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昨晚,佩蒂奶媽臉頰上的鞭痕就火辣辣地疼。
“按道理,薄绯兒小姐也該在啊。”黎七羽微笑。
“七羽姐,我不是傭人。”
“手藝這麽好,好可惜居然不是。”黎七羽偏頭看她,對付綠茶婊,根本不需要客氣。
薄绯兒皺着眉,以前薄夜淵很讨厭黎七羽,在兩人之間總是偏幫她的。因爲她身後站着薄老太。必須,做點什麽了……
黎七羽看過自己的日志,當然知道以前薄绯兒沒少仗着薄老太撐腰,欺負她。薄夜淵不聞不問,總是把她丢到難堪之中。
看着薄夜淵拿起筷子,黎七羽按下他的手:“要吃什麽告訴我。”
薄大少單手環着她的腰,嘴角冷勾:“你喂?”
“我吃給你看。”
薄夜淵臉湊到她耳邊,磁聲低笑:“那就用嘴喂的。”
薄绯兒看他們舉止親昵,完全當她不存在,臉色讪讪地離開。
她一走,黎七羽就命令傭人将東西全都倒了……
薄夜淵看她小女人的行徑,她很介意薄绯兒,是因爲他麽?女人的争風吃醋,通常都是爲了男人!
男性的大掌敷住她的柔軟,情不自禁地揉搓。
他渾厚的嗓音一下下低沉道:“你很讨厭她?”
黎七羽任由他的手撫弄她,切着小牛排咬緊嘴裏:“你哪隻眼覺得我喜歡她?”
“那就好好取悅我,綁住我,别讓我被别的女人勾走。”他的唇到她耳邊,深深呼吸她的馨香,濃郁的黑眸陷入情迷氣息。
“再好的鏈子,也栓不住想跑的狗……”
薄夜淵捏了捏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掌裏揉動着。
他以前不屑一顧的女人,現在卻舍不得放開了……
才幾天,他竟習慣她的味道,哪怕她總是氣他,更容易在他心裏留下存在感。
驕傲的男人第一次妥協:“成爲我的女人,過去的事既往不咎,我讓她從薄家搬出去。”
既往不咎?那些痛他忘了,她可不能這樣算了。
“我要是拒絕呢?你豈不是要讓她搬進你房裏。”黎七羽抿一口紅酒,“其實不介意啊,她比上次那頭驢子,可是要跟你匹配多了。”
薄夜淵在舔她耳垂的動作停頓,狠狠地咬住她。
黎七羽微疼:“跟我離婚,你們彼此相愛,爲民除害。”
薄夜淵眼眸裏燃起狂怒的火焰。
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丢開……
“如果你想要在離婚之前,把我的貞潔拿了。就給你好了。”黎七羽優雅地切下一塊牛排,滿不在乎道。
薄夜淵一把扯住桌旗,歐式花紋的長長桌旗連同桌布掉落,器皿稀裏嘩啦地響。
黎七羽舔了舔手指上的醬汁:“你現在,就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薄夜淵陰霾的嗓音響在她頭頂:“等你嘗過我的狠,就不敢再放肆!”
黎七羽好笑地挽唇,他的狠?她倒很想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