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就是沒人理會他,一個人也沒有來,這幾天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一聲吆喝,必有丫鬟前來問候,需要什麽就給他送來什麽,今個兒是怎麽啦?一個人也沒有,
假的長公公氣壞了,不得大罵起來:“都踏馬的啞巴了,怎麽沒人告訴老子,這是哪裏啊?老子怎麽到了這裏啊,有沒有活的呀,都是死人嗎?”
一個獄卒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劈頭蓋臉,一陣皮鞭抽了下來,假的長公公更氣了了,罵的更兇了:“混賬東西,老子護駕有功,你竟敢打老子?當心皇上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護駕有功,看樣子,你的夢還沒有醒,到哪裏就要遵守哪裏的規矩,老子就是要叫你知道,什麽是規矩?壞了規矩就得挨打,”獄卒就揚起了皮鞭,死命的抽了下去,這回不往别處打,專門就打他的斷腳,
“矮油油,疼死老子,腳,腳,我的腳,”假的長公公疼的哇哇直叫,
“還老子呀,老子要一直打到你再不老子了,方才罷手,”獄卒繼續打他的斷腳,
被皮鞭抽的受不了,假的長公公趕緊用雙手去護腳,雙手已經拷起來了,媽的,誰把老子給拷起來了,彎下腰才摸到腳,一模,假的長公公吓傻了,我的腳呢,怎麽就剩下腳後跟了?假的長公公連忙問:“大哥,我的腳呢,”
“哦,終于不再老子長老子短了,”獄卒這才停止了抽打,斯裏慢條的說:“老子怎麽知道你的腳呀,送到監獄來的時候,腳就斷了下來了,就連着皮了,是獄醫爲減少你的痛苦,剪去了你的斷腳,”
“打住打住,這什麽地方?”假的長公公以爲耳朵聽錯了,我被關進了大牢哦,我保的皇帝呢?是不是也露了餡了?
“大牢,這下子聽明白了并且?你以爲是賓館呀?”獄卒譏笑道。
“我被關進了大牢,我保的皇上也被關起來了嗎?”假的長公公,
“皇上是皇上,你隻是一個奴才,怎麽能跟皇上相提并論呢?”
獄卒雖然沒有明說,也是間接地告訴他,皇上還是皇上,這不公平,你坐上了皇帝,卻把我關在大牢裏,不行,我得找皇上,要不然就揭發他,他是假皇上,假的長公公嚎叫起來:“我要見皇上,”
“我來可以嗎?不必找皇上,我來可以嗎?”門一推,一個人走了進來,獄卒一見,低頭叫了一聲:“長公公”
大理寺臣一直與長公公保持密切的關系,今天的事,大理寺臣一直覺得有些問題,他覺得今天的皇上所做之事,與先前的皇帝不是一個風格,如果還是三貝勒,絕對不會處理紅兒的,
他想把這是弄弄明白,所以就派人把長公公請來了他想問明白,到底誰才是三貝勒,長公公一到就給大理寺臣跪下了,大理寺臣慌忙扶他起來,要知道長公公是皇上的總管太監,位居正二品,大理寺臣才四品啊,二品給四品跪了,這要是傳出去,大理寺臣要被問責的,
大理寺臣扶起:“長公公有話慢慢說,”
長公公哭了:“大理寺臣,群臣都被蒙蔽了,”
大理寺臣連忙提醒長公公:“小聲小聲,謹防隔牆有耳,”
長公公到:“我保的皇上才是三貝勒,”
大理寺臣沒有吃驚,這似乎驗證他自己的想法,他也懷疑今天的事有些蹊跷,一切都像事先謀劃好一樣,在衆人的眼底下,就把皇帝給換了,六部尚書居然沒有一個懷疑的,大理寺臣知道,單憑自己是無力回天的,想要辦成點事,的依靠皇族呀,
現在長公公這樣說,正印證大理寺臣的懷疑,聽了長公公的話,大理寺臣很冷靜:“怎麽證明?”
“就從這個大牢裏的長公公做起,”
“你是說,大牢裏的長公公是假的?”
“剛才我想了近一個時辰,終于想起來了,我有一個表弟非常像我,那個長公公可能是我的表弟,”
這就好辦了,隻要證明這個長公公是假冒的,,就能證明幾天的皇帝是假冒的,就能推翻這個皇帝了,所以,大理寺臣就對長公公,如果能證明這個長公公是假的,我就去聯絡皇族·,就在這時候,一個獄卒來報:“長公公蘇醒,”
長公公立即提議:“我們去當面對質,誰真誰假,立馬見分曉,”
于是,長公公就與大理寺臣進了牢房,大理寺臣就在牢房門口,沒有進牢房,就讓他們兩個長公公當面對質,自己在旁邊就更聽出破綻,
長公公進了牢房,給獄卒使了個眼色,獄卒就出去了,長公公就問:“兄弟是哪裏人士?”
假的長公公一臉不高興:“我是哪裏人關你什麽事?老子不想和你這個假的長公公說什麽,滾出去,”
“别發火嗎?”長公公很有耐心的樣子:“讓我猜猜,你是浙江潮州人士吧?家住長家莊東五裏的胡家莊是吧?”
假的長公公愣住了,長公公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家?
長公公又說了一句:“你的母親姓長吧?”
假的長公公脫口而出:“你是怎麽知道的?”
長公公一轉身,抹去了眼角的淚珠,真是表弟呀,他怎麽流落到京城來了,忽聽嗖地一聲,長公公急轉身,一支飛镖就紮進了假的長公公的喉嚨,長公公一步沖了出去:“有刺客,——,保護大理寺臣,”
大理寺臣的侍衛迅速圍上來,把大理寺臣圍在中間,大理寺臣連忙問:“發生了什麽事?”
“大人到牢房裏一看便知,”
長公公說着趕到院子裏,四下張望一番,四周靜悄悄,就沙沙聲也沒有了,刺客已不見蹤影,長公公在轉身回到屋裏,假的長公公已經沒了脈搏,
大理寺臣歎了口氣:“吾已無能爲力了,”
“隻怕還要連累大理寺臣了,”長公公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