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楚楚雙手圈着他的脖子,躲避他的親咬,“以前就不是嗎?”
“當然是。”男人大言不慚,“本王說的事,從今以後你就隻有我一個人了,我會加倍的疼你,愛你……”
她心底一酸,腦袋靠着男人跳動着的胸膛。
是啊,她以後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你也不準再有其他的女人。”她嗡嗡的宣誓主權。
她想要的僅僅是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就這樣簡單而已。
歐陽伏農眼底變得柔軟,她不說他也謹記着,他永遠不會忘記面前這個女人曾經爲了他放棄了什麽。
這樣一個女人,他如何狠得下心傷害她?
“本王發誓。”
淩楚楚擡起手捂住他的嘴巴,“這樣就夠了。”她垂下眼簾,眼底黯淡下來。橫在他們之間的事情太多,她不敢奢求太多,“不管發生任何事,隻要你愛的仍然是我,那就足夠了。”
她爲了愛情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妥協。
男人眸色一深,頓了下,許是被情緒感染,順着她的話說,“楚楚,隻有你一個女人走進本王的内心。”
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她的心底劃過苦澀。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淩楚楚說,“你都不想知道我是怎麽回來的嗎?”
歐陽伏農聞言看着她雀躍的臉,嘴角勾起淡笑,“你确定你已經想好了?楚楚這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他提醒。
淩楚楚瞬間苦着臉,“人家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呀。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我虧大了!你連留都不留我,我還屁颠屁颠的跑回來。”
男人眉頭緊皺,“淩楚楚,你想找打是吧?”明知道他不挽留的原因,還故意曲解!
“你舍得嗎?”
他怎麽忘了她小野貓的性子,果然是慣不得。
“……”來到白馬旁,将她放到幹淨的沙子上,将包袱裏簡易的消毒工具拿出來,他半蹲在地上一絲不苟的替她處理傷口。
歐陽伏農的眼底變得漆黑,幽邃,“别動。”
“疼。”
就在她說完的時候,他竟然俯身朝着膝蓋上的傷口吻上去。淩楚楚身體一緊,急忙推開他,“髒。”
歐陽伏農眼底閃爍着痛楚,他緩緩的擡起身,“是本王的錯。”
淩楚楚看見他臉上浮現的自責,心底不忍,“你别這樣,我沒有怪你,剛才是我開玩笑的。你看,我可以動,已經不疼了。”
“别動,會感染。”垂着的眼皮動了下,輕斥道。
“歐陽伏農,我不想我的回來帶給你壓力的。”
“……”
見他不說話,她有些急了,“我愛你,我願意爲了你放棄那些。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是一時沖動!”
她猶豫了好久,在進入旋風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她不能離開那個男人,她要回到他身邊。
在最關鍵的那一秒鍾,扔了緊握在手裏的項鏈,她瞬間輕松了,釋懷了。
後來她還是被帶到了離這裏不是特别遠的地方,憑着直覺走回來了。
一路上她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要撲進男人的懷裏告訴他,“我愛你,我不能離開你……”
久到以爲他不會出聲的時候,帶着玩味的聲音響起,“你是想告訴本王你有多愛我嗎?”
歐陽伏農收拾好東西,将腿上的紗布纏好,挑着眉瞅向她。
“是,我愛你,我就是想告訴你不行嗎?”反正在他面前已經沒臉了,索性豁出去了。
“張嘴。”他挑起她的下巴,淩楚楚知道他要做什麽,聽他的話張開小小的嘴巴,然後咕噜一聲喝了口水吐出來,整個人瞬間清爽多了,“本王沒有壓力,隻是心疼你。”他擰上蓋子,不經意的說道。
“我還心疼你呢!你背負那麽多。”
“那就讓我們心心相惜好了。”男人終于說了句肉麻的情話,淩楚楚表示很意外,她嬌嗔道,“我才不要。”
“已經來不及了,你睡了本王,必須要負責的。否則軍法處置。”
淩楚楚語塞的張了張嘴,這句話不是應該她來說嗎,怎麽被他搶了去?
“是你睡了我吧。”某人涼悠悠的提醒。
男人清冷的眼角滲出淺笑,替她理好衣服,抱上馬,“那不都有一樣?”他緊跟着上馬,讓她靠在胸膛,緩緩的離開這個令他們憂心的地方。
“不一樣,這樣說的你好像吃了虧似的!”
歐陽伏農眯起眼睛,靠近她的耳邊說,“那本王讓你睡回來,以後你在上。”
淩楚楚的臉再次爆紅,“才不要。”她才沒有勇氣那麽做,雖然她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實質上骨子裏還是很傳統的矜持的,“你怎麽那麽不要臉,以後不準調戲我!”
“你是我的女人,本王不需要臉。”
天啊,淩楚楚忽然感覺她是不是做錯了某個決定呢?
說好的禁欲系美男,偉岸英勇的大将軍呢?
她簡直大錯特錯,終于有一天她深深地意識到,隻要一關了燈,某人就化身爲一直貪吃不厭的狼,簡直要将她榨幹!
我的天,請讓我再穿回去吧!
又是一個纏綿悱恻的不眠之夜,淩楚楚在心底呐喊道。
她渾身****,唯有薄薄的布料遮住她的風光,癱軟在男人的身上,慵懶的閉着眼睛急促的呼吸。
歐陽伏農簡直愛死了她這副嬌媚的樣子,不停的吻着她的側臉,“不要了,歐陽伏農,我要死了。”某女連說話的聲音幾乎都說不出來了。
男人餍足以後滿臉的滿足,“好了,安心睡吧,再過兩天就回到太和城了。”
淩楚楚後來沒聽清男人在耳邊的呢喃,昏昏欲睡直到第二天晌午。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她低頭看着鎖骨上的吻痕,羞澀而甜蜜的情緒湧上心底。
“歐陽伏農。”淩楚楚喚了聲。
歐陽伏農聞聲轉身掀開簾子瞅着她,“醒了?”俊臉漾起别有深意的壞笑。
正準備起身的時候,雙腿一哆嗦,直直墜到車廂裏。
該死的男人,昨夜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麽?她的腿簡直軟的跟面條似的。
淩楚楚憤憤的擡頭剛好撞上男人玩味的視線,瞬間臉一紅,“看什麽,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