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破軍笑着一抹下巴道:“丫頭啊,一個人能力的大小,可不是跟他年齡挂鈎的。”
現在楊破軍帶了面具,就是一個布滿了滄桑氣息的中年男子。
好不容易可以在這些年少姑娘面前,裝一下逼,他自然不會放過。
而此刻楊破軍身前走來了一個男子,正是那個漂亮的令人心醉的美男子司徒空。
司徒空看着楊破軍拿着一瓶藥對箫婷說什麽。
他看着箫婷道:“箫婷,怎麽了?”
箫婷笑着道:“司徒哥哥,這個先生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症,說服用了他的這個藥,就可以藥到病除。”
司徒空和箫婷兩人青梅竹馬,箫婷得了什麽病,司徒空是知道的。
隻不過這是一個秘密,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司徒空目光看着楊破軍沉聲道:“你不要來騙箫婷了,否則的話,别怪我不客氣。”
“呵呵。”楊破軍笑了笑道:“小子,你不就是看到這小女娃子是純陰之體嘛,純陰之體,确實是這個世界上難得的體魄。”
“得到了這樣的女人身體,對于你的修爲,确實有好處,但是現在她的這個病,如果不提早壓制的話,你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
“什麽??”
頓時,司徒空瞬間就警惕着楊破軍了。
箫婷是純陰之體,隻有司徒空知道。
因爲這個體魄,在所有的古老家族中都有傳言。
如果男人和這樣的女人合二爲一了,那麽在修煉上,絕對是事半功倍。
隻不過純陰之體身體中的陰氣太重了,修爲需要晉升到神話高手以上,才有可能與她發生關系。
否則男人身體會被掏空,直至死亡。
司徒空沒有想到,楊破軍一眼就道出了箫婷的秘密。
隻要箫婷是純陰之體的消息傳出去了,恐怕整個幽州行省的古老家族都會爲她而來。
而天榜上的天才,還有七個比他的天賦好。
司徒空不允許箫婷成爲别人的女人!
“你到底是誰??”
楊破軍看到司徒空冰冷的目光,他笑着道:“我說了,我是醫生,你還不相信,現在相信了吧?”
“你不用這麽緊張,她是純陰之體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箫婷也知道自己的秘密。
她現在對楊破軍是徹底的佩服了。
看來這個看起來有些滄桑的大叔,是真的有兩把刷子啊。
箫婷連忙從楊破軍的手中,拿過了藥瓶子,她露出了兩個小酒窩道:“大叔,謝謝你啊,如果治好了我的病,我會感謝你的。”
箫婷是演藝圈非常年輕的新藝人,她年齡還很小。
現在才二十歲,剛剛上大二。
現在就讀于幽州行省最好的幽州大學,箫婷可是幽州大學的校花。
楊破軍站起身,笑着道:“每天一顆藥,服用完了,再來找我,我會給你開更好的藥。”
“謝謝你啊大叔,你叫什麽名字?”
楊破軍摸了摸下巴道:“你就叫我大叔可好?”
“好啊好啊。”
箫婷看着楊破軍朝别墅外面走去,她轉頭看着司徒空道:“司徒哥哥,你不用擔心,我感覺這個大叔很好的。”
司徒空眯了眯眼睛點頭道:“嗯,你那些姐妹們都在找你,你去陪她們聊聊吧。”
“好的司徒哥哥,那我去了啊。”
司徒空就朝楊破軍追去了。
楊破軍在别墅外面的吊椅上坐着,端着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味。
這種安靜生活,楊破軍還是很享受的。
司徒空來到了楊破軍身邊,看着楊破軍道:“你怎麽才能夠保證你不洩露箫婷純陰之體的秘密?”
楊破軍轉頭看着司徒空笑着道:“那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了。”
司徒空皺起了眉頭道:“你到底是誰?”
楊破軍站起身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不過小夥子,你天賦确實很好,不過不要對我動殺機,否則你會後悔的!”
楊破軍說完,又朝别墅大廳中走去了。
司徒空看着楊破軍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道冷笑道:“箫婷的秘密太重要了,我不會相信任何人,除非是死人!”
生日宴會持續到了晚上才結束。
楊破軍和李師師坐在跑車中,兩人在半路上的時候,楊破軍就下車了。
李師師看着路邊的楊破軍道:“楊破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突然不回去住了,難道你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
楊破軍笑着道:“李姐,你就不要問這麽多了,估計最近我都不會去你家了,但是你有什麽活動,比如今天這樣的,請我吃飯啥的,喊我就是了。”
李師師感慨道:“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不過這周末,我老爸又讓我帶你回去,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又要去李家?”
“你不去也行。”
楊破軍想了想,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楊破軍點頭道;“那好吧,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反正都挂上了你男朋友的名聲,不能夠看着你被其他人欺負不是,我不忍心。”
說完,楊破軍就轉身走了。
李師師坐在車上,看着楊破軍的背影,心頭一暖。
李師師咬着唇瓣道:“楊破軍,謝謝你,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要跟你在一起了,可惜我實在是……”
楊破軍走進了一個城市公園中,靠在一根路燈杆下抽着香煙。
昏黃的燈光,讓楊破軍看起來,充滿了滄桑氣息。
楊破軍聲音淡然道:“都跟了我這麽久了,可以出來了。”
楊破軍話音一落,從他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走出來了一個漂亮的令人心醉的男人。
那帥氣能夠讓男人羨慕,讓女人嫉妒。
這正是之前在箫婷宴會上出現的司徒空。
司徒空走到了楊破軍不遠處,冷笑道:“沒想到你早就發現了我,看來你也不是普通人。”
楊破軍轉身,看着司徒空道:“你今天是想要殺人滅口吧?”
“對!箫婷的秘密,我不允許任何人知道!”
“呵呵!”楊破軍嘴角勾起了一道冷笑道:“兄弟啊,就怕你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