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瞬間移動到李鎮民的身邊,全場的玩家都是驚呼一聲,在榮譽戰區内的玩家,哪個不是自己國家洲區排行榜上的成員?所以在場的每個人幾乎都是各個國家之間的精英,雖然等級并不代表着實力最強,可是等級是标榜一個玩家的實力最明顯的标志。
蘇牧的瞬移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也沒有反應過來。
李鎮民心中雖然吃驚卻卻是挂着冷笑道:“怎麽?說不過就要打架?反正這戰區内就是用來PK的,呵呵……”
蘇牧盯着李鎮民笑道:“本草綱目是你們韓非國的,酸菜是你們韓非國的,華夏古代疆土也是你們韓非國的,然而你知道你們韓非國屬于誰的嗎?”
“韓非國當然屬于我們金……”
“韓非國都是華夏的,你他媽哔.哔什麽?”
“神域萬劍!”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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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喉!
背刺!
噗!噗!
兩個技能落下來,李鎮民的氣血瞬間清空直接死亡。
周圍的玩家不由的大吃一驚,這個身法和技能招式……
“華夏影子!”
“他是影子!”
華夏影子在戰區内已經形成了一種代表性質的名字,畢竟之前幾次和倭島國的打賭都是這個華夏影子再出面,所以這兩個字自然被人念念不忘。
此時華夏的玩家直接道出這兩個字,别國的玩家自然也對這個ID有一些印象,所有的人不由的議論起來,韓非國的一些玩家這個時候相互對視了一眼,連他們的隊友被殺都已經忘記了一樣……
倭島國的玩家對這個ID更加清楚不過,一連兩次都是這個人讓倭島丢人,他們怎麽可能忘記?
蘇牧這個時候慢慢的轉過身看着周圍的玩家道:“每天淨是那這些瑣事口水有什麽意義?不服就打!打的他們服爲止!巴掌大的一個國家也敢在泱泱華夏叫闆?什麽叫素質?什麽叫涵養?華夏的文明傳承,素質和涵養都是對待朋友的,對待敵人!隻有草他嗎!!”
“說的好!”
“沒錯!朋友來了有酒!敵人來了有草他嗎!哈哈!”
“哈哈!好樣的影子!”
衆人面面相觑,這個華夏影子,簡直就是一個流氓嘛,可是現在沒人敢說話,他們國家的高手都沒在,所以想要說話也沒有地位。
華夏的玩家一個個的興奮,韓非國的玩家以及倭島的玩家這個時候隻能是轉過頭,看樣子是想要離開這裏。
而此時的蘇牧卻是有點可惜,因爲那水元素精華沒有給李鎮民爆出來,這東西除了上次在金凝女神身上獲得了三顆之外就一直沒有了消息,所以不管是在哪遇到這元素精華蘇牧都必須要拿到手。
故而蘇牧直接進入了主城之中,本來想要聯系這個李鎮民,隻是回到主城之後卻發現這個人的ID已經變成了灰色,所以蘇牧也沒有了辦法。
戰區内的榮譽值依舊是華夏遙遙領先,也難怪倭島國最近這些天沒有鬧事。
一直等蘇牧下線之前才離開的榮譽戰區。
落離和淚落繁花傳來消息,秦國開始大動作了,估計在三天之内就會對神域動手,很有可能還會讓整個洲區的戰争都爆發起來。
而秦國的老會長董辄的消息也傳到神域内部,并且還了解到董辄去找了罂粟,而somnus有沒有洩露蘇牧的身份目前還不知道,而蘇牧也明白,這件事情就算是somnus說出來也沒有任何關系,因爲秦國的董辄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董明坤等秦國内部的一些團長都不會被告知的。
很明顯,上帝之影這四個字在全息遊戲界的影響力太大了,尤其是華夏大區,無數的上帝之影粉絲分部在全國各地,就算是秦國内部的精英團長也保不齊會有上帝之影的忠誠粉絲,故而董辄可能告訴他們這次要打的人是上帝之影嗎?
所以蘇牧毫不擔心這件事,唯一讓蘇牧感覺不好的是,董辄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肯定會全力以赴,因爲知道了自己就等于知道了神域衆神堂就是宙斯的衆神閣了,故而,這次秦國隻要對神域動手就是全力以赴,絲毫不會有所保留。
這也是爲什麽蘇牧把衆神堂成員分散在洲區各大城市和小鎮的原因,牽一發而動全身,秦國一動整個神域就會陷入危機當中,所以蘇牧必須要釜底抽薪的将秦國徹底的滅在動手之前。
“哥,秦國看樣子是要開始咬咱們了,怎麽辦?”夏風給蘇牧傳達信息說道。
而蘇牧則是讓所有的人按部就班,衆神堂的成員來自華夏四大洲區,因爲召回的時間太倉促,所以金剛和克麗絲他們帶着的人都是自己的精英成員,而他們公會内部的核心成員自然還在路上,這更是蘇牧一個殺手锏,因爲在三天之後神域的總數成員将會達到一個質的飛躍,這是任何公會包括秦國都不會想到的事情。
恐怕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唯獨就是somnus了!
蘇牧傳達了下線之前的命令,所有的衆神堂分部在外面的成員原地待命,不要下副本,隻允許野外練級,并且不要太招搖,等待總部的命令。
神域,除了洲區内的一些成員知道要有大動作了,其他分散出去的成員基本上都是按部就班,而且就算知道神域内部有大動作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
所以整個神域上下都是一種待戰的氣氛,所有的玩家都在等待和秦國的決戰!
命令下達之後蘇牧就在駐地城内下線。
别墅内,一身黑色勁裝的零靠在别墅大廳的牆上,狂瀾這個時候正在擺弄着早餐,看到蘇牧下線之後狂瀾笑了一下道:“影,再等一會,馬上就好。”
蘇牧微微的皺眉,此時,狂瀾準備了一大桌子的早餐,非常的豐盛,近乎有着十幾個菜,外加各種果汁牛奶等等,而空山和庸醫等人全部站在邊上看着忙碌的狂瀾。
蘇牧看了一眼零,然後又看向忙忙碌碌的狂瀾,這是怎麽了?
怎麽感覺給人送行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