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娘家這邊的人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陷害我嶽父和嶽母坐牢,然後栽贓我妻子有間諜嫌疑,你們好算計啊,不過請告訴我,林氏珠寶現在你們得到了嗎?”
林初雪的舅舅指着他母親就道:“都是她,整個集團都在她手裏毀了。”
“是我毀的!”徐城打斷了他,看着林初雪的外婆道:“是我禁止傭兵之地的貨源賣給你們,也是我在黑市裏故意放話爲難你,如果我想,隻要我在社交平台用一個賬戶說一句要你手裏的林氏珠寶毀滅,我相信不用一個月,沒人敢去你們珠寶店裏買東西!”
對面的一幫人臉色都大變。
徐城指的是異客的公衆号!
隻要他指名道姓的說他們的目标是林氏珠寶,那麽估計沒人敢去買那裏的東西,因爲就怕炸彈引火燒身。
“我以前就警告過你們,不要對林家有任何非分之想,你們不聽?一而再再而三的,那就怪不了我了,我這人恩怨分明,錯就是錯,但允許你悔改,不過你們是沒打算悔改了,既然如此......”
徐城話音未落,對面跪着的所有人使勁磕頭。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再也不會有以後了,我們發誓!再也不會對林家有任何歹意了。”
徐城冷笑:“現在你們能有什麽歹意?去對林家試試?我保證現在你們連林家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過去就是吃子彈的命!”
被嘲諷的一幫人都低下頭羞愧不已。
是啊,現在他們是階下囚,看看那邊的林家,想想悔不當初,如果他們和林家搞好關系,如果不那麽破裂,也許他們現在也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想想林家現在在來生國成爲了軍閥,那比什麽英倫的貴族王爵強了不知多少倍。
一說起來生國第一軍閥世家,毫無疑問就是林家!
如果沒有那些恩怨,他們不照樣可以雨露均沾成爲豪門?
林母的母親老太婆後悔不跌的閉上眼,如果不是她的雙眼被利益蒙了心,那以她是林貴仁的嶽母的關系,在來生國還不是頂級中的頂級貴婦人?那不就是她一直都渴望想要的嗎?爲了這裏的50億美金,葬送了一個未來可以龍騰虎躍的關系,真的是悔得腸子都黴青了。
“看在我還是小雪外婆的份上,可以放我一條生路嗎?”老太婆突然爬過來抓住了徐城的腳。
杜爾森一腳就把這個老太婆給踹開,呵斥一句:“拿開你那髒手!如果你要爲你外孫女好,你們一家就該都死了一了百了!免得留着你們這幫垃圾玷污了我嫂子的背景!”
“對,讓她死了算了,這個老太婆作孽多端!”林初雪的舅舅指着老太婆尖酸刻薄的喊道。
這時候,威廉的大管家提醒道:“徐先生,因爲林氏集團的破産,導緻這個女人欠了一屁股債,但因爲她沒能力償還,所以她的後代負責還,這幫人想弄死這老太婆好不認賬。”
徐城一臉黑了下來。
杜爾森一腳就踹飛了林初雪的舅舅:“特麽的,到現在還利用人!”
士兵直接把林初雪的舅舅架起來拖出去了。
“徐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們,他不代表我們!”其他人慌張的趕緊又是磕頭認錯。
徐城對威廉的管家說道:“把他們都帶出去吧,别髒了我的眼睛。”
“不要啊!”
“不要啊,徐先生!求求你徐先生!”
“徐先生,求求你看在妮可的臉上,給我們一條生路!”
那些人臉色一個個都煞白!
管家點點頭,不管這幫人歇斯底裏的叫喊求饒聲,拖着他們走了。
“留着他們吧。”徐城突然對管家道。
以徐城的性子,這幫人死有餘辜,不過即便這幫人要死,也不能是徐城授意或者動手,否則林家那邊嘴上不說,心裏一定也不好受。
但也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這幫人,見不到還好,今天見了,順便把這幫蒼蠅解決了吧,以免将來這些人還想死灰複燃,要知道林初雪的母親心還是有些軟的。
那幫人原本以爲得救了,一個個轉喜,誰知道徐城又道:“讓他們爲債務而活着,既然那麽喜歡錢,那就去賺錢吧,剩下的時間,你們就做一個稱職的錢奴!”
林母娘家人臉色瞬間大變。
“這怎麽可能還得起,那可是二十億美金!”他們絕望的喊道。
“你們既然能夠借得來,那就自己去還。”徐城說完,揮揮手,有些心煩。
士兵也把這幫人給拖走了。
管家道:“您放心徐先生,債務什麽時候還清,他們才能離開英倫,我會把他們分别送去能賺錢的地方做勞務。”
揮手把這些蒼蠅拉出去後,管家轉過身來欲言又止的道:“徐先生,國王有個不情之請。”
徐城:“說。”
管家:“英倫想要加入‘異者工會’!”
徐城眼簾擡起來看了一眼管家,管家脖子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你去問問威廉,他能代表英倫嗎?英倫可是整個歐盟的老大哥,還是和我們敵對陣營,讓英倫進來,其他歐洲國家會同意嗎?包括老羅斯家,和他們控制英倫的政治勢力,會放過你們?”
管家道:“國王有一個計劃,他打算彈劾現任政府團隊,用‘異者工會’的疫苗用做武器來得民心,隻要您肯在‘異者工會’發表同意英倫加入,我們就有信心煽動輿論給政府班底壓力,畢竟現在他們正處于信任危機階段,皇室出面,可以給予他們緻命一擊。”
徐城:“即便你們控制了這個國家,其他歐洲國家會允許你們加入‘異者工會’?”
管家咬牙道:“國王的意思是,他可以選擇脫歐!加入你們的陣營。”
徐城:“知道後果嗎?如果我們輸了,皇室會永遠被架空永無翻身之日,或者說,皇室會易主改名不再是伊麗莎白!”
管家:“這是女王臨死前下的決定!”
徐城瞳孔微微長大:“這個女人死了都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