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嚴風度翩翩的揮動手中的折扇,潇灑一笑,“正是在下,是不是與傳聞中本王的的形象不一樣,更加的風度翩翩!”
淩楚楚才沒心情關注他的長相,冷言道:“你不打仗,跑來這裏做什麽?”
“誰規定本王就一定要打仗呢!倒是你,怎麽會出現在沙漠裏?”唐溪嚴質疑的眼神投向她,倒是很期望她的回答。
“我…我就是路過了。”淩楚楚移開視線轉了轉眼珠,随便扯了個理由牽強解釋,“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在那裏有很重要的事情。”
唐溪嚴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着撇眉道:“有事?難道是回去送命?”
“當然不是!”淩楚楚翻了翻白眼。
“爲了你的安全着想暫時還是跟着本王吧!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樣,再或者封你個小妾,保你一生榮華富貴享受不盡!你已經成功勾起了本王的興緻!”唐溪嚴目光輕兆,挑釁的勾起嘴角。
他手中的折扇扇動,微風将肩頭的發絲拂起,頗有些翩翩公子的視覺。雖然人品待考證,但他的顔值可還是隻得一賞的。
淩楚楚就讨厭他那種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眼神。冷言道:“你自己留着尋找你的小妾吧,小女子承受不起。”
“看來你還真是可愛,與一般人不一樣。本王說的可是真的,楚楚可以認真考慮考慮。”唐溪嚴饒有趣味的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整個人看透一般。
淩楚楚不喜歡他那慎人的目光,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簡直和他無法溝通!
“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她不想再理會他,神色疲憊的皺眉,直接越過他的身邊來到了門口,推開門以後做了個請出去的姿勢。
本是想拜托他送她回去的,隻是他似乎并無此意,也不能強人所求,那麽隻有自己想辦法了!
唐溪嚴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了個冷闆凳,竟然被人趕出了房間!退到門邊時,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玩味的一笑。
心想到這女人還真是有趣,她此時就像一隻小野貓,越是露出爪牙越是有種讓他想要征服的欲望。
淩楚楚直接無視某人,賞了他一記白眼,碰的一聲關上房門。
第二天,唐溪嚴慶幸自己撿了個獵物,心情愉悅的出去遊玩。
當他回來時來到淩楚楚的房間時,人早已不見了,床頭還留下了一封信紙。
“唐公子楚楚感謝您那日相救與收留,但是那個地方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我不得不重新返回,所以特留書信告知楚楚平安,後會無期。”唐溪嚴看着手中的信紙,字體不算很美,卻格外的刺眼。
眼神随着文字而下滑,眼神閃過一抹微怒,臉色越來越沉重,隻差一氣之下一把将信紙揉碎!
“淩楚楚?本王看上的女人哪是你說想走就能走的?想走,也得看本王的心情!”可惜,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眼神中露出嗜血般邪惡的神色,一把扔掉了手中的信。頓時怒氣沖沖的朝着門外走出去。
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空氣猶如被大氣層壓住了一般的陰沉,令人喘不過氣來。
淩楚楚的身上被零星的蒙蒙細雨打濕,走了許久也累了。于是停下腳步停留在一條小路上,擦了擦落在臉上晶瑩的雨珠,擡起眼眸看着遙遙無際的綿延小路。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剛剛走到一半就下起雨來,不過咬咬牙也堅持過來了。
此時她已經走了一上午了,本就還沒複原的身體更是勞累不堪。她不停的問路人才知道這條通往沙漠的捷徑小道,估計要夜以繼日兩天趕路才能看到沙漠。
剛才問了一個路人,說是再走十公裏便有一間客棧,要是不休息的趕路差不多在太陽落山前能趕到。身體實在是扛不住了,準備在那裏休息一晚上再趕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淩楚楚的視線中終于出現了人煙,偶爾會有幾個老年人路過。
她感覺腳步已經有些漂浮了,于是朝着過路的人問道:“老人,請問這裏離客棧還有多遠呀!”
“已經快到了,還有一公裏遠。”老人指着前方道路說道。
還有一公裏!淩楚楚悲哀了。于是找了個避雨的地方稍作歇息,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坐下後還不停喘息,好一會兒才平複。
取下背在身上的包裹,喝了一口水,拿出一個冷冰冰的饅頭啃了口,食不知味,不禁抱怨道:“這古代沒車沒飛機簡直太費勁了!”
終于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了客棧,她第一時間便是在床上倒頭大睡,一夜無夢。
一大早,淩楚楚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轟轟蕩蕩的馬蹄聲與馬鳴叫聲驚醒。迷糊中,她還聽到有人再叫什麽。
應該與她無關吧!淩楚楚睡意未盡的揉了揉眼睛,直接将整個腦袋縮進被窩裏繼續大睡。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久久未停息。
“誰啊!”淩楚楚不禁懊惱的大叫道。誰這麽急找她?不過……她在這裏應該不認識任何人吧!這樣想着,在美夢中的她瞬間被驚醒,迷糊的腦子頓時清醒。
“姑娘,客棧外有衆多人找您,請您出去。”店小二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找我?”迫不得已,淩楚楚來到了窗邊打開窗戶,一陣清風迎面而來,頓時神清氣爽。
可接下來的一幕她被驚呆了!
數十位身穿站衣的男子原地站立在客棧外,領頭男人身騎駿馬,一臉嚣張的看向她那邊。
怎麽是唐溪嚴?淩楚楚順着望過去,四目相對,隻見他朝着她勾起邪惡的笑意。
“你來作何?”她伏在窗口大問。昨日給他留了信,今日還來作何?難道是找她?淩楚楚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