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刺穿了蘇牧的胸口,這個時候冰冷冷的聲音才從背後傳來道:“玄聖期的分身術,是你們這個等級無法洞察的存在,小子,死在玄聖期的手中,知足吧。”
“哥!”
“神尊!”
“會長!”
夏風等人瘋狂的沖了上來。
然而,唰唰的兩聲。另外連個玄聖期的高手直接攔截在了他們的面前,巨大的靈氣沖天而起。
轟的一聲将夏風等人逼退,隻有陳永奇還好受一點,隻是被逼退而沒有被擊飛!
夏風目瞪口呆的盯着蘇牧胸口刺穿的長劍,怎麽會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蘇牧雙手直接抓住了那刺穿自己胸口的長劍,然後猛然的向前一沖!
噗嗤一聲!
長劍拔出,蘇牧一個踉跄向前沖了幾步,然後停在原地慢慢的轉過身看着那山羊胡道:“的确是我忽略了這個問題!”
“什麽?!”
山羊胡震驚,東島國的人也震驚不已,這一劍居然沒有要了他的命?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好像是安然無恙!
夏風等人也終于露出了驚喜之色,陳永奇道:“切勿沖動,神尊必然有他的辦法!安心的看着!”
夏風等人狂點頭。
然而這個時候的蘇牧卻并不是那麽好受,神域背包觸發了屬性,第一次的背後攻擊算是失效了,但卻因爲這時光輪回是實體穿越,所以這一劍還是刺穿了蘇牧的胸口,然而卻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罷了。
玄聖期,依舊是蘇牧目前無法戰勝的存在!
那山羊胡現在震驚隻是短暫的,畢竟蘇牧的實力擺在那,就算是這一劍沒有要了他的命這玄聖期也不會太過吃驚很久!
然而,和蘇牧想的如出一轍,這山羊胡的玄聖期高手下一秒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蘇牧直接開啓了洞察之術!
唰!
當當當!
長劍碰撞,蘇牧被逼退數十米的距離,可是靈氣逼迫的他不得不快速的後提,并且根本沒有機會攻擊對方……
而幾招過後,山羊胡不由的笑道:“果然和普通的玩家不同,大元期居然能抵抗我攻擊到現在,有點意思了……”
“紅光·穿透劍!!!”
嗡!!!
嗡!!!
瞬間,沖天的紅色光芒籠罩了真個沙灘上,這個時候外圍的人根本看不清裏面是什麽情況了,夏風和陳永奇他們隻能擔心的看着那紅光包圍兩個人。
唯獨有兩個人卻是微微的皺眉,那就是三聖之二的兩個玄聖期。
大哥居然連這個招式都拿出來了,這個華都帝國的大元期到底是什麽來頭?
轟!
轟轟轟!
轟轟轟!
紅光周圍的沙子瞬間被卷動了起來,然後就形成了一個超級大的龍卷風紅光靈氣,瞬間攪動整個地面!
呼啦啦……
唰……唰……
嘭嘭……嘭嘭……
蘇牧的身影瞬間被跌出來,然後在沙灘上像是一個皮球一樣不斷的滾動再彈起來……身上到處都是沙子,身影,狼狽之極!
噗的一聲!
一口鮮血吐出,蘇牧直接半蹲在原地,手中長劍插在沙子之中,然後慢慢的擡起頭看着那山羊胡的玄聖期!
後者慢慢的走向前,一邊走一邊道:“你這種體質和能力,如果在過五十年或者一百年,估計能在玄聖期的時候擊殺大乘期了,天資卓越,可惜了……”
一步,兩步……
這老者踩在沙灘上的足迹就像是死神的降臨一樣……蘇牧此時卻是全身酸痛,好像是失去了所有靈氣一般……
而身後的夏風等人這個時候卻是被另外兩個玄聖期的高手阻攔,他們隻能拼命的大吼,大喊着,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這個時候的蘇牧卻也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爲什麽華都帝國不想和東島國發起戰争,除了顧全大局的理由之外,恐怕就是這高階玩家的緣故。
這個三聖七神,僅僅是其中一人就如此的狂暴逆天,那麽這十個人一起出手該是什麽戰鬥力?
慢慢的,那山羊胡的老者擡起手,一股火元素靈氣瞬間落下,然後直接纏住了蘇牧的喉嚨,緊随着就看到蘇牧直接被抓了起來……并且臉色憋的通紅……
“呵…還有什麽遺言和願望嗎?當然,得看我樂意不樂意幫助你了……”山羊胡隔空掐着蘇牧的喉嚨,一臉的不屑和冷笑,就像是一個人類看着一隻螞蟻一樣……
“哥!”
“會長!”
“操丨尼瑪!!放開他!!”
呼啦啦!
人群向前沖……
這個時候那兩個玄聖期的高手瞬間揮動雙手……
轟隆隆!!!
一股巨大的靈氣瞬間籠罩百米寬的位置,夏風等人,直接被擋在了前面,就算是再怎麽憤怒也無濟于事……
眼看着蘇牧被掐着脖子,夏風卻有種無能爲力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無比的痛恨自己……爲什麽每次都不能協助蘇牧?每次都是看着他和别人戰鬥?每次都感覺自己和他不是一個級别的戰鬥能力……
爲什麽?!
咔嚓!
随着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夏風的大吼直接安靜了下來,整個現場也瞬間落針可聞,騷搔欲動的神域帝國成員全部瞪大了雙眼盯着蘇牧的位置……
這個時候,蘇牧的腦袋已經歪掉……剛才那咔嚓的骨折聲……很明顯就是被那山羊胡扭斷脖子的聲音啊……
一瞬間的安靜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死寂一般,好像是墜入了冰窟一樣……
這一場戰鬥,如果蘇牧死了,那還有什麽意義?!
呼……
呼……
海風吹拂,站在輪船邊上的水藍女神忽然一個傾斜,然後整個人掉入了海水之中……
“水藍姐!”
噗通一聲……
隻見水藍女神消失在海水中,芙蕖和扶初婉兒卻是心中咯噔一聲!
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加上水藍女神瞬間昏迷的結果,她們好像是預料到了什麽一樣……
無聲,淚水瞬間噙滿了眼眶!
整個戰船的前頭,扶初婉兒和芙蕖二人幾乎是同時跌坐在了地上……然後扒着甲闆的護欄看着海岸上面的士兵人群……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