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共濟的發展曆史上,類似的事就少嗎?”哈伯打斷了父親:“資本主義這條道路上,死的白骨更加觸目驚心,多少人爲了利益铤而走險,共濟玩弄了這麽多年的政治,死在政治遊戲上的那些政客就少了?比起異客來說,他們做的隻是沒有曝光而已,但他們的行徑比異客而言,更加不可理喻!我明白父親的意思,異客現在不亞于是K怖主義,因爲他似乎隻會制造恐慌,遲早一天會完蛋,難道過去的共濟就不是嗎?在過去,他們同樣是從國家裏誕生了某個組織,之後成爲了國中國,然後淩駕于國家,在舊時期,他們也算是異教徒,隻不過他們笑到了最後成爲了正道而已,但他們的心早就黑如蛇蠍!”
“商人都是如此。”哈伯父親歎息一聲:“我不管誰誰,但我隻想告訴你,共濟既然是個百年組織,他們經曆了多少曆史的沉澱,手中底蘊有多強大,連國家都要忌憚,試問異客拿什麽跟人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異客失敗了,共濟的脾氣和尿性,它會繼續殘留異客的成員嗎?一旦查到你和異客走得近,你會有危險!”
“我已經想好了父親。”哈伯突然擡起頭來看向了父親道:“這件事之後,不管結果如何,我淨身出戶,以後絕對不和家裏扯上任何關系,這些年在家裏好吃懶做夠久了,我想自己去闖一闖!”
族長:“你真的成爲了異客的一員?”
哈伯點點頭:“我不想瞞父親,我确實成爲了中東地區的理事會第一人,我有我的想法,我沒有盲目加入或者被逼迫,我是自願的,我一想到能加入讓共濟吃盡苦頭,可以和他們發動戰争的組織就感覺到很榮耀!哪怕最後失敗了,在這起推翻資本帝國的戰争中,我也是毫無遺憾的,但萬一赢了呢?”
“赢?”族長冷笑一聲:“憑什麽赢?資本還是什麽?我告訴你,異客再這麽大張旗鼓的四處殺人,最後隻會惹得美利堅動用軍隊!這才是共濟最強大的資本!他們幾乎操控了整個西方大陸,隻要資本不滅,他們的火苗就會随時燃燒,一個人,哪怕是一群人,再厲害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還能和軍隊抗衡?”
說到這裏,族長歎息一聲:“這件事以後,恐怕滅剿異客的聯合行動就會爆發,等這事結束,你把手頭上的原油處理了,然後回家吧,你想做事,我給你安排家裏的事做,别去折騰了。”
“晚了。”哈伯突然道,随即他扯開了自己的領口,露出了異客刺青。
很快他又合上了領口,開口繼續道:“在這次收購原油的資金上,我拿了人家500億美金,所以說,我已經在爲他們做事了。”
“500億!”族長眯了眯眼:“他們怎麽會有那麽多錢?你也是糊塗,就一個中東理事會第一人的頭銜把你給賣了?你缺錢嗎你?”
“不缺。”哈伯直接道:“但我缺權!而我現在這個身份,将來既便是再有錢的中東人士都得看我臉色。”
“你放屁!”族長怒不可遏:“你一把年紀了,還被人這麽洗腦,我看你八成是瘋了,沒聽那東方的領導人曾經說過,槍杆子下出政權,這沒錯!隻有掌握國家軍隊才是王道,你異客有什麽?就一幫熱血青年想要開山立派和資本對着幹?簡直癡心妄想!你給我滾,我越聽越生氣。”
哈伯苦笑一聲,不說話,就坐在那裏。
族長還有很多事要問他,當然不會現在就讓他滾,他隻是說氣話。
“阿布咋比目前死了七個子嗣,全是阿布咋比酋長國政治核心人物和族内長官權利的人物,一天時間,異客能做到這樣,确實不是那殺手聯盟可以比拟的。”
“遊戲才剛剛開始。”哈伯道。
“還沒結束?”族長蹙眉,随即諷刺的失笑了出來:“難不成,異客還能跑城堡内把人家阿布咋比人都給殺了?”
哈伯不說話。
他父親看他這樣子,八成是他猜對了,當即臉色微微一變:“真要這麽做?”
“我說過,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參與。”哈伯說完,緩緩站了起來,朝着父親鞠躬了一下,然後轉身走了。
臨走前,他丢了一句:“殺到什麽程度我不知道,不過爲了全球布局收攏會員,異客這一戰将會是震攝整個中東的戰役,此戰至關重要,就看阿布咋比老先生能不能挺住了,要麽他成爲墊腳石,要麽他在共濟的地位更上一層!”
哈伯父親眯了眯眼:“你是說,阿布咋比老哥們甚至也會死?”
“誰知道呢。”哈伯聳聳肩:“整個中東人士都像父親您一樣,對異客兩個字很陌生,你也覺得異客根本沒有資本和共濟鬥,那不如看看吧,他們到底有沒有資本,有時候,光腳不怕穿鞋的,這句話還真沒說錯。”
說完,哈伯走出了卧室。
到了外面哈伯雙手緊握着,今天這次會談,算是他命運的抉擇,也是他們家族一個傳奇誕生的開始,一個得到‘地球戰略’超級玩家入場卷的人誕生于他們家族。
是非對錯,留給曆史的勝利者來續寫吧。
與此同時,正在外面浪蕩但接到通知的五個阿布咋比家族成員都凝重着雙眼,他們已經聽說五哥在回去的途中被人撞死了。一個個害怕這麽回去被人盯上制造車禍,所以,他們都原地待命等着警察過來接人。
阿布咋比的兒子一共有9個,全是家族系核心成員,也都在國内政治機構任職高層,目前已經死了7位,在外活動還沒回來的尚有2位兒子和三位身重要職的年輕孫子。
老八一直在政府單位辦公内坐着,政府機關警員直接跑到他辦公室圍堵着保護他的安全。
等接到下方有警察過來接他以後,他才在衆多保安人員的護送下上了防彈轎車内。
“防彈系數很高啊這轎車,不過不頂用。”一棟大廈頂層,契科夫通過放大鏡瞄準了車内目标,然後他換上了經過鑽頭加工的子彈,正當他準備開槍的時候。
耳麥裏傳來了羅亦的阻止聲:“團長讓你留着他安全回家。”
“what?”契科夫以爲聽錯了:“其他兄弟都完成任務了,我盯了這混蛋都一整天了,我肚子還餓着呢,你确定沒說錯?這對我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