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馨月感覺四周投來的詫異目光,她連忙拉着楊破軍的手,就快速朝遠處的跑車中跑去道:“楊破軍,你是故意的吧,剛才那些人,他們看我的眼神太那個了。”
楊破軍坐在了副駕駛上,笑着道:“我說葉總,我都不在意,你在意個毛線啊,男人嘛,可以粗魯一點,文質彬彬,斯斯文文,那還有什麽男人氣概。”
“以後我要是有兒子了,那我就要讓他泡世界最美的妞,喝世界上最烈的酒,打世界上最狠的架。”
“……”葉馨月翻了翻白眼,對于楊破軍她是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共同語言。
随即兩人就回到了葉馨月的别墅中。
不過在跑車駛進别墅中的時候,在别墅二樓的窗戶旁邊,張芸芸透過窗簾看着楊破軍從車上走下來,她揮了揮拳頭道:“呵呵,賤人,終于等到你了!”
“之前你讓我給你按摩,還給你洗臭襪子,洗鞋子,更惡心的是,你丫的竟然還讓我給你洗内褲!我張芸芸就發過誓,等你給我病治好了,我就要加倍奉還,那今天我們的戰火,就繼續開始燃燒吧!”
張芸芸連忙轉身朝别墅樓下跑去檢查她的陷阱了。
現在張芸芸的病已經被楊破軍治好了。
而張芸芸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繼續跟楊破軍作對。
楊破軍現在還高興的和葉馨月聊天。
楊破軍感歎道:“葉總,我喊你老婆那正常啊,你爺爺可是說了,要把你許配給我,其實嘛,我也覺得你不錯,但是,你不是我的菜。”
葉馨月實在受不了楊破軍這樣的厚臉皮了,翻了翻白眼。
結果楊破軍上廁所,遇到了張芸芸,這個家夥想要整蠱他,但是被楊破軍毫不留情的打屁股了。
張芸芸連忙道:“楊大哥,楊大爺,我求你了,你住手行不行啊。”
楊破軍這才抽回手道:“這就對了嘛,我這人還是很講文明很講素質的,當然了,前提是别人要給我講,如果你用下三爛的手段,我會比你更爛!”
楊破軍走出了房間,然後叼着叼着香煙在大廳中看電視。
隻見張芸芸爬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了,葉馨月走到了她身邊道:“芸芸,你也是的,你明明知道楊破軍是那種人,你還敢招惹他,你也是自己活該。”
張芸芸捂着屁股道:“表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幫着楊破軍說話,你不知道,那段時間她讓我跟着他,他就盡情的欺負蹂躏我,他的衣服褲子鞋子甚至連内褲都是我在給他洗,我可是張芸芸啊,千金大小姐!”
葉馨月拍了拍張芸芸的肩膀道:“好了,楊破軍不是救了你的命嘛,好了,現在下樓吧,我們去葉家。”
接下來的楊破軍就和葉家的葉庭鋒他們打過招呼後,楊破軍就獨自開着車來到了盛世保安公司的樓下。
楊破軍一進入裏面,頓時那些保安人員看着楊破軍都是恭敬的道:“軍哥。”
“軍哥你回來了啊。”
“軍哥好。”
楊破軍都熱情的給他們回應。
來到了魯智深的辦公室中,楊破軍笑着道:“魯哥,在忙呢。”
魯智深連忙站起身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讓我派人去接你啊。”
楊破軍笑着道:“我們也不是外人,不用這麽客氣,來,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談事情吧。”
兩人就坐在了旁邊在檀香桌椅上開始泡茶,茶器都是十幾萬一套的,茶葉也是剛剛從新西蘭進口的嫩茶。
現在盛世保安公司的業務已經開展出去了,所以每天的營業額都是非常可觀。
最主要的是前一段時間楊破軍公司的開業典禮上,那些大老闆都給他送了很大的禮金。
楊破軍品味了一口香茶道:“不愧是二十萬一斤的茶葉,這味道就跟他媽的喝了一口黃金一樣純,爽!”
魯智深笑着道:“楊老弟,這可是都是你的錢,盡管喝,不過這次你回來了怎麽打算?”
