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了,内五号隻能對門縫,竭盡全力呼喊:“救救我,救救我,”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求生的本能支持着他,想方設法求救,
然而,這個喊聲,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第二個人能聽見聽到喊聲,因爲他,隻是用嘴巴在一張一合,開始還有點微弱的聲音,漸漸地就沒了聲息,到最後就根本發不出聲音。末了,連一張一合的動作也做不了了,完全趴在門後邊,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一大早,其他四個大内高手都起來了,就剩内五号沒有起來了,大家坐在飯桌上,等了好一會兒,内五号還是沒有來,内一号已經十分生氣:“這個混蛋,吃飯都不知道了,我們吃,不管他,等會兒,不吃飯也叫他跟着我們一塊走,餓餓他,讓他長點記性,”
四個大内高手,三個參将一起吃完了飯,還沒有等到内五号走進飯堂,内一号就對内四号說:“四弟,你去看看吧,五弟是怎麽回事,到現在還不起來?是不是病了?”
老大發話了,内四号才急匆匆的走了,趕到内五号住宿的房間門口時,内四号就敲響了門闆:“咚咚咚”,接二連三的敲了一會,屋裏沒人應他,也聽不到一點聲響,奇怪了,一個練武之人,怎麽會睡得着這麽死呢?是不是昨晚也出去鬼混了?
沒辦法,内四号又喊叫:“五弟,該起床了?,”任憑内四号喊破嗓子,敲破門,屋裏是沒人應他,實在沒轍了,内四号就踮起腳尖,順着門上的小窗戶,朝屋裏觀望,床上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有,人呢?五弟沒在屋裏?
内四号趕緊跑回飯堂,進了門大喊大叫:“老大不好了,”
内一号一拍桌子:“好好說話,我怎麽不好了?慌什麽慌?”
内四号被内一号斥責了一頓,才冷靜下來,緩了一口氣:“大哥,五弟不在屋裏,門又是從裏面栓上的,喊了半天沒人答應,就跑回來向老大彙報了,”
“奇怪了,既然屋裏沒人,門又怎麽從裏面栓上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事?走,我們一起看看去,”内一号說話了,大家就一起跟過去了,
到了門口,内一号就從内四号說的地方,門上的小窗戶向裏看了看,床上果然沒人,真是奇怪了,人去哪兒了?
内一号轉身就對内二号說說:“二弟,你把門栓撥開,”内二号可是個撬門高手,栓的再牢的門,内二号都能撬開,
“是,大哥,”内二号就就用飛镖,慢慢地撥開了門栓,推了一下,還是推不動,“大哥門栓已經撥開了,還是放不開門,”
内一号吼了一聲:“你們都給我讓開——”
衆人就退到一邊,内一号就飛起一腳,“咣當”一聲,門并沒有大開,隻是閃開了一點點,内一号還要再踹一腳:“尼瑪的,怎麽回事啊?好像有什麽東西擋住了門,”
内三号覺得不對頭,連忙對内一号說:“大哥,恐怕是五弟抵住了門,我擠進去看看,”
内三号的體型要瘦小一些,别人進不去,他能進去,内一号就同意了,一腳沒有把門踹開,已經讓他顔面頓失,正好就坡下驢。
内三号擠開了門,探頭一看,驚叫一聲:“大哥,五弟果然趴在門後邊,”
“怎麽會有這樣的事?”内一号的心裏一一驚,五弟啊,你趴在門裏邊,我這一腳下去,你還有活命嗎?
内三号說話兒,就擠了進去,拖開了内五号,放開了門,,大家夥這才進屋看個究竟,内一号進屋,就伸手摸了摸内五号的頭顱,他知道,剛才,自己那一腳,雖然直接受力點是門,最終的受力點還是你天靈蓋啊,我的一腳肯定能肯定能踹碎内五号的天靈蓋的,
内一号伸手一摸,果然,内五号的天靈蓋已經凹陷下去了,内一号不禁失聲叫到:“五弟,你爲什麽趴在門後,是大哥害了你啊,”
其他幾個人看到了屋裏,有一道爬行的痕迹,準确說是拖行的痕迹,就是内五号爬行的時候,他的雙腿已經動不了了,不能伸屈了,全靠雙手用力,拖着身子,拖着雙腿向前爬行的,
又看到内五号的睡衣上血迹斑斑,不由得解開了睡衣,一看究竟,一看,在場的人無不震驚,内五号的腰上,腿上,尤其是屁股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
内二号就說:“大哥,你就不要傷心,五弟是遭到了毆打之後,”
“胡說八道,屋裏就是他一個人,誰毆打他?”
“大哥你看看呀,真是被打了,”
内一号這才定眼去瞧,果然是被人毆打了,仔細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無形棍打的?”
大家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反問:“無形棍?”
内一号趕緊說:“大家快走,刹什鎮驿站有高手,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快走——”
大家也頓時緊張起來,昨天晚上,六弟之死,夜裏五弟之死,已經足以令大家恐怖了,
“大哥,五弟怎麽辦?”内二号說。
“交給驿站吧,給他們二兩銀子,把五弟安葬了吧?”
“是,我去安排一下,”
大内高手一行人,離開了刹什鎮驿站,急速南行,走了不到十裏,就有一道大沙河擋住他們的去路,渡口有幾十條渡船,一見大内高手一行人,都争先恐後來搶生意:
“大爺,坐我的船吧,七個人二兩銀子,”
“大爺,坐我的船,我隻要一兩五錢銀子,”
“幾位官爺,坐我的船吧?給五錢銀子就行,”
“好,本大爺就坐你的船,”内一号一揮手,幾個人就跳上了渡船,船就向河對岸駛去,
“這人是誰啊?哪有這樣搶生意的?”船老大們開始指責這條渡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