣。
“老爺說了,千萬要小心别打草驚蛇!”屋頂的黑衣人低聲警告。
“是,一定謹記!”幾個人飛身一躍,消失在月色下的屋頂。
“我以後還要去那裏,那個男子唱戲真是好聽!”淩楚楚與歐陽伏農并肩踏進将軍府大門,一路上,淩楚楚回味着精彩的戲劇内容,整個人興奮極了。
男人垂眸睨着她,“好,本王隻要有空就陪你去。”
“好,我還想看今天的那個人!”
歐陽伏農劍眉一皺,“不準盯着那個男人看!”
淩楚楚好笑的擡頭看他一眼,“你吃醋了?”
他冷着臉,緊繃的唇宇不說話。
“小氣!”她隻是純屬欣賞好嗎?
雖然嘴裏埋怨着,心裏卻是被填的滿滿的,被溫熱的暖流籠罩着。
也許是從小沒有得到過父愛,她更喜歡他霸着她,什麽都不準自己做的大男子主義。
“要是以後再讓本王看到你盯着别人,我要狠狠地懲罰你。”他威脅的說道,放在她腰間的手力道加深。
淩楚楚嘴角一扯,“你要以理服人行嗎?老是威脅人家!”現在他還不準她對着别的男人笑,坐着的時候腿要端端正正的,更不準她穿暴露的衣服,不然就威脅說狠狠地折磨她。
歐陽伏農滿不在意她的抗議,“你是本王的女人,當然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看吧,又是這句話!不過怎麽聽着不厭煩呢!
“……”
又淩楚楚的地方,就少不了歡快的氣氛,她一路纏着他,逼他笑,逗着他。
不一會兒,另一座院子裏隐隐傳來打鬥聲。
歐陽伏農劍眉一皺,冷峻的臉瞬間警惕起來。
“怎麽了?”感覺到男人的異樣,她忍不住問。
“别出聲,跟我來!”他嚴肅的沉聲道。
淩楚楚慌張的點頭,環着男人手臂的力道加深。
不放心她一個人,索性就帶着她往聲音的發源地小跑過去。
東方裕森的房間裏,被幾個黑衣人偷襲,他行動不便,不到幾招便被人一腳踢出去好遠,撞到牆壁的背脊都快要斷裂,他疼的臉色蒼白。
“啊!裕森!”夜莺吓得大驚失色,慌張的逃過去将他扶起來。
東方裕森咬着牙,漆黑的眸子染上陰鹫,“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
這些人下手狠毒,招招緻命,看他們的武功招式絕不是等閑之輩。
面巾擋住整張臉的黑衣人眼底閃過狠辣的歹毒,“你永遠不會知道,去閻王殿問吧!”說完,亮出托在地上的長劍,狠戾着臉朝他直直的刺過去。
“救命啊!”夜莺害怕的渾身顫抖,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她一把抱住東方裕森的身體,擋在他的前面。
東方裕森眸光一寒,隻見敵方的劍發出冷冽的寒光,他眼睛一刺,痛瞳孔劇烈的收縮起來。
就在他以爲自己要被殺死的那千鈞一發的時刻,外面的門被一腳踹開,旁邊的幾個黑衣人紛紛倒地。
那個人回頭望過去,東方裕森迅速抱着夜莺猛地朝旁邊翻過去,寒氣逼人的劍刺到他的肩上。
歐陽伏農見狀,臉上迅速聚滿狠戾的氣息,将地上的劍提起來拿到手中,沒有任何猶豫的朝那個人飛身而去。
兩個人很快扭打到一起。
黑衣人見情景不妙,不甘的瞪了眼倒在地上的東方裕森,一個飛身沖破窗戶飛出去,歐陽伏農緊接着追過去。
旁邊的夜莺早已經吓得魂飛魄散,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淩楚楚從門口沖進來,看到地上的屍體,渾身一顫。來不及多想,趕緊過去将受傷的東方裕森扶起來,“怎麽樣,嚴重嗎?”
東方裕森一手按着肩膀,額頭噙出一陣陣虛汗,“無礙。”他吃痛的倒吸一口氣,見到完好的夜莺才放心下來。
“夜莺,你将東方扶到床上躺着,我馬上去叫孫先生過來!”
“不行。”東方裕森急忙拉住她的手,“外面危險,你不能出去!”
“對,這裏還有些傷藥,我馬上去找。”夜莺贊同的點點頭,顫抖的說完,連忙去旁邊的櫃子裏翻找。
“那我去外面瞧瞧歐陽伏農怎麽樣了。”安置好東方,淩楚楚不放心的出去。
剛走到門邊,歐陽伏農帶着極重的戾氣跑進來,“東方還好嗎?”
淩楚楚點頭,“傷口不大。”
“柳雲緻已經去交孫先生了,你就待在這裏,我出去一趟。”男人急切的說。
“好……你要小心……”
歐陽伏農點點頭,留下兩個侍衛保護他們以後帶着崔钰迅速消失在夜裏。
東方裕森的傷口不深,隻是破了點皮,倒是被黑衣人強悍的腿力踢出内傷來。
“好了,你又要躺一個星期了。别亂動,你的内傷可不輕。”孫先生按住他,朝夜莺說,“沒什麽大事,就是被踢了兩腳而已。”
夜莺擔憂的點頭,看向躺在床上滿臉蒼白的男人,心疼極了。
“楚楚姑娘,你也早些睡,老夫先走了。”
“好,孫先生您小心些。”淩楚楚還心有餘悸,不放心的叮囑道。孫先生笑着搖了搖手,然後走了。
留下的侍衛将房間清理幹淨,死得那幾個人被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