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大臣們聽得出來,林黛玉說的似乎比紅兒更有些道理,但是也沒有證據,隻是一種推理而已,
紅常在則完全是強詞奪理,沒有什麽道理,都是關于,紅兒流産一事。就有大臣認爲可能與林黛玉有關,但是與謀殺不沾邊,
所以有大臣就建議,将紅常在,林黛玉全部關押起來,有宗人府大理寺協同查案,二人有沒有罪,案情查清才能知道,
不一會兒,跟紅兒把脈的太醫到了,新皇帝要問他:“紅兒懷孕之事是否屬實?”
太醫到:“回皇上,從脈搏上來看,有懷孕征兆,因爲時間尚不足月餘,不能确定已懷孕。”
“這麽說,紅兒懷孕一事不能确定?”
“是的,皇上,”
“是你個頭啊,你還是不是太醫啊?江湖郎中也會說這兩句話不是?”新皇帝發怒了:“懷孕就是懷孕,沒懷孕就是沒懷孕,我不想聽模棱兩可的話,”
長公公進言道:“皇上息怒,待奴才到太醫署查驗一下太醫開的方子便可得知,紅常在是否懷孕,”
皇上說:“大理寺少卿在否?”
“微臣在,”
“查明此案需要多少時日?”
“少則三日,多則月餘,”
“那好,我就跟你一個時間,給我切查此案,如果事關紅常在,七品女官,一同治罪,”
“喳——”大理寺少卿鞠一躬:“臣領旨,”
“帶走,把他們全部關押在宗人府,”大理寺少卿一聲令下,薛蟠帶着侍衛走了進來,命人:“把林黛玉帶走,”
大理寺少卿:“薛将軍,還有紅常在,”
薛蟠一愣:“紅常在也關押?”
新皇帝道:“關押期間,除去常在封号,自由之日,恢複常在封号,帶走吧,”新皇帝揮了揮手,此時,他已經隐隐約約感覺到兩個丫頭之死,紅兒洗不白自己的身子了,紅兒的心狠手辣,新皇帝是有目共睹的,老皇帝她都敢殺,殺兩個宮女,對對紅兒來說,就不算一回事了,
紅兒這樣肆無忌憚,讓她吃點苦頭也好,如果能接受教訓,對紅兒來說,是一件好事,如果不能吸取教訓,紅兒就不可救藥了,
新皇帝從内心來說,希望紅兒沒有事,在自己登上皇位這件事上,畢竟是有功的,對紅兒心生憐憫,他覺得在這件事上該爲紅兒做點什麽。
溫皇後在這件事上,态度也略微有些變化,她想扶植林黛玉,也就是想利用林黛玉搞倒紅兒,這個女人已經到了目空一切的時候了,不迎頭給她一棍子,以後還不知要出什麽幺蛾子,
現在,紅兒,林黛玉雙雙入獄,未嘗不一件好是,免得林黛玉日後坐大了,自己還要想辦法對付林黛玉,但是在目前,還不能讓林黛玉很快就倒下去,她必須倒在紅兒之後,在現時,她還得拉林黛玉一把,紅兒有皇上撐腰,不會一下子倒下去,林黛玉沒有啊?不拉不行。
其實,紅兒要誰拉?她自己就能拉自己,她有相好李鬼,還有殿前将軍薛蟠,通過他們賄賂大理寺少卿,擺平這件事,并非非難事,
這不,薛蟠禦林軍帶走了林黛玉,自己親自押解紅兒,到了大殿門外,紅兒就對薛蟠說:“拐個彎,到永恩宮一趟,”
“好吧,我讓禦林軍士兵跟你去,”
“怎麽?不敢跟我去?”紅兒眼睛一瞪:“你以爲老娘就倒了嗎?”
“沒有沒有,”薛蟠慌忙說:“紅常在怎麽會倒呢?”
那還不跟着老娘走?紅兒看了薛蟠兩眼,那眼神裏透着是誘惑,是逼迫,一種無形的力量,不容你抗拒,薛蟠一看哪敢再說不字?點頭呵腰:“唯命是從,隻能聽命于紅常在,”
“走,回永恩宮。”紅兒說着,就在頭裏走了,薛蟠屁颠屁颠地跟在後頭跑,
這陣勢,根本不像薛蟠押解紅兒,倒像紅兒押解薛蟠,
薛蟠跟着紅兒走了,四個禦林軍趕緊跟随。
回到了永恩宮,紅兒先要進了寶钗的房間,她讓薛蟠他們門外守着,一個人走了進去。躺在床在的薛寶钗連忙強撐要起來,薛寶钗的屁股本來要好一些了,夜裏又殺人,又抛屍,屁股又腫了起來,隻好躺着,見到紅兒連忙要起來施禮,答應比常在第一個級别,見面必須施禮請安,這是宮中的規矩,
紅兒連忙阻止寶钗起床:“紅兒現在是戴罪之身,不需多禮。”
薛寶钗一愣:“這是漏了嗎?”
“還沒有,我咬了林黛玉一口,林黛玉又咬了我一口,就把我們全部關押,以待審查。”
“我能爲紅常在做點什麽?”
紅兒道:“皇上給我一點賞賜,在樟木箱鎖着呢,這是鑰匙,”
“紅常在,不能不能,我不能拿你的鑰匙,”
“不是,我是要你替我辦事,你拿着,聽我吩咐,”
“喏——”薛寶钗接過鑰匙,應了一聲。
“你拿兩萬銀票,今天晚上就給李鬼送去,告訴他,一萬賄賂大理寺少卿,一萬賄賂宗人令,此案一定要剁在林黛玉的頭上,”
“寶钗明白了,”寶钗點點頭:“今晚就辦,”
辦完了這事,紅兒就出了寶钗的房間,叫了一聲薛蟠:“跟我來,”
“噢,”薛蟠應了一聲,就跟着紅兒走了,
到了紅兒自己的房間門口,紅兒指了指禦林軍士兵說:“讓他們在門外守着,任何都不能讓他們進來,”
薛蟠轉身對士兵說:“你們就在這守着。任何人不得進入,”
“喳——”
吩咐完畢,就随紅兒進了門,紅兒道:“把門關上,”
“叫你進來幹嘛?不關門?”紅兒冷冷地說。
薛蟠一陣激動,知道紅兒的意思了,連忙關了門,興奮地走到紅兒床前,紅兒躺倒在床上了:“誰讓我們是曾是相好呢?”
薛蟠激動的搓着手::“紅兒,我有點不敢了,你現在是皇妃了,”
“那我就喊一聲,薛将軍非禮我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