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今天下線之前我就會回去的。”
蘇牧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女人,爲什麽對大腿這麽專注?在時光輪回的時候怎麽沒有發現她對女人的大腿這麽感興趣?這丫該不會和周文零一樣吧?難道又是一個百合?
湊啊,蘇牧真無法想象龍雪姬和一個女人纏綿的畫面是什麽感覺,想到這些蘇牧就是一陣哆嗦,尼瑪,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太可怕了,你永遠不知道走在大街上的兩個女人到底是閨蜜還是情侶了……
龍雪姬返回,安娜本來以爲蘇牧會一起回來的,隻是沒想到蘇牧還是一個人離開了,這讓安娜多少都有點失望,不過龍雪姬跟着她一起下任務,這也讓安娜興奮了一小下子,因爲安娜能從龍雪姬口中得知很多關于蘇牧的事情。
故而,就這樣蘇牧和龍雪姬分開。
華夏,皇天洲區。
蘇牧離開了大約四個小時的時間,誅仙大會依舊進行着,這畢竟是商議國戰的事情,所以沒有那麽容易就解決的,這個時候蘇牧回來之後直奔誅仙的駐地城。
而因爲蘇牧在誅仙駐地城公然的殺人,并且還擊殺了孟娘和無常豔等這件事情,導緻整個誅仙現在都在議論這個叫屠影的人,而守門的人忽然看到蘇牧的ID不由的呆了。
看着蘇牧慢慢的走進來,所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因爲他們不敢确定這個屠影是不是他們口中議論的屠影啊,所以這個時候大量的誅仙成員都懵逼了。
而此時的誅仙駐地城廣場,依舊是那接近二百人的議論大會,幾乎整個華夏的高級公會大佬們都在一起商議着。
長桌内,白鶴殇站起身看着衆人道:“我建議還是和去年一樣,華夏防守爲主,不得擅自攻打其他的國家,這幾年想來各位也明白,全世界幾乎都在針對華夏,至于什麽原因大家應該都知道。”
此時,紫禁洲區的天下公會會長,天下第一站起身喝道:“五年來我們都是防守的姿勢,難道還沒有受夠?反正我們天下公會今年不準備防守,一定要打的這群人怕了才行!”(天下公會,參考當初在紅石大峽谷情節。)
白鶴殇一怔,然後看着天下第一道:“我們也很生氣,誰不氣?隻是,這是國戰,不是咱們内部的戰争,如果分開兵力去攻打别人,那華夏大區怎麽辦?誰來防守?一旦洲區失守,那麽割據的地圖誰來承擔?”
“這就是這次誅仙大會的目的?還是讓整個華夏的超級公會龜縮在華夏大區境内不出手?等待别人來打?打你一下就罵幾句,然後繼續防守?丢不丢人?!”天下第一不由的哼道。
衆人也紛紛的發言。
火度天盟的人這個時候也站出來喊道:“去年誅仙大會就是白鶴殇會長提議防守,今年依舊如此,那這誅仙大會還有什麽意思?直接讓誅仙的人通知我們一聲,全力防守就行了,何必麻煩?”
“就是啊,這樣麻煩有什麽意思?”
一部分公會的大佬們也紛紛的附和。
如果還是和往年一樣,那麽直接讓誅仙的人通知衆人一聲,今年還是防守便可,這誅仙大會有什麽意思?
最重要的是,所謂的誅仙大會,九帝根本不出面,就之前屠影和劉志的糾紛出現了一會兒,然後又離開了誅仙大會,主持誅仙大會的依舊是黃泉這個女人。
所以現在誅仙一直沒有表态,很明顯,和往年一樣,大家商量不通之後由誅仙的人直接宣布結果就行了,什麽誅仙大會,完全就是通知大會了。
然而,不得不說,支持防守的人卻是非常衆多,雖然很多人心中不爽,可是支持防守的公會卻是占據了大部分,這一點那些主張主動出擊的公會也是沒有辦法,誅仙的責任就是收集所有公會的建議,然後投票多的一方來決定國戰的走勢,當然,誅仙大會的目的就是要讓主張進攻的一方說服防守的一方,反之也是一樣。
盤古洲區的天羅公會會長此時站起身喝道:“我贊成白會長的建議,今年美帝國,倭島,俄北,印叁以及奧大都在虎視眈眈,他們都認爲咱們華夏的玩家是世界上最多的國家,所以一旦讓咱們崛起的話就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控制,所以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華夏的主攻力量站出來,然後消滅在萌芽之中,這樣,今後不管是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控制咱們華夏了,所以,我也是贊同防守,保守我們華夏的戰鬥力才是上上策。”
衆人低聲議論,陳永奇等人一直沒有發言,因爲他們知道,這誅仙大會,主攻一方是說服不了防守一方的,因爲誅仙和神話帝國這樣的超級公會都是主張防守的,他們這些小公會又有多大的說服力?
不過,這個時候,霍東還是站起身問道:“誅仙是什麽态度?”
“就是,誅仙是什麽态度?”
“誅仙今年是怎麽打算的說說吧。”
“沒錯,我們聽誅仙的。”
“我們也聽誅仙的。”
谄媚巴結之人不在少數,一聽到要誅仙表态很多中型公會都表示聽從誅仙的安排。
所以,會議的人群瞬間把目光焦距在了黃泉的身上,九帝雖然沒有參加誅仙大會,但是每年都是一樣,黃泉早就已經接到九帝的命令了。
所以黃泉這個時候站起身看了衆人一眼,然後雙手放在桌子上道:“首先,我們要分析一下當前的局勢是不是适合主動出擊,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和各位說的一樣,投票決定主攻還是防守,這樣國戰還有什麽意思?各位說呢?”
天下第一哼了一聲道:“那麽就是說,誅仙今年還是主張防守了?”
黃泉看了天下第一一眼,然後道:“天下會長稍安勿躁,誅仙的決定并不能代表整個華夏,咱們還是以商量爲重。”
“守了五年,爲什麽不主動出擊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來,衆人不由的看向從人群外面走進來的一個人。
蘇牧從廣場的位置走了過來,全場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