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過了頭,鬧鍾都沒有叫醒她……
上午薄夜淵回來的時候,小懶貓還在睡!
床上堆放着一堆的相冊,都是那一年裏薄夜淵給她拍的,還有些他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拍的。他求她許多次讓她看,她連眼角餘光都不肯掃一下。
手機擱在床頭上,他思及小傭人說的屏保,按下一看,竟真的換了他的照片。
薄夜淵攥着手機,像被一悶棍打過去,血液逆流。
黎七羽臉頰紅紅的,突然急促地呼吸,溢出低吟。
她絕對沒想到,薄夜淵說的一起吃早餐會有這個含義,而她昨晚一直在成人暗示她,不管是動作和語言,她都答應了。
睜開眼,身上重重的分量壓得她清醒。
薄夜淵已經開吃了,英俊的臉因爲情.浴繃緊,近在咫尺。
“薄夜啊…呃……”
“早。”薄夜淵堵住她的唇,重重地濕吻。
……
躺在男人寬敞結實的懷抱裏,晨間運動讓黎七羽渾身酸軟,一點都不想動。
薄夜淵卻精神奕奕,大掌把玩着她的小手,手指頭,指甲,她修長的手臂……她的頭發絲……
仿佛不管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成爲他愛不釋手的玩具。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靠起來的确像火車硬座,可很有安全感。
兩個人什麽話都不說,在這個早晨卻格外美好。她眯起眼,滿足而心安,時不時就被薄夜淵捏住下巴深深地吻她的唇瓣。
“爲什麽突然想通了……現在被我碰不覺得讨厭?”他終于還是問出來,他以爲這輩子她都會拒絕他,永遠不肯讓他碰的。他都做好=一輩子當和尚的打算。
“你可以不回答。”問出來他就後悔,才吃了一餐肉他就嘚瑟起來?
肉是她投食的,讓她不爽了,她随便回答幾句話都能讓他立馬從天堂回到地獄。
“那天晚上,你那樣對我的視頻,我看到了。”黎七羽在他懷裏坐起來,慵懶地撥弄了一下長發,裝作自己沒有被傷害到輕描淡寫說,“就是我跪在地上……像狗那樣爬着走向你的。”
薄夜淵:“……”
“很屈辱,也很難過。”黎七羽現在想起來鼻尖還在發酸,“我中了情藥你卻那樣對我,把我當狗對待,你說的每句話都很傷人。我以爲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也确實再也不打算讓你碰了你!”
薄夜淵猛地将她想要下床的小身子箍進懷裏:“我錯了……”
“你碰都碰到了,不用道歉也沒關系的。”黎七羽澀澀地說。
“我有心理疾病。隻有你接受我、對我好才能治愈。一旦你不要我,我就會極其狂躁,像被魔鬼俯身。”薄夜淵扳過她的小臉,“你明明認出了我,中了藥也不肯讓我碰你。你叫我滾,我很生氣!黎七羽,我隻要一想到……你爲了北堂楓守身如玉,被我沾一根手指頭也不肯,我就氣到發狂。”
黎七羽詫異,她什麽時候認出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