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張芸芸暈過去了,楊破軍給她抹上沐浴露洗全身他都能夠挺過來,更别說現在,楊破軍作爲一個特種兵出生,然後又率領他的死神傭兵團作戰無數。
那意志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拟的。
楊破軍給張芸芸治療着,這讓張芸芸感覺身體中确實要舒服很多了。
這一刻張芸芸對于楊破軍的看法,還真有些改變,沒想到這個賤人還真有手段。
在治療的過程中,楊破軍體内的治療之氣都輸送完畢了,現在楊破軍額頭上有着汗珠,坐在地面上喘氣道:“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張芸芸看着穿上衣服看着楊破軍道:“你沒事吧?”
楊破軍盯着張芸芸道:“給我第一根帕子,讓我擦拭一下汗水吧。”
楊破軍坐在地面上閉目養神着。
張芸芸就坐在旁邊,她這才細細的打臉楊破軍,這個家夥看上去很年輕,但是一到做正事的時候,那手腕好像一個經曆豐富的老江湖。
張芸芸不知道楊破軍經曆了些什麽,她總感覺楊破軍身上的氣質,有些獨特,有些老練,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随着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楊破軍也改觀了很多。
楊破軍睜開眼睛,看到張芸芸癡癡的看着自己,楊破軍挑着眉頭道:“你湊這麽近幹嘛?是準備要親我嗎?”
張芸芸這才反應過來,她發現自己距離楊破軍隻有幾公分了,天哪!張芸芸頓時臉色一紅,連忙站起身朝房間外面跑去了。
張芸芸你太羞了,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你發春了嗎,你不是很讨厭賤人嗎,怎麽突然變得對糖衣炮彈沒有絲毫抵抗力了啊!
張芸芸現在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下去了,這下好了,在楊破軍面前徹底沒有形象了!
楊破軍走出了房間,庭院中一股涼風吹來,楊破軍感受了一下清風拂面。
葉馨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道:“楊破軍,今天晚上有一個企業家組織的慈善晚會你去嗎?”
葉馨月穿着一件時尚的衣服走了進來,那高挑的身材,完美的臉蛋,楊破軍遠遠的看着就是享受道:“你去我也去。”
葉馨月微微一笑道:“我當然去了,所以來喊你了,你可是我的保镖,請你當我的護花使者呢。”
楊破軍點頭道:“說當保镖太見外了,你爺爺可是說把你嫁給我呢,保護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
“誰是你老婆?你别亂說!”葉馨月臉色一紅道。
楊破軍笑着道:“不是你嗎?”
“鬼才是你老婆!”
楊破軍走到了葉馨月身前道:“世界上有這麽漂亮的鬼做我老婆我也認了。”
“……”
……
現在梁州行省的一個幽靜莊園中,裏面裝飾的非常豪華,金碧輝煌。
寬大的房間桌子上坐着五大家族的領導者。
王家的族長王陽明道:“各位,現在消息非常準确,就連泣血在梁州行省堂口最強大的殺手都死了!”
頓時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凝重,五大族長的目光都不好看。
“還有一個月,梁州行省最盛大的‘巅峰會晤’就到了,那可是靠拳頭劃分底盤的時候,難道我們五大家族,都要被吞并嗎?”
“是啊,我們五大家族不能夠就這樣沒了,必須要反抗!”
“據我得到的消息說,魏半城的場子都被朱家占領了,各位,我們必須得趕緊行動了,否則,咱們的下場都很慘啊,難道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都在我們的手中落敗?”
五大族長臉色難看。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道:“要不我們五大家族的族長,現在去找三大宗門?現在也隻有他們能夠遏制朱家的崛起了,我相信,三大宗門也不想梁州行省變成一個人的地方!”
“對,我們一同前去找三大宗門!”
“好,馬上行動!”
頓時五大家族的族長朝三大宗門開車而去。
雖然三大宗門以夾擊之勢在梁州行省的三個方向,但是距離梁州市還是非常遠的,開車都要一天時間。
……
梁州行省的凱旋大酒店高達一百多米,它是梁州行省市中心最高的大廈。
夜晚站在最頂層遠遠的看去,整個梁州行省燈火輝煌,俯瞰衆生,有種天下都在掌控中的感覺。
楊破軍端着高腳杯中的紅酒站在玻璃窗旁邊,看着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彩色街道,感歎道:“站在這裏,才感覺到梁州行省的繁華,還有衆生的渺小!想這座城市中,有多少人在底層每天掙紮在生存邊緣,人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在楊破軍身邊的葉馨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禮服,她就好像一個古老王國的公主殿下,散發着時尚典雅的氣息,那股高貴,美豔,驚世駭俗。
背部露出來的肌膚,雪白,嬌/嫩,好像捏一捏就能夠流出水。
那一條背部的曲線把腰肢和臀部勾勒的完美至極。
讓很多男人看着葉馨月的背影,忍不住心中臆想連篇,口水不停的咽。
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炮架!
這樣的女人娶回的家中,那少活幾十年他們都願意!
整個晚會中的大廳中,響着優雅的音樂。
酒會在持續,跳舞的名媛貴族,用她們優雅的舞姿來吸引雄性的孔雀開屏。
葉馨月杏紅色的唇瓣上,塗抹了香奈兒唇膏,顯得亮晶晶,看起來更加誘人。
葉馨月微微一笑道:“古往今來,任何時代,不是都有窮富之分嗎?窮人羨慕富人的驕奢淫逸,富人羨慕窮人的平淡真誠,得不到的,才是最讓人爲之努力奮鬥的東西。”
“當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後,或許,最初的初心早已改變了,也或許,在走來的過程中傷害了很多人,反而距離羨慕的生活越來越遠。”
楊破軍轉頭看着葉馨月道:“說的真好,不過我覺得有錢總比沒有錢好吧?”
葉馨月回頭看着酒會中的那些達官顯貴道:“你看他們,現在很高興吧?走到今天這一步,不知道踩着多少的人的屍骨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就比如你我?難道你确定自己沒有傷害過人?”
楊破軍喝了一口紅酒道:“當然傷害過。”
這一路走來,楊破軍爲了他的立場在做事,他自然也傷害了其他人。
但是楊破軍明白,他就是爲了減少這個社會對更多人的傷害,才會踏上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