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兵來到松江府,叫了一聲:“聖旨到。賈雨村聽旨——”
賈雨村不敢怠慢,連忙率領松江府一套班子,跪接聖旨
薛皤念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大觀園賈寶玉涉嫌謀反,大觀園男人全部充軍雲南,大觀園十二金钗悉數押進皇宮,欽此!”
賈雨村連忙磕頭:“吾皇萬歲萬萬歲,”
薛皤揚了揚手中的聖旨:“老家夥,聽明白了沒有?十二金钗要全部送進皇宮,王熙鳳,薛寶钗都在十二金钗之中,快快把她們交給我,稍有怠慢,唯你是問,”
“薛将軍,我讓衙役把薛寶钗王熙鳳交與你便是了,”
“還不快點交,”薛皤神氣地叫喊,
“是,薛爺,薛将軍,我馬上辦,”賈雨村立即站立起身,轉身向大堂跑去:“三班衙役聽令,速速将王熙鳳薛寶钗交與薛将軍,她們要進宮侍奉新皇帝去也,”
不一會,王熙鳳,薛寶钗就被放出來了,
賈雨村也連忙跟了出來:“薛将軍二位美女已交給薛将軍,就沒我什麽事了吧?”
“滾蛋吧,知道沒你事了,還來說廢話?快滾,”薛皤連連揮手。
賈雨村讨了個沒趣,灰溜溜地退了回來,
見到賈雨村都怕薛皤,王熙鳳大吃一驚,如今的薛皤,成了神了,王熙鳳躬身施禮:“謝謝薛将軍救命之恩!”
薛皤喜形于色:“大表嫂,就甭客氣了,此番進宮侍奉皇上,就好好享福去吧,隻是發達了不要忘了我薛皤便是,”
“救命之恩,終生不敢忘懷,”王熙鳳再次施禮:“我已是黃臉婆一個,哪裏還能侍奉皇上啊?”
薛皤剛剛想回答王熙鳳,薛寶钗撲到薛皤懷裏,叫了一聲:“哥哥——”便淚如雨下,
“好了好了,一切都結束了,一切從頭開始了,此番進宮,我會向新皇帝舉薦你,敦促皇上納你爲妃,你就等着享福吧,”
如果入宮爲妃,自然是美事一樁,然而皇帝的嫔妃衆多,誰能不争寵呢?争寵就免不了會有一番争鬥,有時候,自己還是免不了會思念寶玉的,畢竟他才是自己的所愛。
薛皤救出了王熙鳳,薛寶钗,這才率兵趕去大觀園,今天是他請旨前來查抄大觀園的,一是報仇雪恨,二是顯擺自己,你們賈家沒有一個人能看得起我薛皤,今天我讓你們瞧瞧去,薛大爺今天是人上人了,你們賈家得向我磕頭了,哈哈,你賈政就是我的姨父,今天也免不了向我磕頭了,
薛寶钗回到大觀園,立即回家給母親磕頭請安,
“母親大人,孩兒無能,讓你老受驚了”薛寶钗哭訴到:“此番被哥哥救了,也是好事,隻是寶玉又被充軍了,連個期限也沒有,美中不足啊,”
“别提寶玉那個小混蛋了,盡讓你媽媽搬家具,差一點,你就見不到你的母親了,”
“有這等事?虧他寶玉還是個讀書人,”
“這還不算,因爲莺兒拿了書信給你,右手就用烙鐵燙了,恐怕右手要廢了。”
“我去看看,”薛寶钗說着,就小跑去了蘅蕪苑
莺兒躺在床上,左手握住右手腕,一燙的時候不怎麽疼痛,現在回過來,疼痛難忍,不得不呻吟着,眼淚撲簌撲簌掉了下來,
薛寶钗推門進來,叫了一聲:“莺兒苦了你了,”
“小姐你,你回來了?”莺兒想笑,就是笑不出來了,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沒事了,莺兒,被我哥哥救出來了,”
“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莺兒,你的手怎麽樣了?讓我看看,”
“小姐不看也罷,就算我少了一隻手,換來小姐的平安,我也值了,”
薛寶钗攥住了莺兒的右手,不禁淚如雨下:“誰這麽狠心——,下手這麽毒?”
“是紫鵑那個丫頭,她想廢了我的手,”
“到了皇宮,我讓紅兒收拾她,”
“小姐,你要進宮了?”莺兒驚喜道。
薛寶钗點點頭:“是新皇帝下了聖旨,十二金钗全部進宮的,要不,我還在松江府的大牢裏呢。”
“這下好了,若能得到皇上寵幸,生個皇子,小姐就一步登天了,”莺兒艱難的笑一笑:“隻是皇帝奪愛,姑爺肯定要傷心死了,”
“他也管不着這些事了,我也是剛剛知道。寶玉他已經充軍了,何日回來,就沒個年頭。”
淡淡的話語裏,夾帶着真正的憂傷,
主仆二人正說着,薛皤闖了進來,風風火火地說:“莺兒,莺兒,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啊?聽我媽說,手被賈寶玉燙壞了?”
“都是紫鵑害的,”薛寶钗說:“這個紫鵑的心太黑,太狠,”
薛皤堅持要看看莺兒的手,當莺兒伸出被燙爛的手心時,薛皤也吃了一驚:“燙的這麽厲害?”
“大少爺,爲了小姐,什麽都能豁出去了。我不怕,我也不在乎,”
“不,莺兒,我在乎,敢對我的家人下手這麽狠,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還是人呢?你們看着吧,看我怎麽收拾紫鵑,”
得時狸貓歡如虎,薛皤現在是八面威風,他進了賈家宣讀聖旨,把賈母也叫來了,他要看看賈家這個長老怎麽向我磕頭吧,
在大觀園客廳宣讀聖旨時,把賈家的老老少少都吆喝進來了,
薛皤宣讀完聖旨,負責查抄的大臣就到了,開始把賈家财産登記在冊,搜出來的金銀細軟,納入明細賬,賈家人僅留下賈夫人全程監督,清查完畢,賈夫人在清單上簽字畫押,
已經清出來的物品,是一一登記在冊了,至于在搜查中,被士兵們中飽私囊的金銀細軟,就不在此列了,
清查完畢,賈家财産一一登記在冊,大臣拿着正在找薛皤簽字畫押,
正好,薛皤出了蘅蕪苑,查抄财産的大臣撞了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