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長轉身問林黛玉:“林小姐,你是瞄準他們的心髒打的嗎?”
林黛玉說:“沒有啊,我就是随便扔的,誰想就打中五個人,”
這就更奇怪了,沒有瞄準,爲什麽能射中心髒呢?衛隊長懷疑,暗中一定有高人在幫助他們,否則不會箭箭得人,箭箭中心髒,林黛玉應該有高人在暗中守衛。
護衛們又搜查了五個刺客,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麽東西,就是能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結果,什麽也沒有發現,五個刺客的身份成了謎。一時間無從查起,
這些刺客,他們受何人指使,沒有身份,就無從查起了,但是,皇四子的護衛被刺客射中了三個人,這個事不是小事,護衛隊長立即派人給貝勒爺送信,皇四子的衛隊遇襲了,貝勒爺肯定要把大理寺的人,調來查看現場的,
護衛隊長一面命人保護現場,一面命人把賈寶玉送到附近的診所去治療,林黛玉和紫鵑都跟了過去,林黛玉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護在賈寶玉的身邊,這都是因爲我受的傷,如果不是爲了保護我,就不會挨了這一箭。林黛玉的心裏,對賈寶玉充滿了感激之情,
紫鵑悄悄地說:“寶二爺真的是小姐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是的,一個男人能用身體爲一個女子擋箭,是值得信賴的。林黛玉沖着紫鵑點點頭:“不管以前,我有沒有愛過他,今天的表現,我願意嫁給他,不過,要等他離婚了,我才能嫁給他,”
紫鵑說:“小姐,其實,寶二爺不離婚,你也可以嫁給他的,男子娶個三妻四妾,也是可以的,”
“這樣不好,如果我現在嫁給他,我算老幾啊?”林黛玉不同意紫鵑的說法,
“對呀,小姐說的有理,本來是平起平坐的人閨蜜,忽然分出大小來,真的不讓人接受,”紫鵑也是若有所思。不像自己,天生就是丫頭的命,自己不能作主的,小姐都是富貴命,有權決定自己的命運,
大夫來了,認真給寶玉檢查了一下傷勢,告訴寶玉說:“寶二爺,你的傷沒有大礙,可以肯定箭頭上無毒,完全沒有性命之憂,我給你取出箭來,不消七日,保準恢複如初。”
林黛玉連忙問:“大夫,取箭會很疼吧?”
“疼是會有一點的,不是很疼的,我再給他注射一針麻醉散,他自己就感覺不到疼了,”大夫一字一闆地說,說的也很得體。
林黛玉接過大夫的話茬說,:“大夫,這是你自己說的,他不會很疼,如果他很疼了,我就拿你是問。”
“林小姐,我會盡力的,林小姐,你是名人,寶二爺也是名人,我們對名人肯定要竭盡全力的。”大夫一邊說,一邊給寶玉消毒,
“我是名人?”林黛玉有些摸不着頭腦,
“是啊,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故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呀?”
“我們還有愛情故事?我怎麽不記得了?”林黛玉更是奇怪了,她怎麽也想不起來,他們曾經愛過。就随口說:“那是前世的愛情吧?”
“怎麽?自己經曆的事,自己不記得了?”
紫鵑連忙打圓場:“大夫,我的小姐有點失憶了。”
“失憶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大夫一邊說,一邊剪開了寶玉的褲子,把寶玉的半邊屁股露了出來,
林黛玉趕緊把自己的臉捂了起來:“大夫,你怎麽不叫我們回避一下呀?”
“哎,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還要回避?”大夫有些奇怪。
“大夫,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小姐失憶了,”
“瞧我這記性,我又給忘了,”大夫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黛玉指縫裏看到了寶玉的屁股,突然說:“我見過這個屁股,”
“你見過這個屁股?”紫鵑,大夫都愣住了,真有意思,别的不記得,偏偏記得屁股。
“你們看,就是這塊胎記,”黛玉手一指,紫鵑和大夫是看到了寶玉屁股上的胎記,黛玉很興奮的樣子:“我終于想起了這個有胎記的屁股了,”黛玉說着,揚起一巴掌,“啪”地一聲打了下去。
“哎呦——”不知真疼還是假疼,反正寶玉“哎呦”了一聲:“林妹妹,你不能輕點麽?我的屁股,還疼着呢。”
林黛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不知道自己手上的力量大的驚人,就是輕輕地一拍,也夠一般人受的,
林黛玉連忙彎下腰摟着寶玉的脖子,悄悄地說:“寶哥哥,你就原諒妹妹一次吧,寶哥哥中箭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大喊大叫啊,”
“你的巴掌真比中箭還疼,”寶玉說
紫鵑笑了:“小姐入戲了,”
林黛玉一愣:“什麽?入戲了?我怎麽聽不懂啊?什麽叫入戲?”
“記起來這樣了,不就能記起你們青梅竹馬那檔子的事了嗎?”紫鵑提醒林黛玉說。
“别的,還是沒有想起來,我就記得有胎記的屁股。”林黛玉也覺得有些奇怪,
“快了,能記起其中一件事,其他的事也就快記起來了。”這個大夫一邊說話,分散寶玉的注意力,一邊就勢猛地拔出了箭頭,寶玉又是大叫一聲“哎呦”,林黛玉連忙說:“我沒有再打你屁股啊?寶哥哥,怎麽又疼了?”
“不是,不是林妹妹你的事,是大夫的事。”寶玉對大夫說:“大夫你那個麻醉散是假貨吧?疼死我了。”
“寶二爺,不可能,我這藥可是從皇家大藥房,進的貨呀?怎麽可能假呢?”大夫爲自己辯解。
“皇家大藥房就沒有假貨啊?”賈寶玉嘟囔着,林黛玉傻傻得看着他們,不知道他們說什麽,真藥假藥對她來說,是沒有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