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未進過軍中的宇文鼎哪懂得行兵打仗,被敵軍偷襲,還忙着着急士兵。
并且是一群喝的七葷八素的士兵。
人還沒召集到,月蝕國兵就已經沖殺上了關口的山峰,将守衛兵盡數剿滅。
宇文鼎雖然有些實力,但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喝了酒,頭腦不清醒,半柱香的功夫不到,就被擒住捆了起來,送到了赦面前。
赦一襲黑衫,披風垂地,淩厲的氣勢讓宇文鼎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你是宇文鼎吧,宇文家果然都是一群蠢貨。”赦眼中露出蔑視。
“我,我是宇文鼎,别殺我,你可以拿我做人質,我才剛來,我跟你們月蝕國也沒過節。”宇文鼎語無倫次,隻想求得一命。
赦拔出身邊侍衛的佩劍,口中道:“你們宇文家竟敢對淩音下手,那就從此絕後吧!”
然後将劍自宇文鼎的頭顱插下,貫穿宇文鼎的身體,将宇文鼎弑殺。
殘忍之勢,讓身邊的侍衛都有些愕然。
“派些許人把守此處,其他人連夜行軍,宜快不宜拖!”
赦處決了宇文鼎,立刻下令毫不停歇,繼續前攻。
三日後,月蝕國進攻的消息傳到了西玖朝堂。
而此時,西玖國已經連丢數城,眼看着就要被赦攻入腹地。
西玖皇忙不疊的召集衆朝臣,商議退敵之事。
“陛下,上次是七皇子将月蝕國驅逐,臣以爲調他到月蝕國邊境去吧。”
“月蝕國明明剛吃了一次敗仗,怎麽會又來大舉進攻?甚是蹊跷啊!”
西玖皇閉着眼睛皺着眉頭,心中甚是不悅,原本以爲月蝕國不敢再鬧事,所以才把神七夜給調到了其他邊疆。
早知道會這樣,就發配他到月蝕國邊境了。
如果此次因爲月蝕國的進攻而調他,豈不是成了沒他不行?
這以後還如何将他徹底從軍中驅逐。
“你們誰願意去抵抗月蝕國,成功者朕重賞,賜封地!”
西玖皇忽然開口,就不信重賞之下還能沒有勇夫?
然而,朝堂上沉寂了許久,真的沒人敢接這任務。
畢竟上一次,都吃過敗仗,也見識過月蝕國的勇猛,那還敢去。
西玖皇等了許久,惱怒的拍了拍椅子:“沒人應嗎?莫非朕朝中無人?!”
片刻之後。
作爲新立的太子,神九清站了出來。
“回禀父皇,兒臣請戰。”
他穿着一襲明黃色的太子朝服,上面可印着四爪金龍,并非五爪。
五爪金龍,唯有皇帝本人才能穿。
神九清過去總是一襲白衣或者青衣,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示人,如今他穿了這一身太子朝服,反而變得沒有什麽辨識度,氣質大大折損。
就連頭發,都盤成了發髻,高高立于頭頂。顯得過于刻闆。
“清兒?”
西玖皇變色,眉頭皺得死緊,一臉的不贊同,“你沒有作戰經驗,此戰極爲兇險,你去不太妥當。”
他擔心的是,神九清若是死在戰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