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月光灑下,蘇牧走到男子監獄和女子監獄交界的欄杆位置時再次看到了那個靓麗的身影。
她雙手扶着欄杆,就像是上大學時候那種情侶相互等待對方的感覺一樣,蘇牧走過去之後便看到芙蕖臉上挂起了笑容,像是女孩終于等到了自己的男朋友一般開心。
“蘇大哥,昨夜還順利嗎?”
“嗯,挺好的。”
“蘇大哥,您想好了嗎?芙蕖隻有三天時間了,三天後芙蕖就會被帶走了,您真的不考慮一下嗎?”芙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件事情蘇牧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但是不管從什麽方面來說蘇牧都不能答應芙蕖,這太扯了,雖然雙休的事情蘇牧并不是一點不知道,可是這裏是時光輪回啊,一旦和這裏的人發生了交集,那麽以後回到地球該怎麽辦?
所以蘇牧隻能委婉的去拒絕。
今夜蘇牧的拒絕倒是沒有讓芙蕖傷心,她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樣,所以這個時候芙蕖反而挂着微笑道:“蘇大哥,我不知道您在擔心什麽,隻是這種事情對于您來說也是非常有好處的,芙蕖因爲鳳鳴閣的原因才不恥的想要和蘇大哥您雙休,一個女孩子這樣做或許會讓男人反感吧。”
芙蕖自己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爲了要和蘇牧雙休而來到女子監獄,更是通過關系進來的,這讓娟姨大費周章不說,還是爲了主動送上門,不管是對于芙蕖來說還是對于鳳鳴閣來說,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整個鳳鳴閣的名譽将會徹底的瓦解。
芙蕖笑道:“算啦,蘇大哥,在我離開之前,每夜芙蕖都會在這裏等您,直到您答應,或者我離開。”
蘇牧看着芙蕖那堅定的眼神,然後不忍的道:“芙蕖,在我們那裏,有一個女孩子和你重名重姓,她和我關系也很好,和你一樣善良,善解人意,又單純陽光,所以我對你的感覺是有的,但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夠理解。”
“好羨慕那個芙蕖呀…”
蘇牧莞爾,然後看着芙蕖離開的背影卻是感覺有種失落。
回到房間睡覺,翌日起床,蘇牧和往常一樣繼續下礦,然後吃飯。
雖然才來這裏幾天時間,但蘇牧發現這已經快要形成千篇一律了。
而芙蕖夜夜等蘇牧的事情也被烈風和胖豬他們知曉,所以在上工的時候偶爾還會拿來取笑一下蘇牧。
當夜。
胖豬看着蘇牧笑道:“蘇兄,不去會情人?”
“哈哈,蘇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我知道咱們男子監獄和女子監獄有一個地方可以通過的,要不要我告訴你?”大光頭哈哈大笑。
因爲烈風和胖豬都對蘇牧尊敬有加,所以這房間内的人也都沒人繼續找蘇牧的麻煩,反倒是這兩天把蘇牧推倒了某種地位高度,整個房間内的囚犯都以蘇牧爲中心,似乎很多話題都是圍繞蘇牧而起的。
畢竟當初的胖豬等人橫行霸道,而獵殺之夜過後胖豬和蘇牧交好,而之前的那種欺負人的事情自然是消失,所以整個房間内的囚犯氣氛都還不錯。
“光頭,你他媽别光說不練,把地址告訴蘇哥啊。”胡子哈哈一笑道。
房間内的人全部哄笑。
這種事情在男子監獄和女子監獄經常看到,因爲不管是男子監獄還是女子監獄,所有的囚犯都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一輩子都要待在這裏了,所以爲了解決人類最初始的需求,他們不得不在這裏找到伴侶,當然,更多的人還是選擇孤獨一生。
蘇牧站起身,然後直接走出房間,今夜就算是不去找芙蕖估計也會被這群人給嘲諷,所以還不如去和芙蕖見一面,順道勸勸這女孩。
可殊不知,蘇牧自己又怎麽能想到他自己也想去見一見芙蕖呢?
再次來到這欄杆的位置,除了芙蕖之外還有很多的女孩在等着自己的相好,不過每個女孩的位置都相隔很遠,所以也不會聽到别人的對話。
“蘇大哥。”芙蕖甜甜的笑了一下。
蘇牧頗有點無奈的看着芙蕖道:“爲什麽還來?”
“因爲蘇大哥你也要來呀。”芙蕖笑着說道。
蘇牧啞然,的确,自己來了,如果自己不來又何必問這種話呢?
擡頭看了一眼紅色的月光,蘇牧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芙蕖并沒有說話,但是卻開心的笑着,因爲她知道,蘇牧開始慢慢的和她熟悉和親近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選擇給自己講故事。
“在很遠很遠的一個國家,有一個男子,他本身現實中已經沒有什麽追求了,金錢,體能什麽的都近乎無敵的狀态,然後在遊戲中又有很大的名望,而且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本以爲就這樣一輩子了,可是誰料到,他兄弟的死忽然打亂了他的整個生活。”
“從國外回到了國内開始調查他的兄弟之死,沒曾想進入的工作室是他這死去兄弟的姐姐開設的,一些機緣巧合之下,他和他兄弟的姐姐好上了,并且還發現這人的姐姐是一個百合,百合你知道嗎?”
芙蕖點點頭:“知道,就是女女嘛,對了蘇大哥,你不是說他在國外的時候就有一個女朋友嗎?怎麽能回到國内還找女朋友?”
蘇牧啞然一笑道:“是啊,不過在國外的那個女朋友甩了他,所以回國之後他才和别的女孩好上的,加上這個女孩又是百合,然後就發展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而最後,他又知道,在國外的時候早就有一個女孩把身體給了他,所以一下子就變成了三個女人!”
芙蕖挂着微笑道:“好曲折呀,不過這個人好幸福,有那麽多的女孩子喜歡他。”
蘇牧不可置否的點點頭道:“是啊,好幸福,後來,另外一個本來已經死去的女孩忽然出現,并且還是在當初告白他之後死去的,事情就更亂了,再後來,那個甩掉他的女孩忽然又告白,事情更加混亂起來,總之,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導緻現在那個人的生活都不知道該怎麽控制了。”
說到這,蘇牧看着芙蕖問道:“芙蕖你說,如果這個男子在别的地方又沾花若草的話,他還有一點責任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