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
“好看……”
“歐陽伏農,這就是我們現代的穿着打扮,你喜歡嗎?”
“……”
“喜歡嗎?——啊——你做什麽?……”
惹怒男人的後果很嚴重,惹怒****焚燒中的男人後果更加嚴重……
衣服撕裂的聲音在靜谧的夜裏發出,女人的嬌嗔的求饒聲不斷地萦繞在房間裏。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别……别碰那裏……”
男人眼底猩紅,臉上浮現危險的光芒,他迅速褪去身上的束縛,将渾身光溜溜的女人壓在身下“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收到酒精的作用下,遠比以前要瘋狂很多,男人霸道強勢的直入主題,迅速攻占微弱反抗的女人城池。
漸漸地,抵抗的聲音化爲嬌喘,男人帶着興奮的悶吼聲萦繞在彼此的耳邊。
安靜的夜晚,時間靜好,唯有房間裏久久未平複的聲音訴說着兩人的激情。
淩楚楚總算是體會到了在老虎嘴裏拔牙的感覺,一夜下來,她不知道男人做了多少次,直到最後她實在是體力透支暈過去。
房間靜下來,清冷的月光揮灑到站在窗前男人偉岸的背影上,修長的影子被拉得斜長。
歐陽伏農披着薄外套,幽邃的視線投向遠處,眉宇上染上陰霾,俊臉上複雜的情緒纏繞在心頭。他的腦海裏回放着中午在皇宮裏的事情——
時間倒退八個小時之前。
南诏王的寝宮裏,因爲他的到來而變得詭異,兩雙眸子相視,各懷心思。
南诏王輕咳一聲,收回審視他的視線,“聽說那個淩楚楚又回來了?”
歐陽伏農眸色一深,恭敬的說,“是,楚楚大難不死,她又回到了兒臣身邊。”
南诏王一聽,蒼白的臉色微變,“小五,同樣的事情不要犯錯兩次。你已經給了羽揚兩次難堪,若是還有下一次,丞相就先不提,朕都看不下去了!你說人家一個好好地姑娘被你這樣踐踏數次,她犯什麽錯了?”
“父皇,兒臣已經向丞相提出取消婚姻的事情,還請您答應兒臣的請求。”
“混賬東西!”南诏王勃然大怒,老眼昏花的眼睛燃燒着熊熊怒火,抄起手邊的茶杯就朝着他砸過去,“你這個不孝子,朕精心爲你鋪路,你還不領情是吧!朕爲了你的事情,拉下老臉跟丞相賠不是,你倒好了,還敢拆朕的台是吧!”
滾燙的茶水落到歐陽伏農堅毅的側臉,瞬間紅了一大塊,他面無表情的臉仍不爲所動,“父皇,兒臣曾試着接受羽揚,但是感情的事實在是勉強不得。楚楚已經是我的女人,還請您準許兒臣的請求!”
南诏王一口氣憋得老臉通紅,胸口劇烈的起伏,聲音都帶着顫抖,“不可能,你趁早消了娶淩楚楚那個女人的打算。朕是不會同意的,你想都不用想!”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歐陽伏農眼角淬出戾氣,擡起冷冽的眸子瞅向他。
“好一個真心的,那你說她能帶給你什麽?是前途似錦的征途,還是家産萬貫的富貴?”南诏王咄咄逼人的反問,曆經風霜的眼睛透露出狠戾的鋒芒,“她不過就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她存了什麽目的我們不得而知!羽揚究竟哪一點比不上她了,你難道這要這樣犯賤嗎?”
男人跪在地上,背脊挺直,僵硬的沒有動過,他眸光暗湧,“愛了就是愛了,楚楚的好隻有本王才知道,你們根本不了解她。”楚楚的身世是絕密,他絕對不會透露。
“不争氣的東西……”南诏王快要被他氣死了,前天一大早丞相就來寝宮告狀。
他說若是王爺再如此踐踏他唯一的女兒,這門婚事不要也罷!還請他考慮好,提早給他答複。
南诏王那是賠着笑臉保證一定會說服他的。
因爲隻有他知道,歐陽家族一旦少了南庭丞相的支持,那國家将會先去混亂,民不聊生啊。
爲什麽這個道理他就是不懂呢?
