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的紫閻,臉是紫色透着一股子黑,并且腫了整整一圈,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胳膊上腿上也是傷痕累累,大一些的傷口處還不時有黑色的膿水流出來。
慘的樣子讓戴鸩都禁不住的愣了一下。
“太子殿下,您這是被毒蜂蟄的啊,看這樣子怎麽也得有數千隻毒蜂同時攻擊您,您是不是捅了蜂窩了?”
“既然知道是毒蜂蟄的,你還問?趕緊給我把蜂毒全部驅掉!”
紫閻被人看到這副醜陋的姿态,整個人異常的憤怒和暴躁。
而且現在還在主持十二盟國進入龍之墓地的階段,自己作爲父皇派來的主事人,所有事情必須親自在場才可,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怎麽可能出去見人!
豈不是把臉丢便整個十二聯盟國,成爲所有人的談資笑柄。
“這就給您治,我這就給您治!”戴鸩慌慌張張的就伸出手指給紫閻把脈。
手剛碰到紫閻肥腫的手腕,就又是一陣殺豬的慘嚎:“啊,你給我輕點,痛死我了!”
“殿下,我已經很輕了啊,可是您現在腫的根本摸不到脈,不用點力,查不清您病情的輕重。”
戴鸩面露難色,慌不疊的解釋。
紫閻一聽,隻能強忍着疼,任由戴鸩用力壓了半天。
戴鸩忽然尴尬道:“太子殿下,可能您的侍衛們驅趕毒蜂的手段太劇烈,我發現有不少毒針留在了您的身體上。”
一根根的黑色的刺兒,密密麻麻的留在紫閻的身上,看着像頭野豬似得。
戴鸩起初還以爲是汗毛,近了一看才發現問題所在。
這哪是汗毛,明明是毒刺啊!
“這群該死的蠢貨,等我清理完蜂毒,我要挨個懲罰他們,你現在給我把這些毒針拔掉。”
紫閻自然覺得是那群愚蠢的侍衛坑了自己,一肚子氣撒在了他們身上。
戴鸩瞠目結舌的看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蜂刺,紫閻渾身的刺沒有一千也有數百根,得拔到猴年馬月去?
但也沒别的辦法處理這一身的毒刺,戴鸩隻好從藥箱裏拿出一把小鑷子:“太子殿下,拔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下輕微的刺痛,您忍忍就好。”
戴鸩用鑷子夾住一根毒刺,往外一夾,毒刺頃刻間拔出。
伴随而來的卻是紫閻的痛吼聲:“該死,這是輕微的刺痛?這已經要痛死本太子了,蠢貨你怎麽拔的,本太子的傷口都噴血了!你給我拿命抵罪!”
一根細細的血柱從傷口處噴了出來,雖然很細微,但從小到大幾乎沒受過外傷出過血的紫閻哪能受得了。
一聽到拿命抵罪四個字,戴鸩手一抖,口中道:“對不起太子殿下,您息怒,我這就給你插回去。”
一邊說着,戴鸩一邊把鑷子上的針,對着噴血的小針孔插了回去。
然而,那麽小定然插不準,毒針嗖的一下,插到了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