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實彙報:“皇上,大理寺正卿,畏罪自殺了,”
賈寶玉道:“不自量力之人就應該有此結局,”
劉公公道:“皇上長公公已被我等,阿貴公公七品神偷合力做了,屍體還扔在花叢裏,”
“死了好,死了更幹淨,”賈寶玉顯然還在氣頭上,說話還是很生氣的樣子:“本來不想處死長公公的,想不到就是一條泥鳅,還想再大江大河裏泛起大浪?真還異想天開,不殺難平心中之恨,”
張實道:“皇上,犯不着生一個奴才的氣,保住龍體要緊,”
這個問題,賈寶玉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說關在宗人府的三個囚犯之事賈寶玉說:“剛才我和皇後商量一下,覺得關在宗人府的幾個人,都要處理掉,省得夜長夢多。”
劉公公道:“不知皇上,用什麽方法處理他們,”
“丹頂紅還有嗎?”賈寶玉問。
“當然有,”劉公公點點頭,
“這就好,有勞二位公公,到宗人府,傳朕的旨意,每人賜酒三杯!”
“喏,奴這就去,”
劉公公,阿貴公公,走出了賈寶玉又對張實說:“薛蟠還在勤政殿嗎?”
張實道:“回皇上,未作其他安排·”
賈寶玉道:“我就是不想看到他,”
張實道:“我想把他調到冷宮去,”
“不可不可,那個地方,一個個都是美女,到了,那還不便宜薛蟠?他那副德性,你還不知道?”
“那就把他調到太監養老管理處,”張實提議說,
“這是個好去處,”賈寶玉說:“他要是熬不住跑了,你就别管他,不過要裝模作樣到他家抓兩次,最起碼讓他在京城待不住,”
“末将領會皇上的意思了,”
“去吧,最近三天都要注意點若有風吹草動,就要把它消滅萌芽狀态,”
“末将一定盡心極力,皇上,”張實頓了一下,有膽怯得問:“既然已經赦免了四貝勒,他就可以回到了吧?如果是這樣,明天,我想派出士兵把他接過來,”
“我也正有此意,”賈寶玉說:“如果四貝勒的屍體容許,我想把皇位還給他,”
溫皇後一聽,覺得不妥:“臣妾以爲,什麽都能送人,唯獨皇位不可送人,”
賈寶玉不好再說什麽了,就對張實說:“看看接回來還是可以的,”
就這樣張實在第二天就派出了四個心腹,也是四貝勒的忠實侍衛,奔赴雲南,準備接回四貝勒,
張實走了,賈寶玉又吩咐七品神偷:“過兩天,就派出你的人,到雲南九寨溝,查找黛玉的下落,這告訴紫鵑,尋找黛玉的事,我會抓緊辦的,時間一長,存活的幾率就要小的多了,”
“那我明天就親自出發,”
“這兩天不行,幾個有幾個不聽話的大臣,要監視一下,晚上去他們聽聽說些什麽,”
“小臣明白,”七品神偷,跪拜賈寶玉,登基大典,新皇帝頒發诏書所有臣子都官升一級,七品神偷現在已經是從八品了,叫八品神偷,似乎沒有叫七品神偷順耳,也就不改了,
“好,你去吧,”七品神偷就離開了正甯宮,在皇宮裏轉悠起來了,今天七品神偷又有了自己的腰牌,在這皇宮裏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了,
劉公公,阿貴公公到了宗人府,右宗人正似乎很賣力氣,這會兒還沒有水,還在審案,他想表現表現自己,首先就拿紅兒開刀,三貝勒還沒有蘇醒,等他蘇醒了,再審他,宗人令是自己的上司,怎麽滴,也要給點面子,留在最後審,隻能先審紅兒,
但是宗人正做事也夠絕的,還讓宗人令當看客,實際上就是殺猴給雞看,我對皇妃都這麽厲害,等會兒審到你,就不要讓我再費什麽事,老老實實認罪吧,
想從紅兒嘴裏掏出點東西來,那是不容易,在四貝勒的住所,因爲給林黛玉投毒一事,紅兒被侍衛打到昏厥,紅兒都沒有吐出一個字,今天,宗人正想讓她開口說話,就不那麽容易了,
劉公公,阿貴到時,紅兒已經被整死一次,正在用涼水潑她,刺激她蘇醒,劉公公一步跨進屋,紅兒剛剛睜開眼,宗人正一排驚堂木;“紅常在,說還是不說?”一看劉公公,連忙起身相迎:“劉公公,阿貴公公,夤夜至此,莫非——”
劉公公看了看紅兒,笑吟吟地說:“紅常在喜歡喝酒,皇上念想着,就賜她三杯,”
“什麽?皇上要毒死我?不可能不可能,”紅兒一聽賜酒,就吓壞了,皇上要我死呀,
“紅常在,皇上也是好意,你别辜負皇上的一番好意,”劉公公一字一闆地說:“你就不要推辭了,”
“我不喝,我不喝,”
“喝不喝就由不得你了,阿貴公公,撬開她的嘴巴,”
阿貴公公随即上前,捏住了紅兒的鼻子:“對不起了,紅常在,”
紅兒本來不想張開嘴巴,現在鼻子被捏住了,就喘不過氣來了,不得不張開嘴巴,阿貴公公,立即伸進去一塊木闆,壓住了紅常在的舌頭,劉公公趕緊倒進去三杯毒酒,
紅兒不再掙紮,慢慢伸直了雙腿掐死老皇上的哪一天,紅兒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等到紅兒咽氣了,劉公公又轉臉看看宗人令,宗人令吓壞了:“皇上不會也賜我酒喝吧,”
劉公公笑了:“算你聰明,本來你是排在第三個的,哎呀,誰讓你也在現場呢?近台樓水先得月,就讓你占先了,來吧,就不要讓我們費事了吧,”
“好,我喝,我喝——”宗人令連忙答應,不答應也不行啊,
“痛快,奴才知道,宗人令是個痛快人,”劉公公斟滿了三杯酒,宗人令一一接過,一飲而盡,稍站片刻,才咕咚一聲,掼倒在地,劉公公一直等到宗人令斷氣了,才對宗人正說:“帶我們去牢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