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現在還沒有證明她的清白,可他也信了,她還有什麽理由不信他?
“薄夜淵……我有很多話,很多的話要跟你說……”黎七羽攥緊了他的胸口的衣服,剝掉身上僞裝的倔強。
薄夜淵握住她的肩頭,低聲:“我也是,有很多話說!”
“少爺,這個薄夫人怎麽處理?”雷克提示問,好歹先把人解決再恩愛啊,“薄先生的身體一直不好,是薄夫人在照料,她出事了,薄先生恐怕……”
薄先生?說的是薄夜淵的父親吧!
黎七羽從來沒聽人提起過,也沒見他在莊園裏活動,原來是病了麽?
“你打算怎麽審判?”薄夜淵大手包裹她的小手問,“你說之前所有的設計都是她栽贓的,我就讓她也嘗嘗同樣的滋味。”
“你對她用刑了?”
“葉小姐當初受的刑具,都用在了薄太太身上。”雷克答道,“連墓地少爺都給她找好了,最後死亡的方法,讓她丢在井裏等着一天天死亡臨近,死透了再撈出來葬了。”
畢竟是薄家的夫人,死後也要有個交代的,就說她自己不慎落井身亡。
至于爲什麽要丢進井裏,當初她把葉之璐扔到北堂楓的井裏……
“那她有沒有招供?”黎七羽擰眉問,畢竟她從沒有和薄夫人正面接觸過,憑着她的第六感和推測是她,萬一真的冤枉無辜了呢?讓真正兇手逍遙法外了呢?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嘴很硬,打到皮開肉綻也不承認。”薄夜淵冷哼一聲,“在我這裏不需要證據,你說的話就是論罪。”
“讓她清醒,我有話問她。”黎七羽冷了臉,她不能不明不白就讓薄夫人死了。
雷克擡了擡手,就有保镖接通電源,纏繞在薄夫人身上的鏈子通電,她被痛得清醒。
黎七羽發現,每個小細節都一樣,當初薄夜淵根據在場的道具,還原了案發現場。
“啊……”薄夫人痛苦地張開眼,發出嘶啞的痛吟,她才張嘴,一縷濃稠鮮血從嘴角落下。
“爲什麽要設計我,害我?”黎七羽仰頭,“如果你說清楚,我會留你一條命。”
薄太太渙散的眼盯着她,嘴巴張了張,微弱地說話。
黎七羽聽不清,又問了幾遍,薄夫人吃力地說話,她還是聽不清:“把她放下來吧,我要審問她。”
保镖将鏈子吊下來,薄夫人随着十字架一起降下來。
薄夫人吃力地講話,血迹一直流,就是聲音若隐若現……
黎七羽放開薄夜淵朝她走去,大手猛地攥住她:“别靠近她。”
“沒關系,這裏這麽多人,她又被鉗制得死死的,沒事的。”黎七羽走到她面前,微微彎下腰。
“你想知道……爲什麽嗎……”薄夫人看着她,“再靠近,我就告訴你。”
她的嘴唇張合着,用微弱不可聞的嗓音道。
黎七羽明白了,她是故意不發出聲音,吸引黎七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