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說:“多年沒見親人,也許是咋咋見了親人,話就說不完了,把時間也忘了,也害得我做不成東了,算了吧,讓他們多聊一會吧,我們自己收拾收拾睡吧,”
“我倒不是說她幫不幫我們收拾,我想說,她走了這麽長時間,連一句話也沒有捎回來,似乎這不是紫鵑的性格,”
“你怕她出意外?”
“有點不正常,紫鵑做事一向謹慎的,不會這樣大大咧咧的。”
林黛玉說的非常肯定,她似乎有一種預感,紫鵑有點不妙。但是,林黛玉也不知道要出什麽事?
“人無完人,一回兩回不正常,是難免的,你就不要計較了,”
林黛玉還想說什麽,賈寶玉的已經貼了上去,兩個人就吻倒在床上了,紫鵑之事,就沒有再提起,
一直到了第二天,林黛玉早早就起床來了,看看紫鵑還沒有回來,黛玉有些急了:“寶哥哥,紫鵑真的出事了!”
賈寶玉睜開了惺忪的眼睛:“林妹妹,想多了吧?一個丫頭,也不曾得罪誰,會出什麽事呢?沒事沒事,今天就回來了。”
林黛玉有些心神不甯,紫鵑一夜未歸,這不是什麽好兆頭,會出什麽事?林黛玉也不敢深想,心裏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林黛玉還沒有理出個頭緒來,賈政又差人來把寶玉叫走了,林黛玉有些奇怪,連忙問來人:“沒有叫我同往麽?”
“二少奶奶,老爺沒有叫你,隻叫寶二爺前去問話。”
奇怪,這一個月裏,公婆要是有事,都是叫兩個人同往,唯獨今天例外了,
黛玉又轉念一想,這個舅舅兼公爹的賈政或許有些事要單獨問寶玉吧?自己在場恐有不便,問完了,寶玉也就回來了,不要瞎想了,
誰知道寶玉一去,就一直沒有回來,奇怪,什麽事,這麽長時間沒有回來?
林黛玉就想出門去問問,剛到大門口,兩個衙役攔住了她的去路:“林黛玉,有人把你告下了,知府大人正等着升堂問案呢,跟我們走一趟吧,”
“告我什麽呀?軍爺?”
林黛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個月時間,天天和寶玉在一起,沒有做什麽事啊?
“告你什麽?我們現在不方便回答你,大堂之上必見分曉,知府大人會告訴你一切的,”
“好吧,既然軍爺要保密,我也就就不多問了,”
不過,林黛玉心裏非常奇怪,誰告了我?告我什麽呀?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做什麽?事情當堂說明白,反而更好,林黛玉沒有多想,就跟衙役去了松江府大堂。
到了大堂之上,林黛玉才發現,賈政,賈夫人已經在大堂之上了,王熙鳳,薛寶钗也來了,但是,沒有看到寶玉,奇怪了,既然老爺夫人,都在大堂,誰把寶玉叫走的?
林黛玉走過去給賈政,賈夫人請安,賈政扭過頭去,不願理會林黛玉,林黛玉鬧了個沒趣。林黛玉也沒有放在心上,這是怎麽啦?昨天還不都是好好的?
或許是因爲我被告了的緣故吧?等把問題弄清楚了,就不會有誤會了,
師爺宣布:“林黛玉婚外生子案現在開庭,有請知府大人上座——,”
什麽?婚外生子?林黛玉覺得太可笑了,什麽人這麽無聊?整出這檔子事出來?可笑之極,林黛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賈政,賈夫人,就把頭埋了下去,
薛寶钗,王熙鳳一副慶災樂禍的樣子,林黛玉的心裏有點數了,今天的事,應該就是這兩個人整出來的,等弄明白了。
“威——”站立兩旁的衙役在莊嚴的喊堂威,衙役們手持木闆,有節奏地敲打着地面,一副莊嚴肅穆的樣子,比上次的升堂威嚴多了,
喊堂威之後,知府大人賈雨村緩緩而出,師爺順了順椅子,又用袖口彈了彈椅子上的灰塵,“大人,請坐——”
賈雨村在按桌前坐定之後,一拍驚堂木:“肅靜——”
林黛玉看見賈雨村坐定之後,就要上前見禮,賈雨村一擺手:“被告林黛玉,不要藐視本堂,跪下聽話!”
“大堂之上凡跪下之人,皆爲犯罪之人,我不是罪犯,爲何下跪!黛玉不跪!”
林黛玉一肚子不高興,一個月前,對自己畢恭畢敬,今天又這麽傲慢。
“大堂之上豈容不規不距之人,衙役,迫其下跪,”賈雨村又拍了一下驚堂木,
一個衙役走上前,舉起大闆向林黛玉的腿彎橫掃過去:“林黛玉,你給我跪下吧,”
林黛玉深呼吸把自己挨打功,調至七成功力,衙役一闆重重地打下來,“啪”的一聲,大闆就像打在石頭上,震得衙役虎口發麻,竟然沒有拿住大闆,大闆脫手而去,大闆飛了過去,不偏不斜竟把薛寶钗,王熙鳳打得跪下了,大堂之上,滿座皆驚,這是怎麽啦?該打之人沒打,不該打之人,卻被打了。
賈雨村一拍驚堂木:“混蛋,叫你打被告,你打了誰了?”
衙役連忙下跪:“小的該死,一時失手,大闆脫手了,我再行庭法,”
“向二位少奶奶陪個不是,”賈雨村吩咐衙役說。
林黛玉立即反駁:“知府大人,你枉坐大堂之上,想那薛寶钗,不過是一個小妾,如何稱得起少奶奶?”
賈雨村臉一紅:“過一會就是少奶奶了,”
“現在,還不是就不能叫,”
“林黛玉,豈能容你咆哮公堂,來人,跟我重打二十大闆,”賈雨村要氣死了,我不信還制服不了你林黛玉,
兩旁衙役一擁而上,按倒了林黛玉,兩個衙役舉起大闆狠狠地打了下去,林黛玉暗暗地把挨打功調至八成,兩闆子下來,又被彈了回去,不偏不斜兩個衙役自己打了自己的腦袋,兩個衙役仰面摔倒在地,頭腦上頓時腫起來雞蛋大兩個包,半天也沒有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