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竟想爲薄夜淵守着,她的心髒變成無數密密麻麻“薄夜淵”的名字組成的形狀……占滿了他,全是他……
薄夜淵擦着她眼角的淚,他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她甯願扛着藥效也不肯讓他碰,呵,他如果今天碰了他,他就屬狗的,改名薄夜狗!
按了内線,他厲聲催促,五分鍾内,不管用什麽辦法,必須拿到解藥送過來!!
黎七羽的情況别說五分鍾,一分鍾都難等。
“我很熱……”她口幹舌燥,汗水滴落。
原本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小手,開始無意識地在他的胸膛上滑動着。
薄夜淵喉頭哽了兩下:“你剛剛求我的那操持呢?這就沒有了?”
“唔……”
他應該丢下她立馬就走,他的骨氣在她面前折騰不了幾下,就會被她摧毀。怕他真的受不住她的誘.惑……
薄夜淵狠狠甩開她的手,剛起身,就聽到她軟軟地喊:“别走……”
“剛剛讓我滾的是你!”黎七羽,我一直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面色清冷,幾個大步走去門口,她更軟的嗓音傳來:“薄夜淵……”
“你叫錯了人,你老公是北堂楓。”他諷刺地冷笑,心口卻被她酥軟叫出的三個字镬緊了。他的名字從她嘴裏念出來,他才覺得有多好聽。
“熱……好渴……”黎七羽還在藥效初期發作,又渴又幹又熱又焦躁難受。
薄夜淵走到門口的腳步,硬生生折了回來,接了一杯清水過來,扶起軟軟的她喂着喝。
黎七羽大口吞咽着,叽咕的聲音、暧.昧的氣氛,讓薄夜淵也開始燥熱,像磕了情藥一般無法把持。
他被她傳染似的很熱,看着她紅潤的雙唇沾着水,舌頭貓咪地舔着嘴角不慎流出來的水,想起以前兩人耳鬓厮磨的纏綿。他的腹部一緊,身體立馬堅硬如鐵,浴望腫痛了起來。
他恨她,随便見着個男人就可以爲别人畫畫,他當初求了她好多天她不屑一眼;随便見着個男人就能給人家按摩、抱着别人的腳傻捧半小時,他當初爲她服務、小心呵護着她,被她嫌棄當臭狗/、屎!
她随便見着個男人就跟着人家單獨去房間,她不知道進了成年人的地盤,與狼共處一室意味着什麽?默認發生關系!她腦子那麽精明不會不知道,她僅僅八千萬就把自己給出賣了,現在卻抗拒他跟他裝什麽烈女?
一個大叔都比他薄夜淵好,他到底是多大的一坨狗、/屎,才會讓她避之不及?
别的女人都瘋狂地想要她,隻有她不要他……
黎七羽纏繞着他的脖子,唇瓣貼了過來:“我想要了……”
“……”
“薄夜淵……給我……”她徹底沒了理智,灼熱感變成了一種折磨的空虛。
薄夜淵恨得想捏死她,手緊緊掐住她的兩颚:“你就是個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