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小姐能不能幫他打消皇帝娶她的念頭,李鬼一開口答應,他一定能做到這一點,其實能不能做到,李鬼的心裏也在打鼓,不管能不能做到,先應了下來再說,
這位小姐,見到他答應也就同意帶李鬼去大理國了,
這位小姐叫李婉茹,本是段開國的表妹,李婉茹的父親李博西,是段開國的舅舅,
這次進京城就是訪名醫,爲自己的父親治病,因爲,她的父親,得了一種怪病,就是一天到晚喝水,杯不離手,嘴不離杯,喝水不知道足,在大理沒有醫生能治好李博西的病,爲了醫治父親,李婉茹隻帶一個仆人,就趕往京城
終于在京城看訪到了莫少通,在李婉茹的請求下,莫少通同意随李婉茹到大理國爲李博西治病,,
就這樣,也算是機緣巧合,他能半路上遇到李鬼,順手救了李鬼。李鬼自然不敢不進?
李鬼的心裏多少還是有譜,如果跟段開國,提及林黛玉,估計了讓他把林黛玉擄來左啓子
那就要大吹大擂,
可以随便吹一句,林黛玉是是剛剛評上了北國之星,十二金钗頭牌,如今又添新頭銜,望梅都能止渴,看見美人能不動心?
記得段開國去年還說過,如能得到林黛玉,願意江山換之,有了這一句承諾,如今在提起林黛玉估計可以引起段開國的興趣,李鬼拿定主意,要段開國放棄娶李婉茹,應該還是有希望的了。
他們在路上颠簸了數日終于到達大理,一路上,李鬼在莫少通的精心醫治下,到了大理,已經能下第行走了,
李鬼感謝莫少通的精心治療:“謝謝了,莫先生。”
莫少通捋了捋胡須呵呵一笑:“這事莫謝我,要謝你就謝李小姐,要不是她堅持要帶你,我也沒有治療你的機會是吧?”
李鬼又去感謝李婉茹:“小姐的恩德,永記在心沒齒難忘,”
李婉茹輕輕一笑:“哎。非也非也,我們就是在做生意,不談情字,隻談交換,我已經履行承諾,将你帶至大理,下面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希望不要食言,”
“那是那是,我李鬼從來都是說話算數,有恩必報,有情必爲,”
“啊,你是李鬼将軍?”李婉茹吃了一驚,京城皇宮衛戍将軍李鬼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啊。李婉茹在京城,逗留數日,當然得知這一情況。想不到居然和将軍同行數日,李婉茹躬身施禮:“想不到是李将軍,照顧不周,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一路上李鬼一直沒有說自己是什麽人,隻說是做生意的,一個将軍被人打成這樣,說出來怕人笑話,所以一直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到了大理,放松了警惕,嘴巴一滑,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李鬼自己的臉上反而紅了。
李鬼躬身施禮,隻得說出實情:“不好意思,李某一路沒有說出實情,還望小姐見諒,實在是難以啓齒啊,一個将軍居然被人打成這樣,哪裏還敢說自己是将軍?隻得說自己是被打劫了。實屬情非得己,李小姐也莫要笑話在下。”
莫少通倒是笑了:“老夫倒是在路上,已經看出将軍的身子骨,實屬罕見,身子愈合的速度,快于平常人的好幾倍,老夫就知道,這個受傷者非平庸之輩,老夫隻是難以理解,以将軍的功力,怎麽能受此劫難?莫非又遇強中手?”
“說來慚愧,先生已得知,李某已是遭受無形棍的襲擊,真是醫中高手,想我李鬼正在行走在路上,得遇一夥賊人在争執,他們還求我公斷,我看那偷人錢财者,十分嚣張,就喝令痛打八十大棍,誰知道,八十大棍,棍棍打在李某的身上,”
說到此處,李婉茹已經笑得前仰後合,眼淚已經笑出來了:“你傻呀,你不能離開他們呀?”
李婉茹其實想說,你不能逃跑呀,又怕李鬼受不了,話到嘴邊就變成離開。
莫少通倒笑了:“傻丫頭,對方既然會使隔空大挪移,怎麽能讓你離開呢?”
“是啊老先生說的對,我也想着離開那個是非之地,挨了兩棍之後,也曾想着逃跑,可是李某剛剛翻身上馬,馬的前蹄就挨了棍子,我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李婉茹吃驚道:“他們是什麽人,竟然如此厲害?”
“早知道他們是什麽人我就不上這個當了,”
李婉茹道:“原來将軍是引火燒身啊,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讓馬車拐個彎,送你進宮面見大王吧,”
莫少通點點頭:“這才是正事,”
李鬼道:“謝謝小姐,改日一定登門拜訪伯父,”
“多謝将軍挂念家父,”李婉茹說這話的時候,車把式已經将車兒停下了,李婉茹下了車,等候李鬼,
李鬼也跟着下了車,雙腿着地,屁股還隐隐作疼,就打了個趔趄,李婉茹伸手要扶,李鬼連忙擺手:“男女授受不親,李小姐,這是在宮殿門前,”李鬼欲言又止,
李婉茹自是明白幾分,倒是無所謂的樣子:“我是扶咱家哥哥,他們看見又奈我幾分,”
“說的雖有幾分道理,還是勿引人注意爲好,”
李婉茹隻有不扶,守衛的士兵,誰不認識李婉茹?當然就一路暢行無阻,進了後宮,
看見段開國,李婉茹就要倒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