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感情把她當兵使呢!
“别得意,指不定哪一天我就反撲回來!”
“本王等着。”
淩楚楚心頭的怒火燃得更旺,看他那挑釁的臉,恨不得過去扇他兩巴掌!
就在這樣想着的時候,不知男人什麽時候跳上來了,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湊過來,“想打本王?”
他怎麽猜到的,難不成有讀心術?
淩楚楚雖然想着,臉上卻是沒骨氣的笑着,“才沒有,小女子哪裏敢打您大将軍呢?”
男人輕嗤一聲,“沒有最好。”一看她那骨碌碌轉動的眼珠子就知道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咕噜咕噜——”某人肚子不适宜的叫起來。
淩楚楚猛地按住不好意思的幹笑,“我餓了……”
就在尴尬的時候,身體一陣騰空,她吓得尖叫一聲,緊緊拽住男人的手臂,“你做什麽?”
歐陽伏農冷峻的眼睛眯起,睨她一眼,“不是腿不能走了嗎,本王抱你出去。”
淩楚楚張了張嘴巴,好吧,她無話可說。
走出馬車的那一刻,她吃驚的張大眼睛望着一片繁花似錦的農莊花園,被一片籬笆圍住,院子裏有雞鴨,小狗,還有一片開的正旺的薔薇花。裏面有不少的人正在用餐,應該是這裏的一個小農家樂之内的吧,
她簡直不敢相信,昨夜他還說要幾天才能出沙漠的,怎麽一覺醒來就到了人間仙境呢?
歐陽伏農見她那雀躍的樣子,連夜趕路也是值得的,“不是餓了嗎,我們過去吃飯。”
淩楚楚收回視線,望向揚起眉角的男人,她發現最近他似乎愛笑了些,“你是不是昨夜沒睡?”
男人沒說什麽,抱着她就往院子裏走去。
她心底一熱,這個男人,什麽都不說,每次都用行動證明着。
裏面的人見他們過來了,小二趕緊過去将馬也牽進去,“客觀快請進。”說話間還不忘盯着窩在男人懷裏的女人。
淩楚楚害臊的要緊,推拒着他的胸膛,“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被那麽多人當猴子似的圍觀,她臉皮沒那麽厚。
“不是還沒好不能走?”男人一顆心都在她的身上絲毫沒注意旁邊的眼神。
淩楚楚蹭的一下臉紅的徹底,一怒之下跳下來,還好男人迅速拖住她的屁股,不然非得摔一跤。
“不要胡鬧,傷沒好,本王抱着你怎麽了?”男人冷冷的皺起眉,瞥了眼四周,顔色瞬間陰郁起來。
“已經好了!”淩楚楚才不承認,擡起腿就朝着裏面走過去。
歐陽伏農看着她虛浮的步子,臉色一沉,追上去環上她纖細的腰。
這段時間太放縱了,該讓她休息休息了,他眼底劃過心疼的神色。
“客官你們需要些什麽?”小二小跑過來帶着他們去了桌上。
“你想吃什麽,自己點。”歐陽伏農寵溺的說。
“我要吃葷的!”她都好久沒開葷,光是聞着從隔壁桌上傳來的香味就垂涎十足啊。
“那就把你們這裏的葷菜各來一樣。”
小二愣了下,不由得看了眼他們,爲難的說,“小店裏有五十八道葷菜,您們兩個人恐怕吃不下吧?”
男人卻不以爲然,“全上上來。”吃不完,每一樣吃一口不就好了,他歐陽伏農的女人,怎麽能像個餓死鬼投胎似的?
淩楚楚張了張嘴巴,果然土豪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比較二!
咦,怎麽以前沒有發現他還有暴發富的潛質呢?
難道長得好看的男女都比較二?小二皺着眉想了想,然後離開。
這裏的空氣很清新,令人渾身舒暢,淩楚楚的視線投向外面的院子裏,嘴角不經意劃過一抹弧度。
與此同時,歐陽伏農抄了一條小道來到這裏,錯過了與崔钰一等人交接的時候。
崔钰盯着炎熱的太陽望向遠處,“該不會将軍沒有來這裏吧?”他們不确定他究竟會出現在哪裏,幾乎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結果這次失誤了。
“将軍不是去了青龍鎮嗎?也許他與淩姑娘在那裏還沒有離開。”侍衛說。
崔钰暗想着将軍應該不會逗留這麽久吧,不過要是淩姑娘不肯回來,那也不一定,他擡手擋住刺眼的陽光,“你說的對,我們現在馬上趕去青龍鎮。”
“崔侍衛,估計已經來不及了。”侍衛想了想,猶豫着說,“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侯爺早就已經被砍頭了,而副将軍那倔脾氣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來呢?要不我們直接回去得了?”
他說的正是崔钰也擔心的事情,一時間,他們陷入了兩難。
“哎,侯爺真是老糊塗了做出這種事來。自己倒黴不說還連累了副将軍!”崔钰跺了跺腳抱怨道。
副将軍心思簡單,心無旁就,這下可是被害慘了。
“是啊,副将軍真是倒黴,我們這找到了将軍還不一定能挽回局面呢!”
崔钰歎息一聲,“走吧,我們回原路返回。”若是府上出了什麽事依左一首那個暴躁的性子還指不定做出什麽舉動來呢?
于是簡單的商議過後,一行幾個人又火速朝着回去的方向走。
然而事情果真被崔钰猜中了。
左一首性子火爆,行爲魯莽,不會以德服人,隻會用武力解決——
一座簡陋的宅院裏,男人暴躁的怒吼聲從房屋裏傳出來。
“左一首你這個王八蛋,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柳雲緻皺着眉鍍步走在院子裏,望了眼旁邊用鐵鏈鎖着的房門,又看看旁邊的男人,“左侍衛,我看這個方法行不通啊!副将軍遲早會逃出去的。”
左一首嫌棄的瞅他一眼,“對付副将軍就是要來硬的,我們跟他說他不聽啊!”
“但是關着他也不是個事兒啊。”柳雲緻想想還是覺得不妥。
“你怕什麽,隻要等侯爺問斬了,我們再放他出來不就了事了?”左一首攤攤手,“到那時候将軍也回來了,副将軍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了。”
“……”柳雲緻滿臉黑線。
左一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小夥子,你還嫩着呢?你是不知道副将軍的性子,溫順的很,等脾氣過去了就好了。”
真的是這樣嗎?
柳雲緻怎麽感覺不像呢?
“左侍衛不好了,副将軍砸破門窗逃出去了!”身後的手下火急火燎的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