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管家身後然後匍匐在地。
管家背對着他道:“出去散發消息以後,知道怎麽做了嗎?我會給你的家裏一筆錢,你的所有兄弟姐妹還有父母可以過上富裕的生活,但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他們住在哪我都知道。”
黑人身子顫抖了一下:“我知道的,先生,消息散了以後,我就是一個死人了,因爲您說過,隻有死人才不會洩露任何秘密。”
管家點點頭:“你們家裏能不能改變貧民身份,就看你自己的覺悟了,去吧。”
黑人點點頭,匍匐着退出了房間。
管家這裏的一切公爵是不知道的,因爲陪伴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侍全部都已經被管家給收買了,公爵的一舉一動包括他會什麽時候離開他的卧室都在管家眼皮底下。
黑人直接去了墨西哥黑市,他直接找了四黑幫在黑市的代理人,那個代理人本來不鳥他的。
首先,他是一個難民,難民身上會有什麽價值的東西?
難民感覺自己快要被打死了,卻沒看到代理人,他心急之下,就說出了老羅斯的全名。
他說道:“拿着這個名字,你們能發财!你們上面的人需要它!”
兩個活活要把他打死的保镖聽了,皺眉。他們對老羅斯的名字很陌生,事實上,這世界有太多的人未必知道羅斯家族,包括内部成員的名字。
但出來混的,誰不求财爲的一個發達?稍有機會,誰都心存僥幸。
難民知道他們有些遲疑了,接着道:“我沒有能力可以對你們的頭有威脅,但是相信我,我這裏有個消息,你們的頭很需要它!你們兩人也會爲此受益的!”
兩個保镖看着他口吐鮮血躺在地上,蹲下來問道:“什麽消息?”
“不能說,我隻能對你們的頭說,你們知道了,會死!”難民道。
“跟我們耍花樣?”保镖給了他一腳。
難民吃痛的在地上翻滾,不過一想到如果這件事辦不成,他的家人都會有危險,他就咬牙忍着道:“我一無所有,犯不着來趟這水,你們信不信我不損失什麽,但你們上頭會損失很大,因此你們還會丢掉這個工作,甚至會沒命!”
兩個保镖那準備揮舞過來的拳頭遲疑了,随即,就在這難民身上搜了一下任何有殺傷力的利器後,才拖着他走進了以前薩爾所在的别墅裏。
目前這四幫的代理人不是别人,是當初負責幫徐城做事的那位,他有幾次幫徐城在傭兵之地跑腿辦過事的人,也因此被排到黑市這邊做事,可以說,在四幫裏,他是僅次于四位老大的存在,對他來說,這都歸功于方先生。
兩個保镖拖着那位黑人難民進來和門口的兩位守衛說了說以後,門口守衛跑進來對這位代理人說道:“斯皮爾斯先生,有位難民說要見你,他說你可能需要他嘴裏的内容。”
斯皮爾斯坐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沙發上,背景牆上播放着國際新聞,有關于本傑明拜訪英倫的頭條。
“難民?”斯皮爾斯依舊靠在沙發上,皺眉:“難民的話能信?黑暗世界什麽時候,輪到難民來做情報工作了?”
守衛:“這就不清楚了,大門外的兄弟已經毒打了他一頓,但他還是堅持要見您,說有事,人我們檢查過,絕對安全。”
斯皮爾斯眼看着也沒有什麽事,擡起手:“帶進來吧。”
守衛點頭出去,沒多久,那位黑人難民就被拖着進來,他滿頭是血,眼看着有些失血過多削弱的很。
斯皮爾斯很好奇的轉過沙發來,看着他後,點了一根雪茄,遠遠的瞧着二郎腿問道:“你這都要挂了,确定還要見我?現在黑市裏求我辦事的人太多了,不過你的毅力倒是第一個,說說看,你嘴裏的情報是什麽,你如果當今天是愚人節來玩我,我這裏有百種讓你玩高興的項目。”
黑人看了看四周的七八個持槍武裝的保镖,再看看斯皮爾斯用眼神示意道:“這個情報不方便第三個人知道。”
“支開我們好對我們的頭動手嗎?”一個保镖嗤之以鼻:“不知道上面是誰?膽子大了?”
“你們出去吧。”斯皮爾斯打斷了幾個保镖,很自信的說道:“這裏是黑市!想要我的命,别說我這些弟兄不答應,外面整個産業的人都會不答應,誰想對我動手,等于得罪整個黑市,我估計不管是誰,都不會活着離開這裏,你們都出去吧。”
八個保镖對視了一眼,再次打量了這個難民,确保他确實沒有任何戰鬥力和武器後,這才陸續走出了别墅。
留下難民這才吃力的勉強做起了身子,他看着斯皮爾斯再次确認的問道:“你真的是四幫的代理人嗎?”
斯皮爾斯笑了:“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連誰是代理人都不知道,來做什麽?”
“不是,我隻是怕這個情報對你來說毫無作用,取決于你是不是四幫的人。”難民道。
“我是。”斯皮爾斯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需要一筆錢,五百萬美金!”難民道。
斯皮爾斯挑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難民:“五百萬,存到一個賬戶裏,我的情報對别人一點都不值錢,但對你和你上面的人來說,值5000個億!”
斯皮爾斯笑了,直接大笑了出來,像個傻子一樣看着這個難民,然後掏出了一把槍,準備開槍。
難民吓得趕緊說道:“如果你不信,大可和你的上頭通話,他們的地位,我一個難民難以接近,所以我才來找你,如果你領這個情,相信我,上面會對你贊賞有加的。”
斯皮爾斯原本扣動扳機的槍支遲遲沒開,看着難民那一臉害怕卻又緊張的樣子,顯然他怕死,所以,他肯定不是無緣無故來戲耍自己的。
“你最好不是真的瘋了!”斯皮爾斯說着,過去用專門的手機電話給了四門老大之首薩爾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