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機看到社交平台的頭條,他笑了笑:“還得感謝這位棒子國的先生,成功把注意力轉到了他們身上。”
哈伯給他到了紅酒一杯後笑道:“那個發言人真要找他麻煩?”
“當然,話都說出去了,豈可兒戲,現在全球支持我們的人正在看這個棒子國發言人會不會有事,這是一次證明我們能力的機會,如果我們失敗了,就會打自己的臉。”
哈伯:“這麽明目張膽的,人家舉國之力會保護好當事人,我覺得失敗的可能性會很高,你還不如當初先動手後再補票,現在打草驚蛇了。”
“沒關系,異客所行之事都是先打招呼,然後再動手,我們就喜歡那些人明知道我們要幹掉他,卻又抓狂無可奈何的樣子,有時候這也是一種心理戰,以後異客二字,就是一種震攝和死神的代名詞。”
哈伯和他撞了一個杯笑道:“差一點,我将失之交臂,這次謝了,我感覺這次你們搞出這一戲碼,我有自信和我大哥争一争繼承人的位子!”
說到這裏,哈伯臉色凝重興奮了起來,對他來說,能夠成爲繼承人太重要了,這次出面出息議政會議,讓外人看到了他在家裏的地位,将來他将出面更多的代表迪拜王室。
“看把你激動的,就你們王室的繼承者位子,有什麽好稀罕的,将來你若把異客分内的事做好了,你爸都要給你面子,不過現在你别把我們異客的本金虧本就行,我們現在确實比起共濟來說太窮酸了。”
“那你放心。”哈伯哈哈笑道道:“我虧本也不能讓你們虧啊,這次這個大忙,兄弟我銘記于心,以後有需要,一個電話,資金上我能出手的,絕對不含糊!”
徐城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信不過你、覺得你要不靠譜,我也不會讓你入會,異客的實力已經被更多的人知曉,會有人想辦法加入進來,你需要把把關,這點上,可能要辛苦你了。”
“求之不得,以前我承認看走眼了對你這職位沒興趣,現在你趕我我也賴着這個理事會成員頭銜不讓了。”哈伯厚顔無恥的說道。
“那好,我要離開了,入會的事,要有不懂的,可以請教一下本傑明,暫時隻要是共濟那邊的會員,我們就不收。”
“我明白,死對頭嘛。”哈伯點點頭:“對了,我父親想要見一見你。”
“改天吧,目前不适合,你要清楚,我們越神秘,底牌更強,你的地位才有保障。”
哈伯點點頭:“那你要去哪?什麽時候再過來我這裏坐坐?”
“以後再說吧,現在當然是去履行諾言去一趟棒子國了,跟他們玩玩吧,這個國家最近很跳,希望能歡迎我去他們國家做客。”徐城笑着離開了。
而在門外。
哈裏曼怒氣沖沖的想要闖進來,哈伯的心腹司機攔住了他。
“哈裏曼先生,您不可以進去,先生正在接見重要的客人!”
“放開你的手,信不信我剁了?”哈裏曼對這下人怒吼道。
心腹知道哈伯正在接待誰,所以很硬氣的站在他面前堵住了去花園的路,對峙着。
哈伯出來了以後,曼斯條理的走過來問道:“大哥什麽事這麽動怒啊?”
徐城跟他并列走了出來,确切的說,是哈伯出來親自送徐城,見到哈裏曼,他也是随口一問。
“你覺得我不該動怒?”哈裏曼眯了眯眼:“哈伯,你說你賺錢沒我會賺,能力沒我強,爲人處事交際方便,你也沒有我廣泛,你憑什麽代表家族?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
哈裏曼沒有不生氣的理由。
吞并吃下哪怕阿布咋比的政治和領土資源30%,那也是價值兩千多億美金的資源,他作爲下任繼承者,這筆錢,在他手裏可以做很多事,甚至于進入他自己的腰包裏至少幾百億美金!
這是一筆足夠讓人瘋狂的資金。所以,對于族長突然換一個人培養,他表示很憤怒,但他又不敢頂撞父親,隻好過來找哈伯這個平日裏一直都很和善的軟柿子捏。
“這事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問問父親。”
哈裏曼直接扯住了哈伯的衣領怒道:“你這是小人得志嗎?搞清楚誰才是繼承人。”
哈伯畢竟正在接待徐城這位客人,被自己老哥這麽不給面子有些讓他生氣。
“大哥,我還有客人正在接待,回頭再說行嗎?”哈伯沉下臉來。
“客人?什麽客人?”哈裏曼看了看戴着披風看不清臉的徐城,不屑一顧:“什麽客人能比我來還要重要?我要跟你談很重要的事。”
哈伯臉色冷了下來,現在徐城可是他的依仗,被哈裏曼這麽無視和輕蔑,讓哈伯很惱怒。
“你們兄弟之間聊吧,讓你司機送我就行。”徐城隻是淡然的說道。
轉身的時候,撇了撇哈裏曼,丢下一句:“看在你是哈伯哥哥的份上,這次我不計較,下次希望你好自爲之。”
哈裏曼還想怼幾句,被哈伯趕緊拉扯住了,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回嘴。
徐城在司機恭敬下上了勞斯萊斯轎車離開了莊園。
“你差點闖禍了知不知道?下次見到這個人,你态度給我好一點!”哈伯直接沖哥哥怒罵道:“你個蠢貨!沒看到我連你都顧不上招待就忙着接待他嗎?”
“你就這麽跟我說話的?”哈裏曼不敢置信的看着哈伯,一臉陰晴不定的要暴走迹象,這哈伯無視他就算了,連他的那什麽豬朋狗友也這麽無視他,難道最近真以爲他哈伯要當上繼承人了所以每個人都可以無視他了嗎?
“懶得跟你說。”哈伯知道這家夥情緒化的情況下,說什麽都是廢話,索性不說,甩袖就走了。
哈裏曼巴不得哈伯這麽對他,他直接往自己父親的寝宮過去把這件事給禀報說了一通,其實就是告狀。
“哈伯已經忘了要如何尊重我這位哥哥,父親,他這種性子很難做大事。”
迪拜族長聽了哈裏曼的所有話以後,背着手來回踱步。
“你說哈伯對這人很客氣?甚至還爲了外人威脅罵你?”
“是啊,父親你覺得這應該嗎?”哈裏曼點點頭。
族長猜到了徐城的身份,眯了眯眼,突然轉身一巴掌就甩了過去:“蠢貨!”
哈裏曼捂着火辣辣的側臉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