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防守被拔除,可是連水缸這裏的都能發現,并且一開始就沒有動手,這個人,絕對不是上帝之影那麽簡單,他的身份,至少在世界上有排名才對。
“你和他比,差多少?”聞人緻遠看着身邊的保镖問道。
那人一直沒有動手,因爲他的責任是負責貼身保護,隻要不威脅到聞人緻遠,他是不會出現的。
不過,這個時候,那人居然猶豫了一下,這讓聞人緻遠不由的再次心驚,因爲自己這個保镖,從未這樣吞吞吐吐過。
“我不是他的對手。”保镖道。
聞人緻遠點點頭,然後回到了裏屋,拿起毛筆揮舞起來。
之後,站直身體,白紙上面,赫然是:殘魂,戰魂。
除了這兩個組織,聞人緻遠想不到還有哪個組織内有這樣的高手。
這個人,除了本身的古武之外,絕對是擁軍,因爲那種身手和目的性太強了,華夏的古武高手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做事風格,所以,這一點聞人緻遠可以肯定。
“越來越有意思了。”聞人緻遠道。
……
酒店,舞會大廳。
聞人紫寒正在和所謂的各家千金寒暄。
這個時候,蘇牧走了進來,然後對着衆人微微的點頭微笑,随後,拉起聞人紫寒就往門外走。
舞會内的人一臉奇怪,而聞人紫寒居然也沒有反抗,就這樣被蘇牧拉着離開了現場。
而站在舞會一腳的聞人翎卻是一頭的虛汗,見了老爺子,居然安陽無恙,而且還沖到這裏直接帶走聞人紫寒,并且沒有看到老爺子的人,這個蘇牧,到底是什麽身份?
不僅是他震驚,醇風此時也頗爲意外,居然安全的離開了聞人家?而且還帶走聞人紫寒?并且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攔截?這是不是代表着聞人家的老爺子已經同意蘇牧和聞人紫寒在一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聞人紫寒就穿着禮服,然後和蘇牧坐在了車子内。
瞬間發動,離開酒店。
路上,聞人紫寒一直沒有說話,就安靜的坐在車子内看着蘇牧的背影,而且臉上卻是挂着微笑,因爲,蘇牧安全的回來了,并且沒有看到聞人家的人,這就證明,爺爺那一關,可能過了。
她未曾想過蘇牧居然能夠通過爺爺那一關,聞人紫寒可是非常清楚聞人緻遠的脾氣,可是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蘇牧做到了。
車子一直開上環城高速,蘇牧道:“你爺爺要收回紫陽。”
聞人紫寒一怔,随後道:“工作室的确是聞人家資助的。”
蘇牧點點頭,道:“不過,還有一些時間,一個月之内應該不會收回,我們回去提前做準備吧。”
聞人紫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現在,一切她都會聽從蘇牧的安排,對蘇牧,她有着絕對的信任。
不過,車子卻是下了環城高速,然後轉過了幾個彎,停了下來。
蘇牧關閉車子,道:“我去見一個人,在這裏等我十分鍾,放心,零就在附近。”
聞人紫寒點點頭。
下了車子,蘇牧擡頭看着前面的高架橋。
高架橋是鋼鐵連接而成,中間高高的伸到空中,不知道是霧霾還是濃霧将上面覆蓋,根本看不到高架橋的最上面的鋼構。
蘇牧的身影直接跳躍而起,随後在聞人紫寒驚訝的眼神中,直接跳到那些鋼構上面,然後消失在濃霧上面。
他,真的不是普通人,這樣的身法,恐怕隻有爺爺身邊的那個保镖能做到了。
濃霧,還是霧霾已經分不清了,蘇牧直接來到了橋的最上面,這些鋼構很寬,足以讓人落腳,透過濃霧蘇牧可以看到下面驚呼的燈火輝煌。
而此時,橋架最高處,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孩站在上面,夜風微涼,吹拂着她的長裙,加上這個位置,顯得有點不食人煙煙火。
慢慢的走上去,那女孩也轉過身來。
青絲長發随風飄舞,白皙臉頰,明眸貝齒,如此之夜,似是仙女下凡一般,她的容貌,堪稱傾國傾城,尤其是現在的她,眼睛中泛着淚水,更是我見猶憐。
啪啪……踩在鋼構架上面,發出的聲音非常刺耳。
女孩直接跑了過來,然後一把保住了蘇牧。
“影……”
蘇牧就站在原地,并沒有伸手抱她,就這樣,看着夜空。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感覺…熟悉的人。
可是在這一刻,蘇牧卻是感到,陌生的擁抱,陌生的她和陌生的夜。
良久良久。
女孩松開了蘇牧,她,赫然就是諸葛牧月。
看着蘇牧面無表情的樣子,她更加的傷心,眼淚更是忍不住的流下來。
“影,四年了,難道,還不能丢下?”諸葛牧月有點心疼的看着蘇牧。
而蘇牧,卻是轉過身,夜風吹在他的西裝上并不會感覺有什麽波動,就像是他的心情一樣。
當年,這樣的擁抱能把他抱硬,現在,有的隻是餘味,恐怕,餘味都沒有了。
如此女孩,任何人都不忍心看着她落淚,而此時,看着蘇牧的樣子,卻是無動于衷。
這,需要多大的傷?
諸葛牧月看着蘇牧道:“我可以放下任何的一切,包括我所擁有的,還有你所需要的,一切的一切,隻求,當年之影。”
蘇牧慢慢的轉過臉,看着諸葛牧月那美輪美奂的臉龐,卻是冷笑了一聲:“當年之影,今生不在。”
諸葛牧月一怔,喃喃的念着這四個字,今生不在,今生不在了嗎?
爲什麽?
她想說一句爲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口,因爲,說了,是自欺欺辱。
“隻爲一件事,讓你放棄了所有,我知道,在你心中,是值得的,但是在我心中,依舊感覺不值。”
“這就是你我的分别。”蘇牧冷冷的說道。
諸葛牧月不再說話。
二人沉默了下來。
大約站了兩分鍾,蘇牧轉過身要離開道:“下面,還有人等我。”
“你愛她嗎?”
“愛。”
“有比當年愛我嗎?”
蘇牧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後回頭看着諸葛牧月道:“兩種感情,是不同的,當年,你我之間,組織的事情太多了,交織的事情更多,雖然,瘋狂不在,可,心依在。”
說完,蘇牧直接跳下高架橋的頂端,消失在濃霧之中。
站在橋上的諸葛牧月,看着遠處,淚水依舊。
好一會,看到汽車的輪廓發動,諸葛牧月咬着嘴唇,堅毅的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的,影,我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