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億美金到手,這樣子可以直接支付給華國購買軍火了。
這次競标會并非沒有目的,之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舉辦,純粹是爲了斂财,因爲徐城更多的資金和傭兵之地國家都被美利堅特工盯着,一旦動用大規模資金,很容易引起美利堅注意,所以徐城才打算利用這次的競标來的資金直接購買軍火,按照當初和庫奇談好的,可以給他一千億美金的預支,這次競标會,剩下的華國代理權絕對可以拿下350~450億,怎麽都夠千億資金。
這下子放心的徐城也不等競拍結束,提前立場了。
林東站起來送他,路過赫塞身邊,赫塞連忙起身對他禮貌的鞠躬:“徐叔叔要走了嗎?”
徐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來華國了,多玩幾天,我有事先走了。”
赫塞點點頭:“好的。”
徐城對林東道:“你留下來吧,我自己還有事。”
林東點點頭,停下了腳步,看着徐城離開。
徐城來到停車場,手裏拿着林東的超跑鑰匙,坐上車後,腦子裏一下子不知道要去做什麽,或者去哪,坦白說,他想回家!
回他老婆的家!
沉思了片刻後,他發動了車子,還是朝着玉麟别墅開去。
不過他并沒有開到林初雪家門口,而是開到了隔壁當初林東爲他盤下的别墅内。把門都關上後,徐城直接上了陽台,從陽台可以看到林初雪在她的院子裏,女傭在晾着衣服,頭頂上風和日麗,而她在鋼琴架前,正在尋找靈感創作。
林初雪試着彈奏了曲目前半段後,發現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有些氣餒的收回雙手歎息一聲。她還是沒辦法做自己最喜愛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心裏還是沒辦法把徐城忘卻不去擔心他。
女傭在那邊好奇的問道:“夫人,很好聽啊,爲什麽不彈了?”
林初雪苦笑一聲:“一點狀态都沒有。”
女傭有些懵懂的點點頭:“我感覺這曲子有些悲傷,夫人是想先生了嗎?”
林初雪不說話,把目光收回來,準備收拾前面擋闆上的曲譜,她一手把立着的曲譜拿下來後,擋闆是反光的,無意間,林初雪看到了她背後隔壁别墅陽台上似乎有人在注視着她。
作爲女人第六感,林初雪下意識的快速轉頭望過去,那一刹那,雖然距離很遠,但她明顯認出了那戴着墨鏡身形和五官很熟悉的徐城。在她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徐城愣了一下,然後立馬掉頭消失在了陽台上。
“徐城?”林初雪整個人猛的一震,下意識的嘴上輕喃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站起身直接跑出了别墅大門。
當她來到了隔壁别墅的大門,發現門是關上的,她使勁敲了敲。
發現沒人來給她開門,林初雪使勁推門,但是推不開。
她又往草地裏找棍木想要撬開大鐵門。
撬不開!
林初雪咬牙,看了看别墅牆壁的高度,足足有三米!她隻有一米七,林初雪不管了,對院子裏的女傭喊到,讓她拿着簡易梯子過來。她剛才可以确定那個人是徐城!
不對,是方餘成!
但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女傭扛着梯子過來以後,林初雪架起來就往隔壁别墅的院子裏爬上去。
“夫人,這是别人家啊,小心投訴你。”
“管他的。”林初雪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人已經爬上了牆上,然後又把梯子給放下去,接着爬下去。
這時候,别墅廳門又是關着的。
林初雪推門推不開,敲了敲也沒人,她幹脆去草地上撿起碎石子就朝着一個玻璃窗扔,把窗子給砸爛了以後,也不管會不會刮到自己,鑽了進去後往樓梯跑上去。
當她推開了陽台氣喘籲籲的大喊:“徐城!”
但是,空曠的陽台上空無一人。
林初雪滿頭是汗,胸口上下起伏,看着陽台上沒有任何人,微風中,隻剩下了寂寥。
女傭也氣喘籲籲的趕上來:“夫人,你怎麽了?你在找什麽?你看到什麽了?”
“你沒有看到人嗎?”林初雪幽幽的問她。
“沒有啊,哪裏來的人?我們還是快點走吧,給物業說一下,不然雇主回來要找我們麻煩了,這裏有攝像頭的。”女傭扶着林初雪想要回去。
但林初雪不甘心。
她推開了女傭後,轉身下樓,在這棟别墅一間房一間房的打開找人。
“徐城!徐城!”她沒打開一間房就大喊徐城的名字。
“我知道你在這,你别躲了可以嗎?算我求你了,出來吧,讓我見見你好嗎?徐城?”林初雪又跑到了院子前後泳池還有花園。
她的聲音遍布整個别墅,每一個可以躲藏人的地方都被她掀翻了一遍。
女傭不明所以,以爲夫人瘋了,有些着急的朝着那邊的别墅喊道:“方先生,快過來。”
北山和方J聽到了,這才察覺到林初雪已經跑出了别墅往隔壁過來了,都紛紛跑了過來。
林初雪大汗淋漓的又跑上了陽台,她就在陽台上四下張望,眼珠子早已通紅,忍不住呐喊:“徐城!我知道你在這,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要跟你共同面對,你給我出來好嗎?你聽了那麽久我彈奏的音樂,就沒有聽出我音樂裏的悲傷嗎?你忍心看着我每天這麽痛苦嗎?既然這樣,爲什麽當初救我?你聽見了嗎?你給我出來......嗚嗚嗚嗚......”
最後,林初雪精疲力盡的蹲下身子泣不成聲的獨自在陽台上。
她的背後,一個角落裏,徐城同樣通紅着雙眼凝視着她。
隻不過,她看不到他。
“小雪,再等等,等我和共濟做個了結,如果我還能活着,我會帶你遠走高飛。”徐城默默的心裏暗暗起誓。
這時候,北山和方J沖了上來,看到林初雪跪在陽台上哭着,就走過來扶着她:“你怎麽了?”
“我看到徐城了,我剛才就在這裏望着我,真的,我真的看到他了。”林初雪有些悲戚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