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歐陽哥哥回來了?”南庭羽揚聽此,激動的打斷了他的話,一向溫和的臉上泛起絲絲漣漪……
話音落下,粉紅色的身影迅速朝着回頭的地方離去。
南庭臣赫無奈,早知道小妹會如此,他就不說了,這漫漫長夜誰來陪他遊玩呢!
“大哥我先回去了!改日在陪你!”
“哎!天都要黑了,你回去作何,又不能馬上去見歐陽伏農!”
……
青山綠水,依山環繞,暮色下的斜陽一片紅色……
一直軍隊浩浩蕩蕩行走在泥路上,發出一陣陣铿锵有力的腳步聲。
“唐王,馬上就要到唐朝境内了!”李玉騎馬走在最前頭,他折回來掀開馬車的簾子禀告道。
“怎麽如此慢,加快速度!”唐溪嚴坐在馬車内,身邊有兩個美女相陪,他一手勾起其中一人的臉頰,邪魅的送去一個香吻。
“唐王,别這樣!”馬車裏的女人嬌豔欲滴,聲音軟綿綿的,直惑人心,
唐溪嚴壞笑,嘴角再次湊上去,“哪樣,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話音還未落下,不安分的手已經鑽進女子衣服内,身體頓時壓上去,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
窄小的馬車内,溫度迅速高了起來,車身一陣陣晃動,隐約聽見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外面的鐵騎侍衛聽聞,紋絲不動,仿佛早已習慣了這場景。
李玉深知裏面正在發生什麽,很自覺的退下。
唐溪嚴裸着上身,正沉醉入迷的與女人辛勤的運動着,邪魅的臉頰泛紅,汗水随着輪廓留下來。
“嗯啊……王爺……”身下的女人面色紅潤,眼神妩媚迷離,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觸摸男人的臉頰。
唐溪嚴邪魅一笑,放蕩不羁的打掉女人的手,“這樣可不乖,給本王安分點做好你的本分!”
女人黯然失色,不敢反駁,悄然縮回了手。
見女人如此乖順,他心滿意足的勾起唇角,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閉上眼睛無比享受,加快了身體的動作…
馬車外,響起了一陣騷動。
此時他還沒心情去理會外面,反正有那麽人,能出什麽事?
不一會兒,騷動更甚。
“唐王,不遠處出現了一支小型軍隊,看那些人的來頭,好像是南诏國的人!”李玉站在馬車旁沉聲道,聽到了裏面的動靜他沒有掀開簾子。
“南诏國的?給我殺了!”裏頭傳來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還帶着情、欲微散的氣息。
李玉敦厚的臉龐一怔,解釋道:“唐王,劇手下所知那是前來與朝廷和解的南诏國三皇子!”
“哼!本王管他是三皇子還是天皇老子,去給本王全部殺了!”唐溪嚴帶着恨意的眸子劃過一抹寒光,身下女人的臉被他一把用衣物蓋住,發了狠似的狠狠律動。
關于歐陽伏農的一切,他都想毀滅!
恨意占據了整顆大腦,隻有報複的快感才能令他心底平衡。
那一日寺廟外,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被歐陽伏農踩在腳底下的屈辱!
……
狠意夾雜着****,痛楚并快樂着……
“唐王……”李玉聽此,猶豫不決,認爲他這樣太草率。
畢竟是南诏國皇子……
“李玉你想抗旨嗎?本王的話你不聽了是吧!”
裏頭傳來男人怒吼聲。
李玉蹙眉,朝着前方的侍衛發令。
不一會兒,原本一派和煦的山路上殺機四伏,冰冷的長劍寒光閃爍,一陣激昂的慘烈鬥争,鮮血灑滿了整片地上……
“你們是誰?唐軍?我們已經講和了!不要出兵!”對面的男人被殺得措手不及,隻見身邊僅剩的幾個侍衛迅速倒地,他面目猙獰,朝着對方大喊道。
男人的瞳孔一陣收縮,緊握長劍的手背青筋暴起,染滿滾燙的鮮血。
他的身上仿佛籠罩着黑暗就要将他吞噬……
他的聲音沒有人回應,隻有迎面而來的鐵騎侍衛,頓時将他包圍。
男人雖驚慌失措,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瞪大了帶着血絲的雙眼,即使身處險境,所散發的氣質依然非凡。
“你們不是唐軍嗎?我可是南诏國三皇子!你們竟然敢行刺本王,不想活了嗎!”男人怒斥道,橫眉怒眼,滴血的劍指向他們。
對面的領頭人冷冷一笑,眼神中寒光四射,冷哼一聲,絲毫不将他放入眼底,“三皇子?不過就是個廢物而已!唐王說了,今日殺得就是南诏國的人!别再做垂死掙紮了,拿命來吧!”
程铮邪惡的嘴臉一勾,手中的劍寒光一閃,騎在馬上的身體頓時一躍而起。
男人雙目怒睜,臉色一片慘白,眼底還有散不開的恐懼……
空氣中彌漫着嗜血因子,令人無法喘息……
“嗖”的一聲冰冷尖銳的聲音從空中瞬間劃過,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正,鋒利的箭頭直中眉心。
男人五官扭曲,好似痛楚的悶哼一聲,帶着恨意與不甘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滾燙的血液順着眉頭流下來,低落的男人動了下的手背,下一秒,一口鮮血從喉嚨噴出來,撒到空氣中。
身體被掏空,雙腿一軟,死不瞑目的瞪大了雙眼,重重倒在地上……
直到死的那一刻他還是不明白,究竟爲何會這樣?
唐朝不是已經和解了嗎?
爲什麽會出爾反爾?
……
“沒用的草包!”唐溪嚴冷哼一聲。
身騎駿馬,一手持弓,見男人倒下,放蕩不羁的臉露出邪惡的表情,随後直接扔了手中的弓。
程铮撲了個空,身體落地的時候,男人已經斷了呼吸,見唐溪嚴出現,立刻恭敬的行禮。
“唐王!”
唐溪嚴瞥他一眼,缰繩一拉,朝着前方走去。
擋他道的人,都該死!
眉角上揚,嘴角勾起心狠手辣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
身下的馬擡頭地上的屍體,一躍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