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北山來說可不是,他一晚上都在和洗手間打交道,大晚上經常往廁所跑讓沈瑤很是納悶,問他怎麽了?
北山道:“按時巡邏,别緊張,你們快睡吧。”
最後他直接虛脫累垮在了洗手間,還是方J把他給扶了出來。
比起上一次差點失去味覺來說,這次更狠。
一代高手,直接累趴在了廁所,你說你累趴在女人身上也就算了,累在廁所?說出去他必将身敗名裂。
今天他們來是和徐城交接的,徐城今晚就離開了。
冉靜回來了以後,林初雪直接把她喊去了卧室裏。
“我跟廳裏那邊打了招呼,調查了一下限制你出國的事,這事不歸省廳負責,恐怕也插不上手,我恐怕幫不了你。”冉靜對林初雪說道。
林初雪好似已經猜到:“這麽說,是燕京那邊要卡我出鏡?”
冉靜點點頭:“應該是了,不過我燕京那邊還是有朋友的,畢竟在我沒調到尚城之前,是地地道道的燕京人,我想這層關系走走應該能通。”
林初雪苦笑一聲:“既然是燕京限制我出國,那就行不通了,我知道是誰限制我了,你幫不上的。”
冉靜用詢問的目光看着她。
林初雪道:“那幾位老爺子插手的話,你還真幫不上了。”
“幾位老爺子?”冉靜皺眉:“你家不是在國外嗎?”
“是徐城的幾位爺爺,估計是受了徐城所托負責照顧安頓我吧。”林初雪來回踱步的說道:“這麽看來,我恐怕出不去了,小靜,能不能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冉靜忙問。
“方先生。”林初雪道。
冉靜眯了眯眼:“你要調查他?爲什麽。”
“我有時候,會錯把他當成了徐城,這是一種感覺,可能是我太想徐城了,和他像的男人都會讓我不由的想到他,我知道這樣不好,屬于精神上出軌,但我現在甯可殺錯不可放過,所以,不管他是不是,你都幫我調查一下吧。”
冉靜沉吟着來回踱步:“坦白說,有難度!而且不小,其實我已經正在調查他了。”
林初雪忙問:“有發現嗎?”
冉靜:“有,我發現徐城的身份戶籍被吊銷抹掉了!”
“什麽!”林初雪臉色頓時大變,随即感覺不對勁:“不可能,他的戶籍不會被消掉的。”
“但我調查到的确實沒了,消了。”冉靜肯定的說道。
林初雪搖了搖頭:“我和你的被消了我會信,不過他被消了完全不可能。”
“爲什麽?”冉靜納悶了。
林初雪:“你還不知道他的幾個爺爺都是誰,外面保護我的人,都是他的幾個爺爺調來的,要不然你以爲我一個沒身份的人可以得到這麽重視?”
冉靜瞪眼:“你說徐城的幾個爺爺調動了外面這幫人保護的你?那些家夥平時都是保護省部級的人,徐城他的爺爺什麽級别?居然可以調動他們?”
“反正大到你不敢想的地步,所以我笃定徐城的身份戶籍不可能被消掉的,如果他冒犯了幾位老爺子的話,那幾位老爺子也不可能還這麽保護我,這說明徐城沒有犯錯,那麽他的身份不可能被消掉。”
冉靜兩眼一亮:“這麽說那我的思路是對的了,我正巧缺一個徐城身份戶籍被吊銷的理由,現在你這麽一補充,那我隻能說徐城戶籍是換了!”
“換了?”林初雪兩眼思索了片刻,随即瞪大了眼珠子:“換了新的戶籍身份?所以查不到?”
冉靜點點頭。
“等等。”林初雪一下子腦子需要捋一捋:“照你這麽說,徐城要是死了,是沒必要換戶籍身份的是吧?這又說明了,他确實還活着?”
說到這裏林初雪雙眼第一次露出了久違的興奮的目光來,她差點沒因爲自己的發現而激動的哭出來,隻要任何确保徐城還活着的可能她都會欣喜若狂。
“但是。”林初雪又愣住了:“但他既然還活着,爲什麽不來找我?”
“或許,他有什麽苦衷?”冉靜若有所思的說道。
“苦衷?”林初雪呆呆的坐在床頭:“能有多大的苦衷是不能讓我見他一面的?”
冉靜沉默不語,她已經點到即止了,如果方先生真的是徐城,那麽他既然沒告訴林初雪自己的身份坦白,那就有他的理由和苦衷,所以,她也沒有把自己發現的全部說出來。
她怕說出來以後,萬一林初雪也沒辦法接受身邊陪伴的那個怪人就是徐城呢?她豈不是多此一舉?到時候徐城會有多狠她?
當然,就怕方先生不是徐城,而林初雪卻誤會了,到時候徐城真回來,那就尴尬了,畢竟沈瑤也說了,她見過徐城躺在病床上的。
不過看到林初雪每天這麽牽腸挂肚的,冉靜也想給她一點提示:“你不是說了嗎?徐城不會不管你的,隻要他不死,一定會到你身邊,也許他随時都在你身邊,隻是你沒發現吧。”
說完,冉靜走出了她的卧室,留下林初雪獨自一人坐在木地闆上,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她若有所思。
最後,她站了起來,來到了北山和方J兩人的房間門口,手裏拿着肚子痛的備藥,沉吟了片刻後,忍不住敲了敲門。
來給她開門的是方J,見門口是林初雪,咧嘴一笑:“弟妹來了,這麽晚還不睡?”
林初雪禮貌性的笑着點頭,然後走進了房間裏:“我來給北山師兄送藥。”
然後她看到北山像個病貓一樣大字型躺在床上,兩眼看着天花闆,一臉‘了無牽挂、生無可戀’的表情。
林初雪把藥遞給了北山,替沈瑤抱歉道:“瑤瑤第一次下廚,我不好打擊她,所以師兄别見怪。”
“不怪你,也不怪她。”北山狠狠的瞥了一眼方J,哼道:“我是信了這兩王八蛋的邪,兩人吃飯表情那麽陶醉,我以爲有炸,所以去吃沈小姐的菜,結果特麽是王炸!坑死我了。”