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也嘟囔了一句:“西門要是管得嚴一點,就不會出今天的纰漏了,我還會被壞人抓走嗎?寶二爺,你說是不是啊?”
紫鵑說的也是啊,自己以後要主家,一定要改變這種狀況,決不能讓壞人混進大觀園,寶玉一邊走一邊想,大觀園需要整頓,
主仆二人,出了大觀園,貝勒爺派來的四個護衛已經院子外面等候,見到寶玉就催促道:“寶二爺,我們快走吧,貝勒爺還在等你們呢?”
主仆二人,跟着護衛來到了貝勒府,又在貝勒府護衛隊長的帶領下,直接趕到了皇宮,皇四子已經在偏殿等候賈寶玉了,
他們見了面,貝勒爺就說:“寶玉,我們也免去客套話了,紫鵑,你把案情跟寶玉說一下,讓寶玉了解案情。”
紫鵑趕緊就說:“寶二爺,現在時間很緊,我就抓緊說一下了,這個案子很複雜,牽扯的人很多,一開始是有人冒充小姐,給曹風芹寫了信,意思就是說,小姐在大觀園的日子,并不好過,并且說和曹風芹有了愛情結晶,已經交給冬瓜嫂撫養,要求曹風芹趕來大觀園把小姐接走,可是曹風芹根本不相信,他們雖然有書信往來,但是從未謀面,哪來愛情結晶呢?”
寶玉一聽,一開始真的是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
皇四子說:“寶玉兄,要沉得住氣,一時,你可能難以接受假透了的謊言,所以,這件事不簡單,必須把你請到場,向你說明情況,好爲林黛玉洗清冤情,如果你不當場,别人說什麽都是空話,我有一點你要諒解,因爲父皇病情較重,我不能離開皇宮,必要時,我去松江府露一面就可以了,不敢耽擱時間,”
“貝勒爺,整個皇宮,現在是不是在你的控制之下了?”寶玉擔心地問:“我的事小,繼承皇位事大,千萬不能因小失大。”
“我已經完全控制了皇宮,有李鬼和張實兩位将軍控制着,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對此,貝勒爺似乎很有信心,
“李鬼将軍,我知道,張實是誰?我怎麽不知道?”
張實這個名字,賈寶玉很陌生,一點也不了解。
“我剛剛把他普通護衛,提拔上來的,這個張實做事很細心,安排很周到,武功極佳,人品也沒有任何問題,”皇四子說:“好了,不說我的事了,還談你的事,紫鵑,你繼續介紹,”
紫鵑說:“我在前天被抓了,被關進了小黑屋,意外地見到了曹風芹,我也是在曹風芹的幫助下,才得以逃出小黑屋的,”
“曹風芹來京城了?”寶玉連忙問。
“不是自己來的,是被人抓來的,被關在小黑屋,也是曹風芹告訴我,寫給他的四封信都是别人以黛玉的口氣寫的,看筆迹,有點像小姐的筆迹,仔細斟酌,還是不像,尤其是辶之旁,與小姐的筆迹就相差甚遠了,三天前,四個男人趕到蘇州,抓來了曹風芹,必要時,以奸夫的身份出現在大堂,抓我,就是說我爲他們傳遞書信的皮條客,”
啊,賈寶玉的臉又紅了,
“也就是曹風芹被關在小黑屋時,聽到了他們的計劃,他們花了五十文錢,買了一個兩個月大的孩子,有冬瓜嫂抱上松江府,狀告小姐欠她的薪水,撫養費,以這種方式坐實小姐已有私生子,這種方法是相當惡毒的,”
“這個計劃如此惡毒,誰是幕後主使?把這個計劃設計地可以說相當完美,還真的有點才氣,”
寶玉很是吃驚,這是誰的傑作?
“這個,曹風芹沒有聽清楚,他們隻說是主子,沒說名字,但是知道這個主子給了冬瓜嫂一百兩銀子作爲酬勞,”紫鵑回答寶玉說:“寶二爺,這個幕後主使不能猜,把小姐搞臭之後,誰得到的實惠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
賈寶玉不是傻子,紫鵑的話一出口,寶玉就猜到是寶钗,但是,寶钗好像弄不出這樣周到,周密的惡毒計劃,應該還有人幫忙出謀劃策,這個人是誰?寶玉一時沒有想到。
“是的,紫鵑的話說的不錯,我記得,原來寶玉兄說過,黛玉不在了,就可以把寶钗扶正,”皇四子一語點破。
“那四封信現在何處?”寶玉連忙問紫鵑,他想知道,那個四封信在什麽地方,真的想看看那個四封信,看看誰的筆迹,從說話的口氣,寶玉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已經被抓曹風芹的四個打手,搜來了,屆時,将作爲小姐已有私生子的證據,呈現給知府大人,”紫鵑把案情基本上說明了,
皇四子說:“寶玉兄,現在把你叫在旁邊,向你解釋案情,我估計你都有難以接受的情緒,如果在大堂之上,你根本就不能把案情弄清楚,就棄黛玉而去了,黛玉就真的冤了,”
寶玉不得不點點頭:“貝勒爺所言極是,如果在大堂之上,咋咋一聽黛玉有了私生子,就沉不住氣了,火氣就上來了,無法冷靜下來,後面的案情誰還在意啊?”
“所以說,這個計劃相當惡毒,基本上是緻黛玉于死地,必須把你找來,讓你了解案情,我們才能變被動爲主動,才能洗清黛玉的冤情,”皇四子看了看寶玉說:“現在我們就來商量一下,如何破了這個惡毒計劃,最好一次性,就能切中要害,寶玉兄,你是當事人,你說說看,”
寶玉說:“事到頭不自由,給别人出謀劃策,我真的能出主意,攤到自己頭上了。我是想不出辦法來了,還是貝勒爺您說吧,你怎麽吩咐,我們就怎麽幹,”
“那我就不客氣了,”皇四子說:“既然寶玉兄點将,我就說出我的意見,大家再補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