南诏王胸口一口血液上湧,在他面前仍極力隐忍着,布滿皺紋的額頭蓄滿汗水,“朕給你一個星期時間,若是你的想法還是如此頑劣,那朕幫你做決定!”他憤憤的說完,臉上閃現兇狠的表情。
“兒臣不用考慮,我的心早已經做了選擇!還請您不要傷害楚楚。”歐陽伏農的語氣也冷下來,眼角的戾氣明顯。
這個世間他能容忍的事情很多,唯一就是不能觸到他的底線。
南诏王沒想到他會這麽說,陰冷一笑,“這個國家現在還是朕做主,容不得你撒野!歐陽伏農,現在在你的面前的路有兩條,看你是想淩楚楚活命還是想她死!”
“父皇,您非得做的這麽絕嗎?”歐陽伏農緊握的拳頭爆出青筋,擡起頭與老人陰狠的眸子對抗。
南诏王居高臨下的睨他一眼,“來人,把這個逆子拖出去!”
“父皇!也許還有其他辦法可以解決朝廷的事情,光是靠聯姻隻能抵抗一時!”
南诏王微微一愣,短暫的情緒瞬間被隐藏,“不要爲你的自私找借口,還愣着做什麽,還不快拖出去!”
過來的侍衛膽戰心驚的來到歐陽伏農的身邊,不敢對他有何行動,但是礙于南诏王的吩咐又不得不行事,“五王爺,要不您自己走吧……這……奴才實在是爲難……”
這兩頭的人,他們都不敢得罪啊!
歐陽伏農緊繃側臉,雙目猩紅,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他僵硬的起身,消失在空曠的寝宮……
夜色綿綿,照不進他心底陰暗的一面。
南诏王的話他不敢不深思,若是他對楚楚不利,憑一個人的力量是防不勝防……
爲什麽,他隻是好不容易才愛上的一個女人,上天還要給他如此多的磨難?
站在窗前的男人,此時溫暖如春,爲何他卻俨如身處寒冰之中,冷的他背脊一僵。
緊攥着窗台的手,緊繃着的麥色的皮膚泛白,出賣了他此時蠢蠢欲動的内心。
隻想厮守終生,爲何如此艱難?
就在這時候,僵硬的背後傳來一陣溫暖的溫度,緊接着一雙手臂環上他精壯的腰。
歐陽伏農一怔,渾身一顫。
身後女人朦胧睡意的聲音傳過來,“你什麽時候起來的?”淩楚楚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渾身像是被輪子碾壓,酸疼,無力,雙腿落地的時候都輕飄飄的。
歐陽伏農收回臉上複雜的情緒,撫上她溫暖的手,“累了就去睡吧,本王隻想吹一會兒風。”
“騙人。”淩楚楚的腦袋抵了下他的背,“是不是進宮皇上說了什麽?”
男人眸色一深,輕撫着她手背的指尖一頓,“沒有的事,别瞎猜。”
淩楚楚才不信,羽揚那麽執着,會輕易成全才怪,“你不要騙我,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不用想都猜得到。”
男人輕笑,轉身發現她什麽都沒穿。
傻丫頭,肯定是以爲自己在做夢吧!
歐陽伏農的心底軟的一塌糊塗,将迷迷糊糊的她抱起來朝床上走過去,“你在本王心裏就是三歲孩子。”他要疼她,呵護她,不讓她受任何的傷害……
隻是,現實是殘酷的。
淩楚楚心裏一暖,疲憊的臉上浮現笑意,“那你剛剛你對人家還那麽禽獸!”
将她改好被子,躺在她的身邊,在她布滿疲倦的臉上映上一吻,聲音輕的隻有自己才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