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爾王/儲摘下了自己的眼睛,揉了揉道:“如果這C計劃失敗了,我代表卡塔爾,退出共濟,我覺得賺再多的錢,沒有命花才是一件悲哀的事。”
說完,他站起來離開了自己的位子。
留下一幫尊主誰都不說話,不過其他尊主也有些意動,畢竟這次異客殺人的手法和能力讓他感到恐懼了。他們不想被引火燒身,之前是倭國尊主,現在是中東尊主,不知道下一個會是哪位尊主,但輪到誰又能怎麽樣?人家整天盯着你,難不成一個國家的軍隊都24小時保護你?那你不可能一輩子這麽呆着吧?一旦松懈,隻有死路一條。
阿布咋比的遭遇讓這些尊主有種感觸,如果阿布咋比這次沒辦法熬過去,那麽他們會重新考慮一下是否繼續和異客站在對立面。
這次不歡而散的會議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因爲外界幹擾造成的,爲整個共濟内部蒙上了一層陰影。
阿布咋比市。
迪賽、瓦拉、契科夫、馬裏奧、張秀、李威等人在一個咖啡廳裏坐着詳談甚歡。
“可以啊契科夫,你這槍法有長進嘛,柯特全程目睹了你的表演,他就形容了‘牛逼’二字。”瓦拉看着契科夫道。
契科夫苦笑一聲:“别說了,差點壞事,這件事怪我,時間上沒有算計好,這麽大的疏忽太腦殘了。”
“行了,在那種高強度的注意力集中下,誰都會忘了外界的其他事,這不怪你,不過你能幹掉老九,槍法确實沒得說,有一說一!”迪賽笑道。
馬裏奧嘿嘿道:“這次任務,誰有我簡單粗暴?你們都要算計什麽亂七八糟的,時間又很浪費,就我最快最省事,直接悍馬車碾過去了事。”
李威笑而不語。
馬裏奧看到他這微笑特别蛋疼,難道這家夥比自己還快?
他問道:“老李你這笑容好像不服啊?”
李威抿了一口紅酒。
這時候張秀笑了笑便道:“他開了一輛出租車,越過那乘坐着三位阿布咋比三代子嗣的警務車擦肩而過的時候,手無意間觸摸了一下車頭,導電直接弄壞了他們車頭發動機各項電路,電光擦出火花之後在發動機原本持續高溫下,自然就能把油燃起來,然後高速路上,‘蹦’的一聲,警務處自燃爆炸了,整個事件就是一起汽車自燃爆炸事件。”
張秀舉起一隻手咂咂嘴道:“就特麽摸了一下而已,車子一分鍾以後爆了!”
在場其他人沉默了下來。
李威放下紅酒杯,兩手張開靠向了沙發,這兩手有意碰到馬裏奧和契科夫兩人,後者兩人都趕緊閃到一邊去了。
李威一頭黑線。
“讓我碰一下能高/潮了不成?”
說完,他準備去搭張秀的肩膀,這家夥也是直接讓開了。
李威表示很傷心。
契科夫想起了什麽,忙問:“對了,那晚上你帶我去市内供電站,去幹什麽?”
李威:“團長讓我去供電站做點手腳,目前整個王宮都是安全防禦專家坐鎮,他們用了高科技設備,包括紫外線系統,防止任何一隻蒼蠅飛進去。”
衆人:“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警察挨家挨戶的搜查外國人的護照,特别是針對華國人。
對面那家餐館已經有華國人被搜查了。
“真是陰魂不散。”張秀無語。
李威:“阿布咋比好大的魄力,就不怕這麽查得罪人?到時候誰還會來這裏旅行?沒有任何證據和可疑人就這麽隻差亞裔人士,這跟種族歧視有什麽分别,看樣子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張秀苦笑一聲:“你跟我都是黃皮膚,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麽被查吧。”
就在這時候,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停在了咖啡廳門口,然後走下來一個大胡子中東人走到這桌子躬身道:“哈伯先生讓我過來接幾位。”
張秀和李威對視一眼,跟其他兄弟心領神會的站起來走出了咖啡廳鑽進了勞斯萊斯車内。
其他兄弟都不是華裔,所以不怕。
張秀和李威坐進去後,哈伯也坐在裏頭沖兩人笑了笑:“接到使者的請求,特地過來接兩位,最近我聽說了,他們全境地毯式搜查華裔人士。”
李威:“你特地過來接,不怕被懷疑?”
哈伯笑了笑:“戲肯定要做足了,我其實是代表迪拜政府過來阿布咋比财團慰問的,正準備離開,順便帶兩位離開。”
李威和張秀這才放心的坐好了。
車窗玻璃是隐私玻璃,哈伯的車輛離開阿布咋比市的時候,在出鏡口被軍隊人士給攔了下來履行檢查。
司機搖下半個車窗對這位将軍拿出了證件道:“我們是代表迪拜過來慰問老朋友的。”
将軍有些不放心,本着職責所在,想檢查:“方便檢查一下車嗎?因爲特殊時期,任何車輛儲存空間隻要可以塞下一個人,我們都要檢查,對不住了,體諒一下。”
他剛說完,哈伯就主動把車窗搖下了一半露出他的臉,他臉上有些溫怒的皺眉道:“都是酋長國一份子,什麽時候阿布咋比連我們迪拜的面子都不給說查就查?你要查我這車可以,讓你的上級來查。”
這個将軍看到哈伯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了退縮的心了。
他沒想到迪拜會有重要成員親自過來慰問。
“很抱歉哈伯先生,你們可以走了。”将軍把文件遞給了司機以後,敬了一個禮,然後放行了。
這個國家确實不是阿布咋比一家說了算,雖然阿布咋比市是酋長國的首都政治中心,但哈伯他們家族也是權利的一部分,所以這位将軍查這車不亞于查上級,哈伯發話了,他就确實沒資格查了。
車子順利離開了阿布咋比境内後,張秀和李威對視了一眼,用中文笑道:“果然團隊的好處就在這裏,什麽事都讓總部那邊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