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慢慢的穿過窗戶射進蘇牧的房間内。
而此時,大床上,一個被子下面卻是睡着兩個人,此時的蘇牧慢慢的睜開雙眼,首先看到的就是那白皙的臉頰,長發散落在枕頭上,白皙的額頭,還有那清晰可見的發根,以及鼻梁上淡淡的明亮和一雙紅潤的雙唇。
誘人的香味慢慢的傳來,蘇牧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此時還能感受她身上傳來的溫度,甚至是感覺到這個女人貼身趴在蘇牧的身上,就好像是夫妻之間醒來也相擁着一樣。
而她這個是似乎也感覺到蘇牧的呼吸開始不均勻而醒來,那一雙大眼盯着蘇牧就像是挂着笑容一樣,紅唇慢慢的挂起微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醒了?”嬰溫柔的道。
此時的蘇牧驚呆了,尼瑪這大早上的就看到這香豔的一幕着實讓蘇牧有點受不了,最誇張的是,此時嬰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就身上一件一字肩的睡衣包裹,而且這睡衣還出奇的薄兒,就像是沒有穿着衣服一樣,蘇牧甚至能夠看到那晶瑩的焦點……
嬰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在蘇牧懷中蠕動了一下,像是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一樣繼續趴在蘇牧的身上,甚至是一條腿都搭在了蘇牧的身上,這種暧昧的姿勢讓蘇牧的心髒更加快速的跳動起來。
“感覺身體怎麽樣?”嬰微笑道。
其實經過這一個晚上蘇牧身體上大緻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但是體内的重傷依舊存在,内髒傳來的隐痛還是讓蘇牧感覺到呼吸困難,隻是嬰這在自己被窩中的事情讓蘇牧有點忘乎所以罷了。
“你一夜沒走?”蘇牧也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了,此時嬰躺在自己的懷中蘇牧也不會大驚小怪,隻是有點好奇這個女人一夜未歸區府那邊會不會有事。
還有就是,尼瑪穿着這麽薄的睡衣躺在蘇牧的懷中,昨夜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那個,昨夜……”
“你放心好啦,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麽?瞧把你吓得。”嬰笑了一下,然後擡起頭,下巴放在蘇牧的胸口上直勾勾的看着他。
蘇牧也露出了微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如果發生什麽了我就虧大了,尼瑪老子什麽感覺和記憶都沒有啊。”
“噗!你就是一個流氓!”嬰忍不住的莞爾,她也沒有想到蘇牧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身受重傷還不忘口花花,嬰還能說什麽?
還未等蘇牧繼續說話,嬰的那一雙紅唇慢慢的貼了上來,然後緊緊的含住了蘇牧的嘴唇,就像是兩塊溫柔的果凍一樣讓蘇牧心疼蕩漾,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一起來,加上身體上傳來的反應和嬰那種不怕走火的氣勢,蘇牧整個人開始發熱起來。
紅唇潤而冰涼,隻不過是持續了一小會之後嬰就和蘇牧分開,然後就看到這女人慢慢的坐起來,然後一邊用雙手擺弄那落在她後背上的長發一邊說道:“今天是你聯賽第二場,别去了,就算今天不參加也能進百強了,隻是多打一場罷了。”
嬰坐在床上,整個後背露在蘇牧的眼前,尤其是那後背薄薄的一層睡衣直接讓嬰的後背呈現出來,最驚訝的是,在嬰的腰部下面,還有一塊刺青。
蘇牧直接掀開嬰的睡衣,然後看到嬰那光滑的肌膚,還有那塊說不出來的刺青。
“呵呵,那是在地球上弄的。”嬰笑道。
蘇牧點點頭也跟着坐起來道:“嬰,你是曾經的殘魂之首,你身上什麽地方是殘疾的?”蘇牧近乎沒有看到過關于嬰任何殘疾的地方,在殘魂中也沒人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殘魂成員,身體上必有缺陷,任何人都不例外。
嬰一邊穿衣服一邊一邊笑道:“不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要了我。”嬰說完自己都咯咯嬌笑了起來。
下床,嬰站起身看着蘇牧道:“今天和你比賽的對手是初元大圓滿時期,你現在身上重傷不宜比賽,所以還是休息幾天吧,後面的兩場比賽隻要全部勝利就能晉級第九區百強了。”
“那今天我要是赢了是不是直接晉級百強?”
“對,但你行嗎?”嬰看着蘇牧虛弱的樣子不由擔心。
昨天蘇牧的戰鬥雖然嬰沒有看到,但是他身上的重傷嬰卻是一清二楚,如果今天再參戰的話可能會導緻身體受損更大,所以還是休息比較好。
蘇牧一邊穿衣服一邊更改話題問道:“是不是要回去了?”
“不想讓我走就直說嘛,又沒人笑話你。”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奔放了?”
“我什麽時候對你不奔放過了?”
“你這是挑逗我!”
“反正你現在身受重傷。”
“那老子也能吃掉你!”
“咯咯…吃了我你今天就徹底沒法參賽了。”嬰轉過身,那一頭瀑布般的長發非常的漂亮。
一直等蘇牧穿好衣服之後二人才站起身,然後一起走向門外。
打開門,迎着陽光的蘇牧不由的深呼吸了一下,随後才注意到房門外面居然還站着兩個女孩。
一個是亡雪,另外一個是扶初婉兒,這倆女孩的雙眼有點微紅充血,很顯然是一夜未眠,亡雪還好一點,扶初婉兒的精神有點萎靡,不用問也是一夜都在想蘇牧爲他付出的事情。
蘇牧笑了一下道:“辛苦了。”
扶初婉兒搖搖頭,然後看了嬰一眼咬了咬紅唇。
“行了,我該走了。”嬰臉上再次恢複那種莊嚴的神色,然後帶着亡雪慢慢的走向大門方向。
此時,整個蘇門的總部的成員開始站出來,然後羨慕的盯着亡雪和嬰,畢竟這是區長啊,從他們第一次進蘇門還沒有見過區長親自來過這裏呢。
所以這個時候衆人都看着嬰那絕美的臉頰和完美的身材,簡直是完美無缺的一個女人!
然而,當嬰走到門口迎門牆的時候忽然轉過身看着扶初婉兒道:“來,我和你說幾句話。”
扶初婉兒一怔,但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