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家族中沒有頂級強者作爲支撐,隻能夠依附在四大家族手下生存。
尉遲家現在可是非常熱鬧,外面停滿了各種豪車,奔馳寶馬奧迪都是最低級的豪車整容。
而邁巴赫,法拉利,蘭博基尼,布加迪威龍,阿拉伯太陽神等等,這才是最高等的豪車。
一眼望去,一排的流光溢彩,金光奪目。
尉遲家的那些高手站在四周坐鎮,身材挺拔,器宇軒昂,如果現在有人來搗亂,會瞬間被這些武道高手誅殺!
而楊破軍他們從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中走了出來,此刻和楊破軍站在一起的有上江北地區的海天這個一百多歲的老怪物。
海天看起來白須飄揚,有着仙風道骨的感覺,海天感歎道:“一個八十大壽,竟然京東了整個荊州市,這比老夫我可會享受多了。”
楊破軍笑着道:“海前輩,你可是一百一十幾歲了,你如果舉辦生日壽宴,那整個荊州省的人肯定都得來參加。”
“哈哈。”海天無奈的笑笑道:“我可沒有這麽奢侈,不過這荊州市确實高手如雲,這樣一看出去,那些人的氣度就與我們江海市那邊完全不一樣。”
“确實,畢竟是荊州省的省會城市。”
而站在楊破軍另外一邊的喬家家主喬八指也是非常震撼,他沒想到楊破軍竟然還有一位一百多歲的強者坐鎮。
按照對方的這年齡,起碼都是宗師高手啊。
喬八指甚至認爲海天是傳說中的傳奇高手!
當然了,喬八指也隻是想想,如果真的是傳奇高手,那别說是荊州,就連是更加高級的城市梁州,那都是一号猛人。
喬八指對于投靠楊破軍感覺很榮幸,跟着這樣的高手,他的喬家,注定會飛黃騰達!
喬八指恭敬的笑着道:“楊兄弟,這位海前輩,那我們就走吧。”
“好。”可是他們剛剛還沒有跨出去腳步,旁邊就響起了一道聲音道:“喲,這不是喬八指喬兄弟嗎?”
楊破軍他們都紛紛轉身一看。
一群裝着勁裝的男子走了過來,這群人看上去都非常英俊潇灑。
尤其是最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堪稱一匹超級帥哥,此人便是柳家的家主柳承銘。
而在柳承銘的旁邊還有一位中年女人,女人走路比男人還要霸氣,給人一股非常彪悍的感覺。
楊破軍紫瞳眼開啓,瞬間就知道對方的修爲了,宗師境界!
看來那個中年女人便是柳家梁州那邊派來的強者了。
喬八指淡然一笑道:“柳家主别來無恙!”
柳承銘哈哈一笑道:“聽說喬兄弟請來了高手啊,我看就是這位老前輩了吧?”
柳承銘看着海天神色恭敬。
畢竟海天須發潔白而且非常長,看起來絕對是高手,而楊破軍就好像是海天的陪童一般。
楊破軍直接被人給忽視了。
而這個時候楊破軍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計謀,既然這些人都把自己當成了空氣,那麽他正好隐藏自己的身份,到時候才能夠給予十二太保緻命一擊!
楊破軍想到了和這個點子上,都想要給自己點個贊了,世界上怎麽有這麽聰明的男人呢。
喬八指呵呵一笑道:“柳家主啊,今天尉遲家的這場鴻門宴,我們得聯手,否則我們在荊州市肯定都無容身之地了。”
柳承銘笑着道:“我也正有此意,那這位老先生年紀大,你們喬家先請。”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楊破軍他們走在前面,楊破軍盯着海天和喬八指說了自己的想法,兩人都是眼睛一亮道:“這個計劃好。”
楊破軍就故意退後一步走到了海天的身後,這樣一來才不被人懷疑。
昨天夜晚在喬家大院外面楊破軍施展身手,那都是天色漆黑,就算遠處有柳家的人觀望,他們也不知道楊破軍的具體長相。
所以現在都情不自禁的把海天這個老頭當成了是喬八指的靠山。
柳承銘他們站在豪車旁邊,看着喬八指他們一群人離去的背影,柳承銘道:“龍姨,那個老頭的實力如何?”
站在柳承銘身邊的彪悍女人冷笑道:“承銘啊,不用擔心,我剛才感受了他的實力一下,他就宗師境界初級修爲。”
“這次龍姨奉族長命令過來就是要把你輔佐上位,畢竟我柳家最近在梁州的經濟受損,而荊州這邊倒是一塊肥肉,族長還是希望你成爲荊州省第一人。”
“這樣你也算是爲我柳家做出了重大貢獻,你之前在祖地犯的錯,也能夠将功補過了,到時候我給族長好言幾句,應該就能夠讓你回到祖地了。”
“畢竟我柳家的任何子弟都不願意被放逐在外,荊州說到底,也就是一個最低等的省城而已,哪裏抵得上我們繁華如天堂的梁州。”
柳承銘一聽這話,臉色瞬間一喜,對着中年女人恭敬道:“那就多謝龍姨了。”
進入尉遲家的宅院大門,裏面有專程的接待人員。
作爲一流家族就直接進入了尉遲家的内堂,而其他二流家族三流家族就隻能夠在外堂。
武道在全世界的興起,實力和家族身份地位,已經成爲了所有人心中的标尺。
内堂是一個小型場地,擺放着六張桌子,楊破軍他們相繼坐在了座位上,喬八指和荊州市的其他政商軍界的大佬們攀談着。
混到他們這個地步,人際圈子那是非常的大,所接觸的人也都是名流貴族。
楊破軍坐在桌子上喝着茶,身邊的海天就坐在了正位上,隐隐間襯托出了他的身份地位。
很多人都知道這個老頭子肯定不簡單。
楊破軍低聲笑着道:“海前輩,這次就多辛苦你了,不過尉遲家背後之人,身份不簡單,到時候你不要硬拼。”
海天深吸口氣道:“小楊,你幫助了我海天突破到宗師境界,對我可是有大恩,就别和我這個老頭子客氣了,你能夠請我來,那是看得起我這把老骨頭,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哈哈,海前輩這樣說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兩人相互聊着天,都非常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