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钗想去侍寝啊,再來的路上她就想了,到了皇宮,什麽時候才能侍寝啊,沒想到第一晚就讓自己去侍寝了,騙騙自己的屁股被打的受不了,即使這樣也得忍着啊,畢竟皇上沒想到别人,而想到了自己,就沖這一點,自己得謝謝皇上。
薛寶钗走了,織造坊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王熙鳳歎道:“薛寶钗的命運真不錯,到了皇宮第一晚,就招她侍寝。”
李纨立即譏笑道:“莫非妹子也有此想法,”
“我老了,哪裏還有這個想法呦,”王熙鳳明知李纨是譏笑她,還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誰不想侍奉皇上呀?感慨地說:“想來也是白搭,那個皇帝會要黃臉婆?要是十年前,或許還有希望呢。”
“想辦法整整容,整成十八的模樣,就可以了。聽說皇宮就有整容的地方呀,”
“甭廢話了,一個個都瞎操心,侍寝是皇上的事。你以爲是你的事啊,做夢。”紅兒不高興了,如果不是自己搗亂,今天晚上,侍寝就是林黛玉來了,
織造坊的一個太監,連忙插話問紅兒:“紅常在,剛才的杖刑,還沒有打完呢,現在,還要不要補上?”
“補你個頭啊,今天晚上就到這兒了,你給他們安排住處吧,”紅兒的心裏老大不快,你沒看到,打在别人的屁股上,疼在我的屁股上?
紅兒說着,就站了起來,她的屁股疼啊,坐着還不如站着呢。她對林黛玉他們說:“從今兒起,織造坊就是你們的家,如果有一天被皇上寵幸了,生了個皇某子,你就發達了,如果皇帝不理你們的茬,就隻能在織造坊終老一生了,從明天開始,都給我好好幹活,織一件新的龍袍,準備在登基大典時給皇上穿,”
“這麽說來,我們是有家不能回了?”王熙鳳不甘心啊,如果在織造坊終老一生,就不劃算了,再說自己已經三十多了,皇帝怎麽也不會招她去侍寝,再說了就算皇帝招了,自己也不會生育啊,
自己跟了賈琏已經十幾年了,也沒有懷上,在這兒就更不會了,就算侍寝,一個月也攤不到一次啊,
“王熙鳳,你就不要做白日夢了,皇宮就是站着進來,隻能躺着出去了,不老死,不病死,不處死,是不會出皇宮的,女人一旦進了皇宮,是不會走出去的,”紅兒給王熙鳳迎頭澆了一瓢冷水,就在皇宮等死吧,
對于薛寶钗被招去侍寝的事了,林黛玉就不肖一顧,跟一個不愛的男人去睡覺,不别扭死才怪呢,心裏說:“我才不願意被招去侍寝呢,我的男人是賈寶玉,别的男人不能碰我的身子的,我也更不願意在織造坊終老一生呢,我會想辦法逃出去的,尋找我的最愛賈寶玉。在皇宮裏能不能逃出去,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己要逃。”
隻要不死,就要想辦法逃出去,林黛玉在心中暗暗拿定主意,
給林黛玉她們安排了住處之後,紅兒就走了,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來了,就安下心來,不要想走想溜的,奉勸各位,你們既然走進了皇宮,就準備在這裏老死吧,對走出皇宮,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紅兒走了,大家聊了起來,
林黛玉卻與紫鵑小聲地聊了起來:“紫鵑,萬一皇上要我侍寝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聖旨一道太監就在這看着,隻能去了。”
“不行,我不能去,去了就對不起寶玉了,我不能對不起他。”
“小姐,到了這裏就不是多項選擇題了,都是單項選擇題,去也是去,不去還是要去,沒有自由了,”紫鵑說得非常認真,
“那聖旨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想辦法,就能有辦法,”
紫鵑自個兒搖搖頭,小姐太單純了,到了皇宮,再有本領也讓你沒本領了。不知小姐是怎麽想的。
“好了,睡覺吧,”
紅兒沒用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牢房,薛蟠被關進了牢房,她要去問個明白,剛剛當了一天殿前将軍怎麽就成了貪污犯了?怎麽會這樣不小心呢?
紅兒進了牢房,侍衛首領一見,也是吓了一跳:“紅常在,這麽晚了,來牢房幹什麽?”
“看看薛将軍,”紅兒看了侍衛首領一眼:“怎麽?不行麽?”
“行,别人不行,紅常在當然行,我給你引路,”侍衛說着。就提起燈籠走向了牢房,時間不大,就走進了薛蟠的牢房,
薛蟠一見紅兒來看他,真是喜出望外,連忙說:“謝謝紅兒,到現在,紅兒是第一個來看我的?”
“你要找打是不是?我是紅常在,”
薛蟠連忙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找打,真的是找打,”
“好了,再打就不算了,說說你,怎麽成了貪污犯的?”
薛蟠就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一遍,
紅兒也搖搖頭:“這事還真的難辦,人家把繩扣扣系的好好的,就等你往裏鑽了。”
“紅常在,你一定要爲我想想辦法,不然我就死定了,”
“你讓我好好想一想,”紅兒沉思起來,半晌,紅兒擡起頭來:“你的狐朋狗友裏面有精于偷盜的嗎?”
“紅常在你這是什麽意思?就算他們有小偷小摸的,他們也沒有到過現場,”
“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要用他們偵察,”紅兒似乎有了解決這件事的好辦法,
薛蟠似乎明白了紅兒的意思立即說:“有,家住在·······”
“不要聲張,把人名,家庭住址寫在一張字條上。”
薛蟠就向獄卒要來了紙筆,寫成了字條,遞給紅兒,
紅兒就離開了牢房,找到了侍衛處,要了幾個侍衛,把字條交給他們:“按字條寫明的地址,把這個人給我抓來,”
“是,紅常在,我們一定把他,抓來,”
紅兒做完了這些事,就向皇帝的勤政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