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沒有錯,我也覺得太子不是什麽好人,外面關于太子的壞話還少麽!”其中一個婢女的口氣忿忿不平。
“太子的壞話你也敢說,小心被大夫人聽到割了你的舌頭。”
顯然大夫人時常處置府邸裏的婢女,衆人甚是害怕她,聽到這句話,當真一下鴉雀無聲了。
吱呀一聲,門被拉開,大夫人冷冷的看了衆婢女一眼,怒斥道:“都滾遠點,誰敢在門外偷聽,我把她耳朵給割下來。”
衆婢女連忙低着頭,迅速的離開了房間門口。
大夫人這才回到房中,将門關好。
房間裏,清鸢正跪在地上,兩手摸在自己的右臉頰上,指縫間可見紅腫一片。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大夫人走到清鸢正面前,眼睛怒盯着清鸢的臉。
清鸢胸口起伏,但卻一句話不肯說,清如水的眸子裏是一股倔強。
啪!
大夫人嘴角一抽,反手對着清鸢的臉上又是一下。
這一下比之前更狠,力氣更大,以至于清鸢控不住身子,倒在了地上,嘴角沁出一絲血迹。
雪白的肌膚映襯着血的鮮紅。
“你早日斷了這念想,你能嫁的人隻有太子,能娶你的人也隻有太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對你的容忍,看來是逼着我要把你禁足了!”
大夫人冷哼一聲,準備用強硬的手段控制清鸢的人身自由,免得清鸢再去見紫羽軒,傳出去會壞了清家的名聲。
大夫人眼睛盯着始終不屈服的清鸢,心中盤思,清鸢以前是絕無膽子敢這麽忤逆自己意思。
如今這麽膽大包天,鐵定是最近跟她以及紫羽軒走得近的鳳淩音和神七夜搞的鬼。
大夫人不禁憑空又增添了幾分對鳳淩音的厭惡。
大夫人正要去外面喊幾個人禁锢清鸢,一個中年男人忽然猛的一下推開門,走了進來,掃了眼正從地上坐起來的清鸢,眉目間露出些許驚訝道:“鸢兒做了什麽讓你如此生氣。”
這男人是清家的當家家主清寂,一身青白色衣衫,身材魁梧,國字臉上五官清楚而分明,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她又偷偷跑去見紫羽軒,幸好知道的人并不太多,也沒傳出去,否則她還有什麽臉當太子妃!”
大夫人話還沒說完,清寂提手打斷道:“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此事就先放一放,鸢兒你出去。”
清鸢站起身,依舊是一語不發的走了出去。
這讓大夫人很是生氣,看到清鸢徹底離開亦在口中念念道:“你看看她的樣子,渾然沒有悔過之心!”
清寂并沒有接大夫人的話,隻是拿出一份密令放在桌子上道:“這是太後命人拿來的。”
“太後?太後這些年有什麽事都是直接差人來口頭傳話,這是什麽事,竟然還寫了一份密令?”
大夫人非常驚訝的走到桌邊,一邊說着,一邊拿起密令打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