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後娘娘罵完了,宗人令才小心翼翼得問:“皇後娘娘,微臣這就領你去牢房?”
“此時不去,還等待何時?”皇後娘娘似乎還怒氣未消,說話一點也不客氣,還挺沖。
“皇後娘娘且随微臣走吧,微臣在前頭引路,”
溫皇後點點頭,沒說話,
宗人令隻得在前頭引路,把皇後一行引到牢房去,宗人令出了門口,就急命站在門旁的宗人正:“宗人正,速将紅常在關押他處,皇後娘娘要探監,探視的是林黛玉,免得讓紅兒看到又出什麽事端來,”
宗人正低低地應一聲:“喳——”
然後,宗人正連忙疾跑,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在皇後娘娘到達之前,把紅兒移監,宗人正氣喘籲籲地趕到牢房,急命禦林軍士兵:“快,速将紅常在移至他處秘密關押,不得有誤,快快——”
“喳——”禦林軍哨長應了一聲,轉身就對兩個士兵說:“我們走——”
一個禦林軍士兵,急忙開了鎖,推開了牢門,哨長和另一名士兵,沖進牢房拉起紅兒就走,紅兒掙紮着:“拿開你的髒手,我乃常在之軀,容不得你們這些凡胎肉身觸碰。”
“對不起,紅常在,今天就得冒犯你了,”哨長吆喝兩個士兵:“把紅常在架起來走——”
“喳——”士兵就得服從軍官的命令,不管你是誰什麽人,架起來就走。
紅兒掙紮着:“你們這是綁架啊?”
宗人正勸慰紅兒道:“紅常在,我們需要把你換到一個新的牢房,這是爲你好,請紅常在配合一點,不要再作無謂的掙紮,”
“林黛玉走不走?”紅兒沒有再掙紮,紅兒現在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的意思了,現在自己就是身臨其境啊,當兵的,哪裏聽你的?紅兒隻好停止掙紮,靜靜地提問。
“林黛玉不走,”宗人正心裏說:就是因爲林黛玉才把你移監的,還問林黛玉走不走,蠢豬一頭。
“林黛玉不走我也不走,”紅兒一聽林黛玉不走,心中十分不快,是不是我沒林黛玉漂亮啊?
“紅常在,你和林黛玉身份不一樣啊,你們怎麽能平起平坐呢?紅常在,你去的是宗人府高檔監獄,林黛玉不配享受,”
宗人正這句話,倒是說到了紅兒的心窩裏去了,既然以前的身份不同,坐牢了,身份還是不同。聽了宗人正的話,心裏還很高興:“原來是這樣啊,那我走,配合你們,”
一見紅兒同意了,宗人正急命禦林軍士兵:“快走,”
禦林軍士兵幾乎是架起紅兒就跑,士兵在喘粗氣,紅兒也在喘,紅兒有些奇怪了,不解的問:“宗人正,這不就是移監嗎?幹嘛?跑什麽呀?是不是你家死人了?”
“兵貴神速你懂嗎?哨兵執行命令就得快,”哨長道:“士兵執行命令,要向你們女人那麽慢慢吞吞,早被長官開了,”
宗人正直接把紅兒移進到隔壁的一個院子,紅兒一看,這裏很冷清,滿院子髒兮兮的,還臭烘烘的,就像八百年沒人打掃一樣,不覺得起了疑心:“你們是在哄我吧?這是高檔監區嗎?我怎麽看,還不如原來的地方幹淨啊?”
宗人正道:“紅常在有所不知,這個院子乃皇妃專區,隻是時間長了,沒有皇妃入住了,荒蕪了些,沒事的,等會兒,我讓禦林軍士兵打掃一下就可以了,”
“那爲什麽不等把這裏打掃好了,再讓我過來呢?”紅兒更不高興了,
“請紅常在見諒,因爲群臣們要來參觀,所以才急着轉移,”
“屎不到屁門不知道要拉屎了,”紅兒一臉不高興,平時都幹什麽去了?害得老鮮花
不管紅兒怎麽想,怎麽說,她被關押在在這裏已成定局,盡管又髒又臭,紅兒還是被關了進去。
宗人正見到紅兒被關了進去,就囑咐士兵:“好生看守,不能出了任何差池,如有違反,小心拿你問罪,”
“喳——”禦林軍半跪施禮,
宗人正說完便匆匆離去
一進牢房,紅兒差點兒要吐,做丫頭的時候,也沒有住過這麽髒的地方呀,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禦林軍士兵扔進來一把掃帚:“請紅常在自己打掃一下,”
“你讓我打掃?現在我命令你進來打掃,”紅兒很是生氣。
“對不起紅常在,現在是囚犯,不能耍常在的威風,再說了,本人現在不能進去,”
“爲什麽?”
“我進去了,要是忍不住怎麽辦?”
“你——”紅兒氣得要切齒,等我出去的那一天,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日,
“紅常在此刻一定非常生氣吧?最好不要生氣了,實話告訴你,這是死牢,被關在這裏的,沒有幾個能出去的,”
“什麽?這是死牢?”
“哈哈······你以爲是什麽呀?實話告訴你,等到你被判決了,兄弟們會排隊伺候你,”
“你?”紅兒快要被氣瘋了,紅兒何時受過這等侮辱啊,本想訓斥這個士兵一頓,又一想,你訓他,說不定又招來更惡劣的侮辱,倒不如教訓他一頓,讓他永遠記住,就是将死之人,也不得侮辱,
紅兒換了口氣說:“哨長,如果我現在就想要你,你敢進來嗎?”
哨長得意地:“兄弟們本哨長的豔福說來就來,你們等着看戲吧,”
哨長又轉身對紅兒說:“當然,如果你是自願獻身,我會優先考慮的,”
“那還等什麽?就趕快進來吧?”
哨長簡直是心花怒放了,今天跟妃子睡一覺,明天就是被砍頭也值了,想入非非的哨長,打開牢門,興沖沖地走進去了,
紅兒冷笑着說:“我這人有個習慣,開始之前,我會檢查一下,那個家夥長得長短粗細,”
哨長一聽,連忙脫下褲子:“請紅常在查驗,”
紅兒一把就把那個玩意攥在手中,用力一擰,哨長豬一般地嚎叫起來:“啊,啊——”
紅兒狠下心來,又擰了第二次,順手把哨長往出一推:“去尼瑪的,”
哨長雙手捂着那個玩意,喊叫着:“我的JJ,我的蛋蛋——啊!”
一個士兵連忙問:“哨長,這就是豔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