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夏風的刀啊,如果蘇牧錯過之後很可能就錯過這刀的主人在哪了,尤其是在這時光輪回,夏風對于蘇牧而言代表着什麽龍雪姬可是非常清楚。
所以這個時候龍雪姬不由的也跟着着急,她看到蘇牧不說話道:“我可以給你墊一點。”
蘇牧低頭看了一眼龍雪姬,然後舉起手道:“四千五百年!”
“卧槽!”
“日!”
“瘋了吧?!”
衆人再次驚呼起來,四千五百年了,尼瑪啊!
仇東這個時候不由的低頭道:“這個人是誰查出來了嗎?”
“已經查出來了,全部在這。”仇東身邊的一個人拿出一塊布條,然後遞給了仇東。
後者看了一眼之後不由的挂起微笑,蘇牧的身份,還真特麽有意思。
這個時候的蘇牧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洩露了,他隻是在想着怎麽能拿到這把刀,身上就四千年,就算是龍雪姬身上有一些,可是接下來的消息拍賣就真的成問題了,所以蘇牧在考慮要不要橫心放棄夏風的刀,因爲現在蘇牧隻需要拍賣一條平雲閣的消息,然後詢問這把刀的主人在哪就行了,武器嘛,沒了可以再買,可是夏風的消息蘇牧不想錯過。
所以這個時候蘇牧閉口不言,而那主持人則是笑眯眯的開始倒數次數。
“恭喜這位78号客人獲得嗜血狂刀,第一階段結束,各位休息一下,咱們半個小時之後繼續。”主持人宣布中場休息,所有的客人也都站起身準備活動一下,并且和自己認識的人商量接下來他們需要購買的東西,而且第二階段可是奴隸拍賣。
蘇牧和龍雪姬就站在房子一腳,然後靠在牆壁上。
就在這個時候,蘇牧和龍雪姬不由的站直身體,因爲那個拍賣到嗜血狂刀的女人直徑走了過來。
龍雪姬不由的挂起微笑:“看來我說的沒錯,你的桃花運的确很好嘛。”
蘇牧沒有搭理龍雪姬的調戲,他隻是盯着那個女人慢慢的走過來,并且直接開啓了洞察之術。
“叮!洞察5%信息,讀取中……”
名稱:???
等級:玄神期,初期
元素:??
簡介:??
這個消息洞察出來,幾乎全部都是問号,甚至是名字都沒有顯示出來,這讓蘇牧非常的意外,洞察之術,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洞察結果,一般都是顯示出名字,其他不顯示,而現在倒好,直接顯示了一個等級,其他的都沒有出現,這讓蘇牧無比的好奇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隻見她走到蘇牧的跟前,先是對着龍雪姬微微的點頭示意,然後才看向了蘇牧,道:“你好。”
蘇牧也點點頭。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全部看了過來,因爲現在無數的人都在注意着蘇牧和這個女人,這裏有錢的人大部分他們都認識,唯獨蘇牧和這個女人算是幾年的陌生面孔,所以他們自然要多關注一下,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走到蘇牧的跟前了,這是什麽意思?
一般這種拍賣會,拍賣有錢的東西之後都會安靜的躲起來,誰不怕滋生出意外呢?然而現在這倆人站在一起就讓他們奇怪了,尤其是仇東和常爺更是一直關注着蘇牧和這個女人。
隻是因爲距離太遠,所以他們也聽不到這兩個人的對話,但是當他們看到這個女人的動作之後卻是不由的大吃一驚……
那女人走到蘇牧的跟前,然後直接拿出一塊黑色的牌子,然後遞給蘇牧道:“這東西,送給你。”
蘇牧露出奇怪的表情看了一眼龍雪姬,然後又看向了這個女人遞過來的牌子道:“這位小姐,您這是什麽意思?”
這黑色牌子是嗜血狂刀的領取證明,隻需要主人授意就能在拍賣會結束之後領取,而現在這個女人直接把嗜血狂刀送給了蘇牧,這不由的讓蘇牧,讓龍雪姬都奇怪起來,甚至是懷疑起來。
“沒什麽,這東西本來就屬于先生您的。”那女人依舊堅持遞過來那黑色的牌子道。
似乎是知道蘇牧不會輕易的接受,這個女人繼續道:“如若先生不要,那這狂刀我回去之後便會轉手,到時候先生想要找到它就難了。”
蘇牧搖搖頭:“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要,起碼你要給我一個理由。”
女人微微一笑,随後走近蘇牧,然後慢慢的湊到蘇牧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麽,而龍雪姬卻是看到蘇牧的雙眸瞪得老大,并且一副看到鬼一樣的表情盯着那個女孩,甚至是這個女孩把嗜血狂刀的領取證明放在他手中都沒有再拒絕,也沒有任何的話。
這個女孩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一臉震驚又意外的表情站在原地。
周圍的人也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們都認識那黑色的牌子是什麽,所以這個時候很多人已經猜到,這嗜血狂刀可能已經到了蘇牧的手中,隻是他們和蘇牧以及龍雪姬一樣,這個女人既然和蘇牧争奪了拍賣,那爲什麽又現在直接送給了蘇牧?這豈不是多此一舉,甚至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龍雪姬看着那個女孩離開,然後看着一臉吃驚的蘇牧道:“喂,你發什麽呆?她和你說了什麽?”
“啊?什麽?”蘇牧猛然的驚醒過來。
龍雪姬不由的翻白眼:“我說她到底和你說什麽了?這刀你就收下來了?”
蘇牧這個時候才低頭看着手中的牌子,上面寫着嗜血狂刀的拍賣序列号,還有那女人的一個授權印記。
這個時候的蘇牧,除了震驚之外就是震撼,甚至是有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還有一點小興奮的看着那離開的女人,倒是邊上的龍雪姬急不可耐的一直纏着蘇牧,想讓蘇牧告訴她這個女人到底跟他說了什麽。
不過這個時候洛傾城款款走來,龍雪姬嘟着嘴,說他桃花運好吧,還真是嘴欠,這剛走一個就又來一個!
“蘇牧。”洛傾城來意不用多說,龍雪姬和蘇牧自然清楚她是爲了那天元草,隻是看上去有點窘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