楊破軍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道:“魯哥,我來就是給你說這件事的,梁州這邊的盛世保安公司就交給你打理了,最好把分公司開到梁州行省的下屬市裏面去。”
“而我就在最近兩天要去往幽州那邊了,因爲我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魯智深是誰,那可是聰明絕頂的智者。
魯智深一臉震驚的看着楊破軍道:“楊兄弟,幽州那邊的情況可比我們梁州複雜多了,你知道嗎,那邊的大家族,随便出來一個,就能夠踏平我們梁州行省。”
“你要是去那邊還像這樣子搞,很危險的。”
楊破軍端起茶水,吹了吹熱氣道:“魯哥,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吧,這次我去幽州不會那麽張揚了,我也不是傻子,明知不可爲而偏要爲之。”
“我在幽州會腳踏實地一步一步的來,畢竟幽州魚龍混雜,被稱爲華夏的龍潭虎穴,我自然會謹慎,這一點魯哥你倒是不用擔心我。”
“但是魯哥,我要說一點,我去幽州的消息,你一定要保密,畢竟我的敵人有很多。”
“如果有人要找我的麻煩,你們就放出消息,說我去幽州了,嘿嘿,幽州那邊的大勢力多,我正好用那些家夥把那邊的水攪混濁渾水摸魚。”
“嗯,你放心吧,在最近兩天我就安排一場戲,你走之後,我也會安排後續的一些劇情,相信你魯哥的智商。”
楊破軍和魯智深碰杯道:“來,魯哥,祝我們合作愉快。”
“當然了,我們兄弟聯手,天下無敵,幹。”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楊破軍配合魯智深的計劃,自導自演了一場戲。
畢竟楊破軍還是害怕到時候暗黑十三太保他們來這邊找麻煩,還有葛家。
所以,楊破軍必須要把這些後顧之憂給解決了,他才會安心的在幽州那邊執行任務,肅清那邊的地下勢力。
不過幽州的情況就更爲複雜了,這會牽扯很多的大勢力,大人物,甚至還會涉及一些軍界,政界,商界的元老人物。
還有那些古武家族,上古家族,太古家族,想想這些,楊破軍自己都是爲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幽州之行,絕對是如履薄冰!
這将是是楊破軍最難的地方,之前的荊州,現在的梁州,加起來還不及幽州危險程度的十分之一!
因爲現在楊破軍想要提升修爲,獲得蘊含真意的古器也不是那麽容易了。
每一條線索表明,這次幽州之行,将是刀山火海,稍不留意,楊破軍就會跌入萬劫不複之地!
今天是楊破軍和張松約好的時間,楊破軍幫助張松開大貨車,去往幽州。
楊破軍早上起床剛剛穿好衣服,就接到了張松的電話。
楊破軍笑着道:“大叔,在哪兒啊?”
張松的聲音露出了傷心語氣道:“小兄弟啊,恐怕我們去不了幽州了,我這邊出事了。”
楊破軍眉頭一皺道:“出事了?什麽事?”
當初張松送楊破軍回來,兩人一路上聊天,楊破軍覺得他對自己有恩,楊破軍還欠對方一個人情,如果他真有事,楊破軍會出手幫忙的。
張松道:“我剛剛在路口和一輛警車撞了,我的車剛剛被開進交警大隊,他們說要沒收我的車,還要罰款。”
楊破軍眯着眼睛道:“那是誰違反了交通規則?”
張松感歎道:“是他們闖紅燈啊,但是人家是交警,有權利,直接來一幫交警就把我給包圍了,我哪兒敢跟他們唱反調啊,這次是真的栽了。”
楊破軍朝賓館外面走去道:“你給我說在那個交警大隊,我來找你。”
“第三交警大隊。”
“好,大叔你在那邊等我吧。”
楊破軍搭乘了一輛出租車,就來到了第三交警大隊外面。
楊破軍剛剛進入交警大隊的門口,就見到遠處一**警包圍着張松,正在大聲呵斥。
楊破軍冷笑一聲道:“這群家夥,竟然仗着自己有點權勢欺負這樣一個老實人,真是丢官府的臉。”
楊破軍走到了那**警的旁邊,沉聲道:“喂,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嗎?是你們違反了交通規則,還要抓人罰款扣車,難道法律是你們定的不成?”
一**警都轉頭,目光上下打量着楊破軍。
當他們見到楊破軍看上去隻有十八、九歲的時候,其中一個交警頭頭,推了楊破軍胸膛一把道:“小子!你知道剛才在對誰說話嗎?你他嗎再說一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