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周文軒還不忘記放大話。
蘇牧丢掉酒瓶子,周文零趕緊抓起他的手道:“你受傷了。”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蘇牧甩甩手道。
周文零直接跑到二樓去拿醫藥箱,經過這一場鬧騰,酒吧内已經沒有客人了,所以周文零直接讓服務生挂上今天不營業的牌子,然後才走到蘇牧身邊道:“我給你包紮一下。”
蘇牧沒有拒絕,他就這樣看着周文零蹲在沙發邊上給自己包紮。
“周妖精,他是你弟弟爲什麽還威脅你?你幹嘛要這麽唯唯是諾?”
“你不懂就别瞎問,誰告訴你他是我弟弟的?”周文零的氣色稍微好了一點,起碼沒有剛才那種冰寒的氣息了。
“你管我怎麽知道的?那個周文軒是不是每個月都會來要一次錢?你幹嘛給他?”
周文零沒有回答蘇牧,她把蘇牧手中的傷口包紮好之後才道:“行了,小弟弟,你回公寓吧,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摸着手中的繃帶,蘇牧擡頭看着周文零道:“你當我是傻丨逼?你那個弟弟肯定還會再來的吧?”
“你……”周文零有點啞口無言,周文軒的确還會回來,再次回來恐怕就不是這幾個人了,所以周文零不想連累蘇牧。
雖然剛才他打了周文軒給她出了一口氣,但是現在她還是感覺事情有點麻煩了,不過蘇牧是好心幫助自己,所以周文零也不好意思說他。
“他來海天市就和這裏的一個黑道大哥混上了,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一會他來我大不了再多給點錢就是了。”周文零道。
“喲喲,你吓死我了,黑道大哥……”蘇牧靠在沙發上晃着二郎腿。
周文零站在蘇牧身邊道:“我說真的小弟弟,你要是現在不走恐怕還會和那次的晚上一樣,他們不敢把我怎麽樣,你還是回去遊戲吧。”
“不走。”
“真不走?”
“就不走!”蘇牧道。
周文零認真的看着蘇牧,道:“我是說真的弟弟。”
“我也不是說假的姐姐。”
“……”
周文零沒辦法,她提着醫藥箱走上了二樓。
蘇牧打個指響對着吧台的服務生道:“來兩杯。”
“好嘞。”那服務生看到周文軒被打心理很痛快,所以這個時候早就對蘇牧刮目相看,并且潛意識的以爲蘇牧就是周文零的男朋友。
周文零下來的時候看到蘇牧悠閑的喝着小酒不由的氣急,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喝酒,就不知道什麽叫害怕啊?
“來,坐下來陪大爺喝一杯。”蘇牧拍着沙發道。
周文零瞪了他一眼,然後坐下來端起酒杯道:“反正姐姐警告你了,一會被打别哭鼻子。”
“周妖精,你給我說說爲什麽這麽害怕他呗。”
“你沒必要知道。”
“話說,看在咱剛才給你出氣的份上你也應該說一下吧?”
“咋滴,你要給姐姐兜着啊?”
“又不是不行。”蘇牧一翻白眼。
周文零沒有說話,她似乎有心事,所以一直就這樣慢慢的喝酒。
大約過了三十分鍾,酒吧門口忽然停下幾輛車子,周文零不由的皺眉,她看了一眼蘇牧道:“現在走還來得及。”
“媽的,誰打的我們周少?給老子出來!”
嘭的一聲,幾個人拿着棒球棒以及橡膠棍沖了進來。
嘩啦啦的一群人湧進來,至少有三四十個。
周文零站起身皺着眉頭,沒想到這個周文軒還真的來了,他爲什麽就不能放過自己?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周家的人,爲什麽還要糾纏?難道周家連自己活在這個世上都不能容忍?
而這個時候,蘇牧舉着受傷的手道:“喂,我受傷了,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啊?難道讓老子繼續上去?”
周文零一怔,随後,她就看到,自己身邊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漂亮的…男子!
全身黑色勁裝,背着一把刀,長長的劉海,并且皮膚白皙。
這個人…好像見過。
“你話真多。”零側臉看了一眼蘇牧。
蘇牧微微一笑,道:“既然你跟着我回國,那就早該做好這樣的準備了。哦,别殺人就行。”
零看了一眼周文零,然後慢慢的往前走去。
“今天這裏不營業了,閑雜人等給我滾…開……”
嘭!
零的單手一擡直接擊中那人的下巴,随着一聲咔嚓的聲音,那人的下巴直接脫臼。
這一次的出手幹淨利索,零簡直就像是電影中的那些動作高手一樣。
“媽的,幹打我們兄弟,給我幹.死.他!”帶頭的一個男子看到這畫面不由的破口大罵。
嘭嘭!
嘭嘭!
此時,周文零感覺,感覺像是在遊戲中看到了蘇牧殺人的樣子,沒錯,那幹淨利索的身手簡直讓人驚歎。
他,他就是剛剛加入公會的那個零?
就是那個說自己不喜歡女人的那個零?他怎麽也在海天市?似乎……好像是被蘇牧叫出來的?
“走吧,出去看看。”蘇牧拍了拍周文零的肩膀。
後者一臉的吃驚看着蘇牧,然後慢慢的走向門外。
……
此時,王剛正坐在車子内抽着煙,他有點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酒吧道:“這麽點小事也要叫老子來,要不是看在他是周家少爺的份上,老子真想給他一巴掌!”
開車的司機笑了一下道:“這個周少還真實能惹事,來海天市這才幾年時間,讓咱們出手的次數都快上百次了,大家族的兒子都這麽會裝逼?”
“哈哈,可能是這樣吧。”王剛哈哈一笑。
這個時候,酒吧門口忽然一陣騷動,随後進去的人全部退了出來,王剛和那司機不由的詫異,難道裏面有很多人不成?
嘭的一聲!
“啊……”
随着一聲驚叫,一個人直接被打飛了出來,王剛二人震驚的看着那人落在地上,這,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然而,讓王剛手中雪茄瞬間掉下的是,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漂亮、漂亮的人。
就是那個……那個給自己看‘殘’字牌子的人!
媽的,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操!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