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李鬼推辭了,宗人令大人也就笑了笑,你不去正好,我就剩幾個子,别說我沒有邀請你,對李鬼的要求,立馬答應了:“别人是不可以看望皇妃的,對你李大将軍當然例外,我們肯定要給你大開方便之門的,去吧,探望多長時間都行,你不受任何限制,”
“如此殊榮,李某不勝感激,末将在此真誠地謝過二位大人,”李鬼拱手施禮,
“李将軍,您客氣了——”大理寺少卿起身拱手還禮:“你是幫了我們大忙的。我們該謝你才是,”
“彼此彼此,少卿大人更客氣了,我又沒有幫什麽忙?”李鬼輕輕地笑道:“末将隻是添句話而已,又沒有出什麽力氣不是?”
“李将軍,紅常在還關押在另院,我差人領你去,”宗人令大人說,又是讨好李鬼了,曾有傳言,李鬼與紅常在關系不尋常,看來是真的,既然跟皇妃有這層關系,李鬼就不能得罪了。
“怎麽回事?和林黛玉她們沒關押在一起?”李鬼楞了一下,疑疑惑惑地看着宗人令大人
“皇妃能跟普通的宮女一樣嗎?當然格外照顧一點啰,李将軍,你說是不是呀?”宗人令大人不得不點破這一點,讓李鬼不生疑,剛才是爲了避開皇後而做出的選擇,免得李鬼在皇上面前嚼舌頭根子,
“那是那是,宗人令大人安排的極是,”
宗人令大人聽了李鬼的捧場,并沒有笑,故作鎮靜,而是又高喊了一聲:“來人——”
一個太監急匆匆而來,跪倒在堂前,雙手伏地:“奴才聽令——,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着你引李将軍,前去探望紅常在,”宗人令大人揮揮手。
“喳——”太監應了一聲,又站起身來,對李鬼拱手施禮:“李将軍,您就跟着奴才走吧,”
“謝公公前頭引路,”李鬼客氣道,又轉身給二位大人施禮:“二位大人,末将告辭,”
太監在前頭走,李鬼在腚後跟,
太監一直把李鬼引到關押紅兒的牢房前,對一個獄婆說:“把牢門打開,李将軍要與紅常在叙話,其他閑雜人等一概遠避之,”
“喏——謹遵公公吩咐,”獄婆忙不疊地打開了牢門,轉身對李鬼施禮說:“李将軍,請了——”
李鬼起步走向牢房。太監對獄婆說:“我等也退了吧,”
“喏——”獄婆應了一聲,趕緊退了,這個太監是宗人令大人的跟班太監,論地位就比其他太監,看守高得多了,宗人令不在,這個太監就是大人,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嗎,太監對這些下人,那是不可一世的,誰也不敢違抗他,
李鬼悄悄地走進了牢房,輕輕地呼喚着:“紅常在,紅常在,”
躺在亂草裏的紅兒,已經迷糊起來了,剛才受辱了,氣得紅兒哭了好一會兒,像哨長這些小人竟敢欺負自己,紅兒非常傷心,同時感到孤立無援,所以哭了,哭累了,加上這個夜裏又幾乎沒有睡,也困了,就不知不覺地睡着了,睡得正香呢,李鬼一直喊了好幾聲,才把紅兒喊醒,睜開了眼,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愣了一下:“李将軍?是你嗎?”
“紅常在,是我,”
紅兒跳了起來,撲進了李鬼的懷裏,傷心地,委屈的,嗚嗚的哭了起來,李鬼豎着手,不敢摟紅兒,現在的紅兒是皇妃啊,不能随便摟了:“紅常在,紅常在,你現在是皇妃了,不能這樣了,你要自重。”
“我顧不了那麽多了,我怕呀,李将軍,我剛才差點兒被一個哨長那個了······,”
“什麽?”李鬼大吃一驚:“那個哨長呢?”
“被我廢了,”紅兒輕描淡寫地說。
“沒有得逞就好,”李鬼松了一口氣:“我要殺了他,”
“要把他千刀萬剮,不然,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紅兒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末将做得到這一點,”
紅兒擡頭看了看李鬼,一種無名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以後關押在這裏,不一定有人來探望她了,那将是一個寂寞的難捱的日子,她想快活一回,就問李鬼:“李将軍,你嫌不嫌這裏肮髒?”
“皇妃能住的地方,何來髒字一說?”李鬼心裏還說:我已經來了,就證明我沒有嫌髒啊?紅兒如此問是爲什嗎?
“既然如此,我就躺在這亂草之上,給你一次,”
“不行,我這不是乘人之危嗎?你現在是皇妃啊,要是被人舉報了,我還能活命嗎?”
“别說,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就收不回來了,”紅兒說着,就躺倒在亂草上,退下了褲子,
李鬼也就不能推辭了,順勢就趴了下去。兩個人就緊緊地摟在一起了,
紅兒說:“薛蟠這個狗東西,怎麽不來看我,”
“皇上把他限制在勤政殿了,連家都不能回了。”
二人一邊做着苟且之事,一邊說話,
“原來是這樣,薛寶钗去找你了嗎?”
“我就是聽了薛寶钗的話,就匆匆地來到宗人府的,給王熙鳳出了主意,”
“慢,到宗人府找王熙鳳?王熙鳳被抓了?”紅兒有點急了:“王熙鳳會不會把我供出來啊?”
“紅常在請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王熙鳳要一口咬定,林黛玉就是她的同夥,”
紅兒興奮起來,催促李鬼:“節奏給快點,”
“好,我快,我快一點,”李鬼接着說:“王熙鳳還準備把探春供出來,咬定探春也是她的同夥,這樣紅常在就是清白之身了,”
紅兒又親了李鬼一口:“謝謝李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