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紅兒不是沒有怕,而是相當緊張,緊張到不知道怕了,本來紅兒說那個話兒,就是吓唬哨長的,讓他望而止步,沒想到他真的進牢房裏面來了,這個混蛋,一點吃了不少豆腐,要不沒有這麽大膽。
紅兒當時真的吓傻了,這可怎麽辦呀?不會真的失身于哨長吧?紅兒真的害怕急了,到底是經曆過風雨的女人,很快就鎮靜下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怕,靜下來的紅兒,很快想到,女人要想制服男人隻有那一招了,損雖然損點,但可以一招制勝。
紅兒雖然決定用那一招襲擊哨長,心裏也還擔心失敗的,萬一一擊不中,哨長就能撲倒自己了。那樣的話,一切全玩完,那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樣的話,收拾哨長就不容易了?就算走出宗人府,找什麽借口來治哨長的罪?說自己被他哪個了?說不出口啊,就說出了也是壞了自己的名聲啊,
所以,這些混蛋爲什麽能屢屢得逞,正是抓住了女人這個弱點,才這樣肆無忌憚,
不能再讓這個壞蛋得逞,他一定得手了不止一次,不能讓他,再這麽逍遙快活下去了,今天就把他收拾了,于是,紅兒拉下臉來,要他脫褲子,這種時候不能顧及什麽面子了,
還好,這個哨長太大意,對紅兒的話信以爲真了,沒有一點防備,紅兒偷襲成功,連續擰了兩次,哨長就像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紅兒就勢把哨長推到了門外,趕緊關上了牢門。
哨長倒在了地上打着滾,痛苦地喊叫了幾聲,就不再喊叫了,人也不動了,就像死了一樣,
倚靠在門上的紅兒,直到這時,才有了那麽一點點安全感,心裏也完全平靜下來了,眼淚也嘩嘩的流了出來,在這個時候,紅兒感到了孤立無援,危急時刻沒人幫她一把,無助的他哭了,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敢殺人敢放火的女人,也哭了,哭的稀裏嘩啦,
皇妃被關進牢房,命運尚且如此,普通女人就可想而知了,悲慘的遭遇就不必說了,隻有坐過牢的人才會知道,
這時候,牢房外面傳來了士兵的喊叫聲,紅兒在牢房裏慢慢地轉過身來,從門上的窗戶裏,向外觀望着,兩個禦林軍士兵正在呼喊那個該死的哨長:“哨長,哨長,哨長你怎麽啦?”
不會是死了吧?紅兒知道自己是拼盡了全力的,那些太監不是都閹了,也沒有死了呀,這樣應該不會死,話又說回來,死了也是活該死,不死就要長點記性了,
紅兒不知道,這種人該不該受到處罰,有沒有治他們罪的條款?
士兵又喊了幾聲,哨長還是沒有回答,一個士兵又喊:“喂,哨長,你說句話呀,别吓唬我們好不好?”
一個士兵問:“哨長,你說哨長不會是死了吧?”
另一個禦林軍士兵說:“你趕快去報告啊,這裏出事了,哨長好像是死了,我在這裏守着,”
“好,馬上,你守着,”說着話兒,這個禦林軍士兵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紅兒坐到了地上,牢房外面的事,與自己無關了,剛剛進來時,臭味黴味刺鼻,這會兒好像好多了,不是那麽忍受不了的了。
不一會,一個宗人府府右臣趕來了,宗人令,宗人正都跟着皇後娘娘去見林黛玉,這裏出現了問題,隻有他來了,
進了牢房,宗人府府右臣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哨長,褲子已經耷拉在膝蓋上了,有些吃驚的:“哨長怎麽脫褲子了?穿上,穿上,”
兩個禦林軍士兵,一邊給哨長穿褲子,一邊彙報說:“府右臣大人,哨長他是想好事了,”
“想好事?什麽想好事?”府右臣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就追問了一句。
禦林軍士兵向牢房撅撅嘴,又給府右臣遞眼色,沒有說話,
府右臣明白了:“色膽包天,該死,該死——”
“府右臣大人,哨長是不是真的死了呀?”一個士兵擔心的問,
“别急,我檢查一下他的脈搏,”宗人正蹲了下來,伸出食指和中指按住了哨長,耳朵下方的脈搏,皺了皺眉頭,
一個士兵忙問:“怎麽樣”
“這個混蛋還沒死呢,隻是疼得受不了,暈過去了,我告訴你們啊,就是救過來了,男人那玩意也保不住了,再說了,”府右臣說:“就是救過來了,還是要砍頭,倒不如就這樣死了,還落得個善終,不判刑,家裏還安生,”
“府右臣大人,你的意思就是這樣讓他死了?”一個禦林軍士兵,似乎有些不甘心,但自己也無能爲力啊,
府右臣說着:“你們好生看守,我去找人把哨長弄走,”
“好吧,快點把他弄走,”兩個士兵應承到,
“不要輕舉妄動啊,哨長是個前車之鑒,傷了,還要判死刑的。對于那些已經被判死刑的女人,一定會讓你們開葷的,沒判死刑的,千萬不能動,動就是死路一條”府右臣不得不再次提醒兩個士兵,
“喳,”兩個禦林軍士兵連忙鞠躬,誰敢動啊?這個哨長是不知死活的,
府右臣的話紅兒聽清楚了,原來還真有這個事啊,被判死刑的妃子,臨死前,紅兒震驚了,還會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怪不得有些妃子,還沒等上刑場就自盡了,原來是因爲這些事啊?
皇上知道這些嗎?這種是規定也好,習慣也好,必須破除,死刑犯也是人啊?也有人的尊嚴啊?
紅兒似乎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怪不得有的妃子就是自尋短見,也不肯坐牢,自己出去後就要鼓動皇上改變這個規矩,不讓其泛濫成災,誰說我紅兒都做壞事的,我也要做一回好事讓你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